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高位者为爱低头,清醒沉沦的故事。
永恒之城罗马的暮色里,孔多蒂街的剧院如被时光封存的宝盒。
(第一段评有图)
大理石廊柱映着暖黄灯火,古老纹路间仿佛仍回响着帝国的余韵。
而此刻,一曲《梦回长安》的旋律正从意大利乐团的琴弦间流淌而出,筝声清越,笛音婉转,将东方的浪漫与庄严铺展在这南欧的殿堂之上。
台中央,一抹素白身影缓缓舒展。
白裙曳地,裙尾点缀青绿,随动作轻扬时,恰似长安春日里漫舞的飞絮。
她以一支玉簪挽起半头青丝,余下几缕墨色流苏顺着纤细的脖颈垂落,与莹白如玉的肌肤相映,更显颈线修长。
舞步起时,如惊鸿照影。
抬手似摘星揽月,旋身若流风回雪,腰肢轻拧,足尖轻点。
每一个姿态都拿捏得恰到好处,柔中带刚,媚而不俗,将古典舞的"圆、曲、拧、倾"诠释得淋漓尽致。
发丝随动作轻扬,玉簪在灯火下泛着温润的光。
乐声渐歇,她以一个收势定格,余韵悠长,让整个剧院都沉浸在这跨越时空的东方美学之中,久久不能自已。
后台的走廊还浸着演出余温,大理石地面映着暖黄的灯影。
刚下台,刘姐便快步迎上来,递过一张纸巾:“Luna,你跳得太好了,主办方那边赞不绝口。”
沈娇(Luna)接过纸巾,轻按在额间沁出的薄汗上。
“刘姐,后面的工作都推掉吧,我明天准备回国。”
刘姐脚步一顿,“这么急?好不容易来罗马交流,不多待几天?”
她是夏国舞蹈协会驻意的对接人,这次全程陪着这位古典舞大师的得意门生。
“家父生日呀,”沈娇嘟了嘟唇,语气带着点软糯,“都半个月没回家了,肯定早生气了。”
两人并肩走着,“我看啊,你爸是怕你被意大利的俊小伙拐跑了,都二十岁的大姑娘了,管这么严?”
“我一个人在国外,他总归是担心的嘛。”
沈娇回答,眼尾微微上挑,带着点不自知的媚态。
两人说说笑笑间,没留意侧方走来的身影。
“不好意思,女士。”
一道酥而低沉的意大利语骤然响起,带着南欧男人特有的磁性。
沈娇只觉胳膊被轻轻撞了一下,力道很轻,却足以让她顿住脚步。
“没事。”她抬头浅浅应了一声,目光下意识扫过对方。
走廊灯光偏暗,只能看清他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,目测足有一米九,五官深邃立体,下颚骨线条分明。
她没敢多瞧,毕竟盯着陌生人看太过失礼,只匆匆一瞥便收回了目光。
毕竟,她从出生起,身边都是俊俏帅哥,实在对帅不感兴趣。
刘姐连忙扶住她的胳膊,“娇娇,你没事吧?你这身子可一点磕碰都不能有。”
沈娇笑着摇摇头,跟着刘姐走进休息室。
刚坐下,便从羽绒服口袋里掏出手机,屏幕一亮,家族群的消息瞬间刷屏。
满屏都是对她刚才直播演出的夸赞。
[我们娇娇哪次不是完美亮相!]
[这身段气质,全世界都没人能比得上!]
翻了几页,全是父亲沈从季的语音,足足发了七八个长语音,她挑了条最短的点开,熟悉的大嗓门传来:“娇娇,机票订了没?还是爹地亲自去接你吧!”
见没人回,群里又跳出五六个发怒的派大星表情包,憨态可掬的样子让沈娇忍不住笑弯了眼。
她指尖敲字:[明天中午十二点的飞机,赶在你生日前回来哦,爹地~]
配了个派大星抱抱的表情包。
消息刚发出去,沈从季便秒回了个“开心到跳起来”的派大星,看来是消气了。
收起手机,沈娇走进更衣间。
褪去演出时的裙子,换上一条白色缎面长裙,左侧开叉刚好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腿,曼妙中透着几分清纯。
外面套了件米色羽绒服,头发低绾成髻,用一支白玉簪子固定,碎发贴在鬓角。
刚走出更衣间,刘姐便迎了上来,“娇娇,晚上有个主办方的饭局,点名要你出席。”
沈娇的眉头瞬间蹙起,桃花眼微微耷拉着,语气糯糯的:“能不去吗?我最不喜欢这种场合了。”
“恐怕不行哦,主办方特意交代的。”刘姐有些为难。
“刘姐姐~”沈娇拉住刘姐的袖子,晃了晃,“你再跟上面说说嘛,就说我身体有点累,想早点休息~”
刘姐被她缠得没辙,看着她那双桃花眼。
眼尾微微上挑,带着天生的媚态,可眸子里却纯净得不含一丝杂质,像盛着一汪清泉。
五官精致,面孔是纯粹的清纯,可眉眼流转间,又有一股说不尽的艳色,好像是与生俱来的,勾魂摄魄却不显得轻浮,让人看了心神摇曳。
“好啦好啦,我试试。”刘姐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,“真是被你这小丫头拿捏住了。”
“爱你啦刘姐!”沈娇立刻松开手,笑得眉眼弯弯。
刘姐出了门,沈娇蜷在沙发上,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滑动,抓大鹅的游戏音效轻快,可她试了三四次,都没能通关。
这大鹅也太不好抓了!
不玩了!
她鼓着腮帮子,鼻尖轻轻皱起,不开心地努了努嘴。
听楼道里动静小了。
沈娇起身拎起自己的小包,刚走到门口,刘姐便推门进来,“娇娇,这次真不行哦。”
她叹了口气,“合作方是业内大鳄,上面一听你推脱,发了好大的火,说不能扫了对方的兴。”
沈娇脸上的小情绪瞬间敛了些,那双桃花眼微微垂下,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,语气软乎乎的,没了刚才的娇嗔,“好吧,辛苦你了刘姐。”
本以为能早点回别墅收拾行李。
她拢了拢身上的米色羽绒服,乖乖跟着刘姐往外走,脚步轻缓,像只温顺的猫。
车子穿行过罗马的暮色,最终停在Le Calandre门前。
这座享誉意大利的餐厅,以浅米色石材铺就外立面,深灰色金属线条勾勒出利落轮廓,没有繁复装饰,却在简约中透着不动声色的奢华。
推开门,暖黄灯光与木质香气交织,跟着刘姐走进预定的包间,屋内已坐了不少人。
几位意大利舞蹈协会的老教授,鬓角染霜。
还有几位身着高定西装的男士,气度沉稳,想来便是刘姐口中万恶的资本家。
沈娇只是坐车途中点头听着刘姐的吐槽,一句没吭声。
因为,她家所有人都是资本家。
主位尚且空着,刘姐刚一进门,便被一位老教授笑着拉去寒暄。
沈娇目光扫过席间,只剩主位旁的一个空位还虚位以待。
她提着裙摆走上前,用流利的意大利语向各位老师躬身问好,不失礼貌。
指尖轻轻攥了攥包带,硬着头皮在主位旁边落座。
包间里开了暖气,沈娇鼻尖沁出一层薄汗,抬手将米色羽绒服脱下,搭在进门处的雕花衣架上,转身的瞬间,窈窕身段展露出来。
—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,开叉处露着的小腿白得像凝脂,娇嫩得仿佛一触即碎。
席间顿时静了半秒,一位个子偏矮的资本家目光瞬间黏了上来,眼神色眯眯的,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。
他走南闯北见多了美人,却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女子。
面孔是纯粹的清纯,眉眼间却流转着天生的艳色,又纯又娇的气质揉在一起,勾得人心头发痒。
他暗自咂舌,这般细腻玉润的东方美人,若是没有那个人的顾忌,真想尝尝滋味。
在场的明眼人都能看出,这次投资人对这位来自东方的女士很感兴趣。
沈娇对此浑然不觉,或是说早已习惯了这般打量。
要是在港湾,让爹地知道,不得挖了这个男人的眼睛。
她坐回原位,双手放在膝上,出了家门,没了家人的娇惯,她收敛了脾气,只余下骨子里的教养与耐心。
众人仍在低声寒暄,菜品迟迟未上,显然都在等那位还未露面的投资人。
沈娇垂着眼帘,长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,桃花眼里没有半分不耐。
只安安静静地坐着,像一幅嵌在奢华包间里的东方仕女图,清纯又魅惑。
几分钟后,包间门外传来低缓的交谈声,间或伴着侍者恭敬的应答。
门被推开,包间内原本低声寒暄的众人瞬间起身,沈娇也跟着站起。
抬眼望去时,男人身着黑色大衣,内里是熨帖的深色衬衫,领带系得规整,没有半分褶皱,周身透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气场。
这张脸……好像在哪见过?
沈娇的目光顿了半秒。
他和寻常意大利男人截然不同,一头纯粹的黑发,眉骨英朗,右耳戴着一个耳钉。
双眼皮深邃分明,最惹眼的是那双瞳孔,竟是通透的祖母绿,像宝石。
念头不过转瞬,她便收回视线,眼帘轻轻垂下,恪守着恰到好处的礼貌。
待众人纷纷落座,她才跟着坐下,动作轻缓,不张扬,却难掩清艳。
“我来迟了,各位。”
男人的声音低沉,带着点轻微的磁性,“刚结束一个会议,耽误了。”
“况总日理万机,我们等多久都愿意。”一位资本家立刻笑着附和,语气里满是讨好。
在场没人敢有半句怨言。
毕竟,以况渡的身份,犯不上与他们解释为什么迟到。
毕竟这顿饭局本就透着蹊跷,他们这类阶层,本该是触碰不到况渡这种人物的。
意大利顶级世家出身,却顶着个纯粹的中国名字,行事低调却手腕凌厉,在各个领域都有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力,没人敢得罪。
况渡颔首,脱下黑色大衣,随手便搭在了进门处的衣架上。
那大衣恰好压在了沈娇的米色羽绒服上,将柔软的衣料压得微微下陷。
沈娇的眸光微不可察地动了动。
衣架另一侧明明空着大半位置,他偏要将大衣压在她的衣服上,这般行事,着实没有礼貌。
她面上依旧维持着平静,唇角甚至还噙着一丝浅淡的笑意,指尖却悄悄收拢,心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别扭,却也没多说什么,只安静地坐着,继续等待开席。
况渡长腿迈开,径直走向主位落座。
余光里,身侧女孩穿着长裙,坐姿端正,从他的角度恰好能望见她的后背。
盈盈一握的腰肢纤细得仿佛不堪一折,后背的隐形绑带勾勒出精致的蝴蝶骨。
不冷吗?
还是说想勾引谁?
这里,好像就只有他值得勾引……
他眉峰微不可察地蹙了下,转瞬便敛去神色,恢复了惯有的淡漠。
侍者陆续上菜,瓷盘掀开的瞬间,熟悉的香气漫开。
糖醋排骨、松鼠鳜鱼、清炒时蔬等等,竟全是地道的夏国菜式。
沈娇眼底掠过一丝诧异。
这是在意大利菜餐厅,怎么会有中国菜?
爹地呀,这是真的吗?
恍惚间,竟让她想起了爹地的手艺。
正怔忡着,身旁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,打破了她的思绪:“听说,沈小姐是夏国人?不知道这些菜是否合你口味。”
“况先生费心了。”沈娇抬眼,桃花眼弯成浅浅的月牙,“这是我第一次在意大利的餐厅,见到如此正宗的夏国菜。”
“沈小姐,可以叫我Lucifero。”
况渡的声音低沉平稳,祖母绿的瞳孔在暖光下泛着冷润的光,没有多余的情绪。
Lucifero?
沈娇的指尖微微一顿,这个名字在意大利语里,是“路西法”的意思。
堕落的天使,撒旦的化身,恶魔的代名词。
她抬眼望向身旁的男人,他坐姿矜贵,气质冷冽,周身透着与生俱来的疏离与威严。
这般模样,怎么看都该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天之骄子,实在无法与“恶魔”二字联系在一起。
虽说刚才他将大衣压在自己羽绒服上的举动,确实让她觉得有些不礼貌,但那点小不快,与“恶魔”的标签比起来,简直不值一提。
沈娇敛去眼底的思绪,唇角勾起一抹清甜的笑,眼尾微微上挑,带着不自知的媚,“Lucifero先生,谢谢您。”
况渡垂在身侧的手,指节几不可察地颤抖了几秒,快得像错觉。
指尖的麻意尚未褪去,耳畔还萦绕着她软糯清甜的嗓音。
明明是规规矩矩的道谢,从她唇间溢出,却带着股不自知的勾人意味,甜得发腻。
他垂着眼帘,目光落在餐桌的瓷盘上,祖母绿的瞳孔里掠过一丝晦暗的光。
她的声音还是软软的,甜甜的。
好想藏起来。
占为己有。
况渡不动声色地蜷了蜷手指,将那点失控的颤抖压下,面上依旧是矜贵淡漠的模样。
只有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,泄露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燥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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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本跨国墙纸爱,极端占有欲。
男主的三观就是对的(仅男主本人认同),他的规矩就是规矩,有男德无道德!
前期强制爱,后期上位者清醒沉沦!
强女主控慎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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