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花町的午后阳光慵懒地穿过百叶窗,在诊所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猫粮混合的熟悉气味,以及一种……更深沉的咸鱼气息。
苏宁医此刻完全卸下伪装,正以一种近乎液化的姿态摊在诊所里间那张破旧的单人沙发上。他四肢舒展,下巴搁在沙发扶手上,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,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被掏空灵魂般的疲惫和……肉疼。
一个月,整整一个月。
为了能让苏迫和苏星这两个行走的“人气值制造机”在米花町更自由地活动,避免因身份问题引来不必要的官方调查,他咬着牙,动用了积攒下来的、堪称天文数字的人气值,通过那个激活度依旧可怜的“基础信息交互”系统功能,硬生生用人气值给两人砸出了合法、经得起查的霓虹身份。
【人气值:-17800 (兑换霓虹合法身份x2)】
【当前人气值:137 (持续缓慢增长中)】
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几乎归零的数字,苏宁医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。那是他辛辛苦苦,顶着“变态养父”的骂名,靠着苏迫精湛(欠揍)的演技和苏星浑然天成的“箱养美人”光环,一点一点攒起来的啊!一朝回到解放前,不,比解放前还惨!
“我的钱……我的命根子……”他发出一声悠长而悲切的哀嚎,声音在安静的诊所里回荡,惊得趴在猫窝里打盹的米花抬了抬头,又嫌弃地趴了回去。
化身咸鱼,是他此刻唯一能做的抵抗。沙发成了他的堡垒,他像一张被烙得无比均匀的煎饼,牢牢地吸附在上面,试图用物理上的静止来麻痹精神上的巨大创伤。动?动一下都是对那逝去的17800点人气值的亵渎。
就在他即将与沙发彻底融为一体,进入节能待机模式时,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沙发旁,挡住了部分阳光。
苏迫,新出炉的、价值8900点人气值的霓虹合法公民,此刻穿着熨帖的米白色高领毛衣和休闲裤,鼻梁上架着那副标志性的金丝眼镜。他微微俯身,镜片后的目光带着一种洞察一切的、近乎戏谑的温和,落在苏宁医那张生无可恋的脸上。
“宁医,”苏迫的声音低沉悦耳,如同上好的丝绸滑过,“该去采购了。冰箱空了。”
苏宁医连眼皮都懒得抬,从喉咙深处挤出一点哼哼:“不去……累……没钱(人气值)……让我烂在这里……”
“累?”苏迫轻笑一声,那笑声里听不出多少温度,“躺着不动也会累吗?”他微微歪头,像是在观察一件有趣的标本,“还是说,在为那笔小小的‘投资’心疼?”
“小?!”苏宁医瞬间炸毛,咸鱼翻身……失败,只是徒劳地扭动了一下,“17800!17800点!那是我的血汗!我的青春!我……”
他的话戛然而止。
因为苏迫动了。
没有预兆,没有询问。他动作流畅得像演练过千百遍,一只手极其自然地穿过苏宁医的腋下,另一只手稳稳地托住他的膝弯。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传来,下一秒,苏宁医整个人就脱离了沙发的引力,被稳稳地、以一种极其标准的公主抱姿势,抱了起来!
“!!!”苏宁医的大脑瞬间宕机,全身僵硬得像块木头。咸鱼的尊严在这一刻被碾得粉碎!他下意识地挣扎:“苏迫!你放我下来!我自己能走!成何体统!”
“别动。”苏迫的声音依旧温和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,手臂的力道恰到好处地禁锢着,让他动弹不得,“你不是累吗?这样省力。”他甚至低头,对着怀中石化的人,露出了一个堪称“体贴”的微笑。
就在苏宁医羞愤欲绝,脚趾头已经在想象中抠出一套三室一厅时,另一个身影噔噔噔地跑了过来。
苏星。少年脸上是纯粹的、不带一丝杂质的开心笑容,手里捧着一双苏宁医的休闲鞋,高高举到被抱着的苏宁医面前,声音清脆得像清晨的鸟鸣:“宁医叔叔!鞋!”
那场景,活脱脱一个乖巧懂事的小仆从在伺候他慵懒的主子起床。
“……”苏宁医看着那双鞋,再看看苏星那张写满“快夸我”的灿烂小脸,又感受了一下苏迫那坚实平稳的怀抱和完全不用自己出力的舒适感……挣扎的力道诡异地泄了下去。
好像……是挺省力的?而且不用自己走路……好像……也不错?
羞耻心在极致的舒适和咸鱼惰性的双重夹击下,节节败退。苏宁医自暴自弃地闭上眼,认命般地由着苏迫抱着,甚至还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,让自己窝得更舒服点,嘴里嘟囔着:“……行吧行吧,快点买完快点回来。”
于是,米花町的街头,出现了极其诡异又莫名和谐的一幕:
温文尔雅、气质卓绝的金丝眼镜青年(苏迫),如同抱着稀世珍宝般,稳稳地公主抱着一个一脸“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在这里”的生无可恋咸鱼青年(黑泽宁医)。旁边,一个阳光帅气、笑容纯净得不染尘埃的美少年(苏星),蹦蹦跳跳地跟着,手里还拎着一个小购物篮,画面冲击力十足。
路人纷纷侧目,眼神复杂:惊愕、羡慕、不解、还有一丝贵圈真乱的了然。
就在这诡异和谐的氛围中,命运(死神光环)再次精准定位。
街角,米花中央超市的霓虹招牌下,工藤新一和毛利兰正拎着购物袋走出来。小兰似乎在说着什么,新一微微点头,目光习惯性地扫视着周围。
然后,他们的视线凝固了。
空气仿佛瞬间被抽干。
新一和小兰脸上的表情,从平静到愕然,再到难以置信的僵硬,最后定格在一种混合了震惊、尴尬的表情
苏迫也看到了他们。他抱着苏宁医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,反而更加从容,脸上甚至挂起了一个极其标准的、带着胜利者余韵的温雅笑容,对着新兰微微颔首,算是打招呼。那姿态,仿佛在展示他怀中珍贵的战利品。
苏宁医感觉到那两道熟悉的、如同探照灯般的视线,只觉得一股热气“轰”地冲上头顶,脸颊烫得能煎蛋。他鸵鸟般地把脸使劲往苏迫怀里埋,内心疯狂咆哮:“让我死!就现在!立刻!马上!”
苏宁医感觉自己可以扣出一座巴啦啦魔仙堡。哦,不对,他现在脚悬空着,连“脚趾抠地”这种经典缓解尴尬的动作都做不了!物理意义上的无地自容!
苏星倒是很开心,远远地就对着新兰挥手,笑容灿烂:“工藤君!毛利桑!好巧呀!”
新一和小兰僵硬地扯了扯嘴角,算是回应。新一的目光在苏迫抱着黑泽医生的手臂上停留了一瞬,镜片后的眼神锐利如刀,仿佛在分析这肢体接触背后蕴含的复杂关系——控制?炫耀?还是……某种更深的、扭曲的依赖?他脑海中那个“两人在苏星事件前可能是恋人”的推测,在此刻被眼前这极具冲击力的画面无限放大。
苏迫抱着苏宁医,无视新兰那几乎要化为实质的尴尬射线,径直走向超市入口。苏星欢快地跟上,还不忘回头对新兰喊:“我们要去买草莓蛋糕!养父说宁医叔叔也想吃!”
新一和小兰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“来都来了,跟进去看看”的无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。两人默默转身,也跟进了超市。
于是,超市里形成了更加诡异的组合:
苏迫抱着持续装死的苏宁医,目标明确地走向生鲜区。
苏星像只快乐的小蜜蜂,在货架间穿梭,往小篮子里丢零食。
新一和小兰不远不近地缀在后面,表情复杂,眼神警惕。
苏宁医被苏迫稳稳地抱着,起初的羞愤过后,咸鱼本性再次占据上风。不用自己走路,视野还挺高,苏迫抱得又稳,空调温度也适宜……他居然真的开始有点昏昏欲睡了。算了,社死就社死吧,反正马甲够厚,本体丢脸不算丢……他鸵鸟心态地安慰自己,甚至调整了一下姿势,把脑袋在苏迫肩窝处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。
就在这诡异的“和谐”购物进行到一半,苏宁医即将在苏迫怀里彻底睡过去时,尖锐的、撕裂平静的警报声骤然响起!
紧接着是人们惊恐的尖叫和玻璃破碎的声音!
“打劫!都不许动!把钱交出来!”
一个戴着黑色头套、身材瘦高的男人从收银台方向冲了出来,手里挥舞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!他显然是个新手,动作慌乱,眼神癫狂,匕首胡乱挥舞着,吓得周围的顾客尖叫着四散奔逃。
“……”苏宁医瞬间清醒,内心只有一句吐槽:“果然……主角在的地方,连空气都是案件味的。米花町不安全?不,是你们几个移动的死神光环太耀眼了!”
他倒没太紧张,毕竟身边有小兰这个空手道大杀器,还有新一这个智商天花板。他甚至有闲心分析劫匪的持刀姿势多么不专业。
然而,变故陡生!
那劫匪大概是慌不择路,又或者看到苏星离他最近,且看起来纤细无害。在人群混乱推搡中,他竟然猛地扑向正拿着一盒草莓、有些茫然无措的苏星,手臂如同铁钳般勒住苏星的脖子,锋利的匕首瞬间抵在了少年纤细脆弱的颈动脉上!
“都别过来!再过来我宰了他!”劫匪的声音因为紧张和亢奋而嘶哑变形,匕首的尖端因为他的颤抖,已经在苏星白皙的皮肤上压出了一道浅浅的红痕。
“苏星君!”小兰惊叫出声,瞬间摆出了战斗姿态,但投鼠忌器!那匕首离苏星的脖子太近了!劫匪的情绪明显处于失控边缘,她不敢赌自己能在不伤及苏星的前提下瞬间制服对方!
新一的脸色也瞬间沉了下来,大脑飞速运转,寻找着破局点,但眼神同样凝重。距离、角度、劫匪的疯狂状态……任何一个环节出错,后果都不堪设想!
苏星被勒得有些难受,但脸上并没有太多恐惧,只是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琥珀色的大眼睛,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苏宁医的心却猛地提到了嗓子眼!不是担心苏星受伤,而是——苏星只是个壳子!一个精密但绝对扛不住物理伤害的AI马甲!那匕首要是真划下去,或者劫匪用力过猛勒坏了内部结构……“箱养美人”秒变“当街散架机器人”,那乐子可就大了!身份暴露就在眼前!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抱着苏宁医的苏迫动了。
他没有像新一预想的那样,露出嘲讽或者愤怒的表情。相反,他那张总是挂着温雅假笑或欠揍表情的脸上,第一次显露出一种近乎冰冷的、不带一丝情绪的绝对平静。他将怀中的苏宁医轻轻放下,动作甚至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平稳,仿佛放下的是什么易碎的瓷器。
双脚终于落地的苏宁医还有点懵,就听到苏迫用那种极度平稳、甚至显得有些漠然的声音开口:
“放开他。用我换。”
超市里瞬间安静了一瞬,连劫匪都愣了一下。
新一和小兰难以置信地看向苏迫。他……主动要求交换人质?为了苏星?这和他们认知中那个将苏星视为“物品”的苏迫截然不同!
劫匪也反应了过来,他打量着苏迫:剪裁合体的衣物,价值不菲的金丝眼镜,从容不迫的气质,还有刚才被他小心翼翼放下的那个同样俊朗的青年……一股强烈的、扭曲的嫉妒瞬间冲昏了他的头脑。
“哈?换?”劫匪发出一声刺耳的怪笑,匕首在苏星脖子上又压紧了几分,勒得苏星微微蹙眉,“你算什么东西?穿得人模狗样,抱着个小白脸,很得意是吧?”他目光淫邪地在苏宁医和被迫站立的苏星脸上扫过,充满了恶毒的快意,“两个男人,搞这种恶心的勾当,还他妈装模作样!怎么?这漂亮小子也是你的小情人?舍不得了?”
他越说越兴奋,唾沫横飞:“想换?行啊,给老子跪下!跪下求我!我就考虑考虑!”他狰狞地笑着,仿佛已经看到这个高高在上的精英在自己脚下摇尾乞怜的场景。
新一的心沉了下去。以苏迫那高傲刻在骨子里的性格,怎么可能受这种侮辱?他几乎预见到苏迫会说出更刺激劫匪的话,局面将彻底失控。
然而,苏迫的反应再次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。
他脸上没有任何被激怒的表情,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。镜片后的目光平静地落在劫匪那张因嫉妒和疯狂而扭曲的脸上,像是在看一件死物。然后,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,苏迫缓缓地、没有任何犹豫地,屈下了腿。
膝盖,重重地落在了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。
咚。
那一声闷响,仿佛敲在每个人的心上。
苏宁医瞳孔骤缩。他知道苏迫是AI,没有人类的羞耻心,但这画面带来的冲击力依旧巨大。
新一和小兰彻底僵住,大脑一片空白。那个永远优雅、永远掌控一切、永远带着嘲弄笑容的苏迫……跪下了?
劫匪也愣住了,似乎没料到对方真的会跪。但随即,更大的扭曲快感淹没了他:“哈哈哈!真跪了?为了个小情人?妈的,你们这些有钱的变态!”他狂笑着,匕首依旧死死抵着苏星,“爬过来!像条狗一样给老子爬过来!我就把这小美人还给你!”
苏迫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,平静得可怕。他依言,开始向劫匪的方向移动。动作并不快,甚至有些僵硬。
超市里死一般的寂静,只剩下劫匪癫狂的笑声和苏迫膝盖摩擦地面的细微声响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屈辱前行的身影上。新一紧紧盯着劫匪握刀的手和小兰的位置,寻找着那万分之一的机会。
苏迫缓缓移动到距离劫匪和苏星大约一米的地方停下。他微微抬起头,目光掠过劫匪的肩膀,看向他身后某个方向(小兰的位置),声音依旧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:“现在,可以换了吗?”
劫匪被苏迫那过于平静、甚至带着一丝审视的目光看得有些莫名发毛。就在他因为苏迫的“配合”而心神出现一丝松懈,握刀的手下意识地想要把苏星往前推搡一下的瞬间——
就是现在!
一道身影如同猎豹般从侧后方(货架死角)猛地窜出!是毛利兰!她等的就是这个劫匪注意力被苏迫完全吸引、手臂动作出现僵直的致命破绽!
“喝!”
一声清叱!小兰的右腿化作一道凌厉的鞭影,精准无比地踢在劫匪持刀的手腕上!
“咔嚓!”清晰的骨裂声伴随着劫匪凄厉的惨叫响起!匕首脱手飞出,当啷落地!
同时,小兰的左拳如同炮弹般轰在劫匪的肋下!巨大的力量让劫匪瞬间弓成了虾米,勒住苏星的手臂也无力地松开。
新一早已伺机而动,在劫匪松手的瞬间,一个箭步上前,干净利落地将瘫软的劫匪反剪双手按倒在地!整个过程快如闪电,从兰出手到劫匪被制服,不过两三秒钟!
危机解除!
超市里爆发出劫后余生的惊呼和掌声。保安和闻讯赶来的店员迅速上前接手。
苏星被放开后,只是揉了揉被勒得有些发红的脖子,脸上带着点茫然,似乎还没完全理解发生了什么。他下意识地跑向苏迫,想去拉他:“养父?”
苏迫却已经自己站了起来。他动作利落地拍掉膝盖上的灰尘,脸上那片刻前的平静和沉重消失得无影无踪,仿佛从未存在过。他看都没看地上哀嚎的劫匪,也没理会周围人敬佩或复杂的目光,只是伸手,极其自然地又想把旁边还在发愣的苏宁医抱起来。
“等等!”新一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难以置信,他处理完劫匪,立刻看向苏迫,眼神充满了探究和震撼,“你……你刚才……”
苏迫的动作顿住,他转头看向新一,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已经恢复了惯常的、带着一丝玩味和疏离的平静。他微微挑眉,嘴角勾起一个熟悉的、带着点欠揍弧度的假笑,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谈论天气:
“哦?工藤君是指什么?跪下?”他耸耸肩,姿态优雅,“守护自己的财产不受损失,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?有什么问题?”
“财产”二字,像冰冷的钢针,瞬间刺破了新一心中刚刚升起的那一丝“或许看错了他”的微弱涟漪。
果然……还是这样吗?新一的眼神黯淡下去。苏迫的行为,动机依旧是冰冷的占有和控制。他保护苏星,就像保护一件珍贵的瓷器,不容许他人破坏。那毫不犹豫的下跪,也不过是为了保全自己“财产”的完整性和价值,而非出于对人的关爱。
他愿意为苏星承受屈辱,但这份牺牲的出发点,依旧是扭曲的物化。
新一沉默了。他看着苏迫再次轻松地将还在状况外、满脸写着“我是谁我在哪刚才发生了什么”的黑泽医生打横抱起,看着苏星乖巧地捡起掉在地上的草莓盒子,亦步亦趋地跟在苏迫身边。看着他们三人,以一种旁人无法理解的、扭曲又紧密的方式,走向收银台,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从未发生。
他见识到了苏迫的另一面:一种为了维护所有物可以毫不犹豫碾碎自身尊严的、冰冷而高效的决绝。这非但没有让苏迫的形象变得光明,反而让新一感到一种更深沉的寒意。这个男人,比他想象的更加复杂,也更加危险。
超市的灯光依旧明亮,人群的嘈杂声渐渐恢复。新一站在原地,看着苏迫抱着黑泽医生离去的背影,第一次对这个养父产生了真正意义上的、难以定义的困惑。
论坛……
【速报!最新话信息量爆炸,海边茶艺只是开胃菜,超市修罗场才是正餐。苏迫这个男人,他到底还有多少惊喜(惊吓)是我们不知道的?】
【刚看完,全程捂嘴尖叫。苏迫跪下那一刻我心脏停跳了,他居然真的跪了?!为了星星?!】
【苏迫的行为逻辑核心始终是“守护财产”。下跪是手段,目的是保全苏星(财产)不受损。这不是爱,是极端的占有欲和掌控欲的体现。最后那句“守护财产有问题吗”的质问完美印证了这一点。】
【呜呜呜我的星星宝贝!被刀抵着脖子还那么懵懂!吓死妈妈了!不过苏迫能换他下来……虽然动机扭曲,但结果总归是好的(卑微)。星星跑向苏迫那里眼神还是那么依赖。】
【我不管我不管!这就是爱!扭曲的爱也是爱![苏迫跪地特写.jpg] 这画面!破碎感拉满!为了“重要的人”不管他认为是财产还是什么甘愿受辱!后面那句“守护财产”绝对是傲娇嘴硬!你看他放下黑泽医生时那小心翼翼的样子!他超爱!两个都爱!只是方式有病!(震声)】
【新一最后那个沉默和眼神太有深意了。他之前可能觉得苏迫纯粹是个恶心的控制狂,但这次事件让他看到了苏迫的另一面:一种为了目标可以极端高效、甚至自我牺牲的冷酷执行力。这种复杂性和矛盾性,比单纯的恶更让新一感到棘手和困惑。感觉新一的三观受到了冲击。】
【小兰那一脚帅炸了!时机把握绝了!不过她和新一当时的震惊也是真的。苏迫下跪的冲击力太大了。劫匪的嘴是真臭啊,“两个男人恶心勾当”、“小情人”、“跪下爬过来”……字字诛心。苏迫能面不改色地照做,心理素质恐怖如斯。】
【只有我心疼黑泽医生吗?[黑泽被公主抱进超市.jpg] 被迫社死开局。刚落地还没站稳就遇劫匪。[黑泽被放下后懵逼脸.jpg] 全程状况外,最后又被苏迫旁若无人地抱走了……医生:我只是想安静地当条咸鱼,为什么这么难?[点蜡]】
【补充一个细思恐极的点:苏迫跪下前,目光似乎瞥了小兰藏身的位置一眼?他是不是算准了小兰会抓住劫匪分神的瞬间动手?如果是真的……那他下跪不仅仅是换人质,更是主动创造战机?这心机……太深了。】
【苏迫的行为,本质上是一种极致的工具理性。下跪是达成保全苏星这个最高目标的最优解,至于尊严这些都是可以为了目标牺牲的代价。在他扭曲的价值体系里,“财产”的完整性高于一切,包括他自己的社会人格。这种思维模式,比单纯的暴力控制更可怕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