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

更新时间:2025-12-13 01:10:29

许是确定林砚真不行,姜茵的戒备心一下放松了下来。

不多会,姜茵就沉沉睡了过去。

身侧女人没了动静,林砚缓缓翻身,平躺在炕上。

“吵死了。”

有蚊子,姜茵抬手嫌弃的挥了挥,然后翻了个身,手跟脚就那么搭在了林砚身上。

林砚:……

女人靠的很近很近,近到林砚都能感受到她呼出来的温热气息。

姜茵长得很漂亮,那张脸又白又嫩,近距离看更是美的人心悸。

活了25年,连女人的手都没拉过。

这会被女人这么面对面抱着,女人的手脚还搭在自己身上,林砚一张脸涨红了。

好在姜茵似乎真睡着了,没看到他的窘态。

“睡过去点。”

林砚红着脸,嫌弃将女人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拿开。

“干嘛。”

姜茵嫌弃拍开林砚的爪子,两只手抱的林砚抱的更紧了。

两人额头抵着额头,唇几乎贴在了一块。

没碰过女人,又喝了酒,林砚哪受的了。

鬼使神差的,林砚倾身缓缓把唇凑了上去。

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在唇即将接触的瞬间,林砚硬生生顿住了。

不行。

姜茵这样的大小姐,是不可能一辈子留在林场的。

她就跟林场里那些下乡插队的知青一样,找男人结婚只是被形势所迫。

等有机会,姜茵肯定会直接离开。

这几年,林场太多这种知青了,男的女都有。

在乡下结婚生了孩子,调令一下来,毅然决然抛夫弃子离开。

对这种女人,付出越多,最后只会被伤的越深。

特别是一旦有了孩子,结局会更惨。

现在这种情况是最好的。

她有了庇护所。

而他也不用被家里安排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相亲。

“嗯?”

林砚发愣的功夫,姜茵迷迷糊糊睁眼。

然后,姜茵就看到面前一张放大版的帅脸。

好帅啊。

她这是……在做梦?

帅哥是梦里的?

做春梦了?

好帅。

想着反正是做梦,不吃白不吃,姜茵的唇主动凑了上来。

女孩的唇很软,接触的瞬间跟触电一样。

林砚惊的瞳孔一下放大,大手本能想推开她。

然而,他的手掌刚触及女孩肩膀。

“嗯~”

姜茵闷哼出声,手搂着男人的脖子主动加深了这个吻。

林砚的手一顿,大掌顺着女孩的脊椎缓缓下滑,最后停在了纤细的腰肢上。

“嗯~”

姜茵手攀着男人的脖子,媚眼如丝,身子一点点往男人精壮的身材上贴。

两人身体之间的缝隙一点点消失,最后紧紧相贴。

很软。

女人的身体跟她的唇一样软的一塌糊涂。

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一个女人这么主动。

胸膛被女人的柔软贴着,林砚的气血不断上涌,头皮都麻了。

那种陌生又刺激的感觉让人很上瘾。

明明很想推开她,但是身体却是不受控制渴望跟她贴的更近。

房间内的空气开始变的粘稠。

砰!

砰!

男人的心跳声越来越快,呼吸越来越急促。

然而,男人的身体却没有动作,任由她动作。

男人跟个木头一样,一动不动的。

姜茵急眼了,手开始扒他的衣服,吻的越来越急。

姜茵的唇顺着男人的唇、下颚、脖颈一路往下吻。

忍着难受,林砚扣着女人纤细腰肢上的大掌不断的用力,用力,恨不能将她揉入自己的骨髓里,拆吞入腹。

“知道我是谁吗?”

男人嗓音嘶哑,下颚线克制的绷紧,像是忍的难受,眼底暗潮汹涌。

姜茵没说话,只弓着背,手捧着男人粗粝的俊脸细细摩挲,唇瓣蜻蜓点水一样在男人唇上流连忘返,手还不安分的继续顺着男人窄紧的小腹摸去。

“说。”

男人反手扼住她不安分的爪子。

“你好烦啊。”

“你行不行的。”

姜茵不耐烦将手抽回去。

被质疑能力,林砚额头青筋暴起。

“说,我是谁!”

林砚大手扼住姜茵的下巴,强迫她看着自己回答。

他愿意换亲。

但是不代表他愿意当林放的替身。

“林砚?”

睡的迷迷糊糊,晚上又喝了点酒,姜茵这会脑子有点不清楚,说话有点含糊不清。

“你确定想要?”

林砚追问。

姜茵没说话,唇顺着男人凸出的喉结一点点吻下去。

“你自找的!”

再忍不了,林砚翻身覆了上去。

男人的吻青涩又笨拙。

最后的界限被突破,姜茵猛然惊醒,指甲在男人背上留下几道触目的红痕。

……

“不……不要!”

翌日,姜茵从噩梦中惊醒。

炕上空空如也,林砚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了。

炕上的床单被换了新的。

“嘶~”

身体动一下就疼的厉害,姜茵低头看了下胸口,全是男人留下的吻痕。

所以,昨晚上不是做梦。

她和林砚洞房了?

昨晚上那个不是野兽?

呃~

他不是天阉,先天发育不良吗?

谁家天阉这么厉害?

想起昨晚上的种种,姜茵一张脸臊的慌。

到底谁在造谣林砚是天阉啊。

这乔雪嘴里是真没句实话。

嘶~

好疼!

他属牛的吗。

“咚咚咚~”

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。

不等姜茵问是谁,外面男人冷声,“我。”

姜茵:……

敲什么敲,我身上还有什么是你昨晚上没见过的吗。

“进来。”

姜茵没好气应了声。

木门吱丫从外面打开。

林砚沉步走了进来,手顺势把木门虚掩上。

“准备吃午饭了。”

林砚又恢复成了平时那副扑克脸的样子。

抬眼的瞬间,姜茵发现男人脖子上全是红痕。

姜茵嘴角微抽,心说她昨晚上这么猛?给他撮了这么多吻痕?

果然,女人三十如狼。

她这是太久没碰男人了,一沾上就不可收拾。

不过林砚也没好到哪去。

这男人昨晚上跟头牛一样,闷头就是干。

25的人了了,一身腱子肉,连接吻都不会,就会用蛮力。

好几次,姜茵都想踹死他。

奈何力量太悬殊。

“床单你拿去洗了?”姜茵问。

林砚神色微怔,耳根子再次爬上一抹不自然的红。

“嗯。”林砚面不改色应了句。

姜茵很想问,为什么林场的人都传你是天阉啊。

但是想了想,姜茵还是忍住了。

“你的脖子。”

姜茵欲言又止。

林砚:“没事。”

“也是,你本来就黑,也看不出来。”

常年在山上干苦力,林砚的皮肤被晒成小麦色。

那吻痕不凑近仔细看的话,还真不怎么看的出来。

正常社交距离应该没人会注意到,她现在是离的近才看的一清二楚。

“先去吃饭吧。”

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深入交流过,林砚这会说话明显软了很多,连看姜茵的眼神都柔了很多。

不再是那副事不关己,看陌生人一样冰冰冷冷的样子。

“嗯。”

姜茵点头,赤脚下地找鞋子。

“嘶~”

动一下身体就疼的厉害,姜茵轻呼。

“怎么了?”

林砚难得面露关心。

“你说呢。”

姜茵白了他一眼,“你属牛的吗。”

林砚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