劫犯:“???”
倒反天罡。
明明身处于偏僻的小巷,可眼前的小姑娘从最开始的害怕,变成了病态的兴奋,疯狂到让他们脊背涌上一股凉意。
姜至慢慢从包里掏出长方形物件向他们狂喷。
红色气体像不要钱似的喷涌而出。
正打算强上的胖子捂着眼睛痛苦尖叫:“啊啊啊,什么东西?我的眼睛疼死了!”
姜至转头取出空间的锤子,恶狠狠地朝他的脑袋砸了下去,一锤见血,她笑着嘲讽:
“当然是让你们舒服的东西了,叫什么叫?想把公安都惹来啊?什么丑东西,还敢对我下手。”
“你们只是失去了一双眼睛,而我可是被你们吓到了,赔钱!”
她出门前还往防狼喷雾里加了辣椒面和风油精,喷谁谁眼瞎。
恐惧感直蹿瘦子天灵盖,他也顾不上看不见,气急败坏拿刀子乱捅!
妈的,碰上疯女人了!
【恨意值+35】
姜至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刀,用刀背往他后脑勺猛地一砸,用刀划破他脖子,一刀刀往下,定格在他心脏,欺负起人来毫不心软。
眉目张扬地笑:“跪下来求我,说不定我会放过你们!”
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整座街道。
两个劫犯痛得死去活来。
当即‘砰!’的跪地,磕头求饶行云流水。
“姑奶奶,放过我们吧,我们再也不敢了!”
姜至在他们浑浊的目光下,手起刀落,举起刀狠狠地各赏了他们一刀。
“如果道歉有用的话,还要警察干什么?!”
“两个欺软怕硬的软蛋男,社会的败类,如果今天遭殃的是其他女同志,她求你们你们会放过她吗?”
“不会,所以我也不会。”
“剁了,全剁了!”
劫犯们捂着下身,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。
“啊——!!”
“我的命根子,老大,快杀了她!”
惨叫声吸引来了一波凶神恶煞的人。
“妈了个巴子,敢把老子的人阉了,把这小娘们抓起来威胁公安。”
是团伙!!
姜至小脸一沉,这条街四通八达,不远处还有四合院,她故意往房子密集的地方跑去。
挨家挨户拍门。
可她的体力再强也不是一群的对手,眼看劫犯越来越近,她打算当众人的面表演一出消失术进空间。
结果对方抛出了一根长绳。
将她绊倒在地,摔得满腿是血,裤子膝盖也破了一个洞,她心里气得抓住一旁的畚斗对着对方的头砸了过去。
忽然,有人握住了她的手腕。
背后的四合院大门突然打开了。
一抹高大身影如恶兽般闪了出来。
男人一脚将离姜至最近的劫犯踹翻,额角青筋暴突,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,双手凶狠地掐住男人脖颈,把他的头往墙壁上猛砸!
带着极重戾气的冷厉男声回荡在巷子里。
“去死。”
男人眼神阴翳冷漠。
“抓人。”
院子内冲出几个高大威猛的年轻男人,震惊地瞥了姜至一眼,赶忙照着秦砚川的吩咐跟闯进来的公安到处抓人。
劫犯们吓了一跳,四散逃跑。
地上只有半死不活的劫犯头子。
姜至抬首便是贵气凌厉的一张俊脸,她瞳孔不受控制地震了震,怎么哪都有他?
劫犯浑身抽搐,惨叫了声,脑袋像被煮熟的红虾,“我错了,别打了!”
赶到的公安队长认出秦砚川的身份,抹了把吓出的冷汗。
“秦团长!”
所有人眼睛瞪得像铜铃,倒吸一口冷气。
是秦家那个胜仗无数,不到六年时间就坐上团长位置的小少爷?!
难怪揍人这么疯。
众目睽睽之下,秦砚川淡定收回手,理了理袖口,姿态恢复了平日的散懒冷淡。
公安松了口气。
下一秒,
秦砚川抬脚朝着劫犯又是狠狠一踹,把劫犯踹飞了六七米,后单手拎起他又是一拳,踩断了他的手。
把众人吓得够呛。
姜至偷偷找到其他被拷住的劫犯,左右开弓扇了好几巴掌,偷偷昧下他兜里掉下来的三章大团结。
“爽吗?”
头顶一道刺目的视线让她脊背发凉,危险的气息逐渐逼近,她不自在地叫人:“秦砚川。”
话才出口,秦砚川看了眼奔逃的劫匪和受伤的姜至,认命般把她从冰冷的地板捞了起来,温热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,感受到女人在他怀中颤抖,秦砚川沉着一张脸。
‘砰——’地踹上四合院的门。
秦砚川单手捏住她下巴,堪堪对上她带着水色的眸子,瞬间气血上涌,把她丢在椅子上,劈头盖脸一顿阴阳。
“捣什么乱?不知道外面在抓逃犯吗?!”
“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安分一点?”
“再敢乱跑打断你的腿。”
姜至膝盖摔得不轻,疼得说不出话,被他一丢更疼了,再听到打断腿直接炸毛:
“没看见。”
【恨意值+3】
“你少管我,管你的姜萍萍去吧,我又没让你救,死了更好,反正我死了也是给你们腾地方通奸”
【恨意值+10】
姜至气得桃花眼潋滟又生动。
尤其想到剧情里囚禁断腿的下场。
而彼时的姜萍萍风光无限,她更加气恼了,谁想得到治安最好的京市会冒出劫匪。
而且她能进空间自救,她根本不需要秦砚川。
“我讨厌死你了!”
【恨意值+99】
拿完药酒的秦砚川冷脸逼近,掐起这张令他咬牙切齿的脸蛋,像是听到极好笑的笑话,扯唇冷嘲热讽:
“讨厌我?那天在床上还说喜欢死我了。”
果然是翅膀硬了。
明知道他恨她入骨,恨不得弄死她,还要故意招惹他、激怒他,好话听不进去,像以前一样戏耍他。
三番五次提起姜萍萍,一个趁手工具而已。
如果施以姜萍萍一点小甜头能让她像他一样痛苦,那么他求之不得。
还敢说讨厌他。
秦砚川眼眸危险地眯起,身体忍不住靠近她。
伸手按住她的肩膀,将她囚困于他与椅子之间,彼此呼吸炙热地交错,他有些难耐地在她小巧圆润的耳垂咬了一口。
寒声命令:“裤子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