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确定林砚真不行,姜茵的戒备心一下放松了下来。
不多会,姜茵就沉沉睡了过去。
身侧女人没了动静,林砚缓缓翻身,平躺在炕上。
“吵死了。”
有蚊子,姜茵抬手嫌弃的挥了挥,然后翻了个身,手跟脚就那么搭在了林砚身上。
林砚:……
女人靠的很近很近,近到林砚都能感受到她呼出来的温热气息。
姜茵长得很漂亮,那张脸又白又嫩,近距离看更是美的人心悸。
活了25年,连女人的手都没拉过。
这会被女人这么面对面抱着,女人的手脚还搭在自己身上,林砚一张脸涨红了。
好在姜茵似乎真睡着了,没看到他的窘态。
“睡过去点。”
林砚红着脸,嫌弃将女人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拿开。
“干嘛。”
姜茵嫌弃拍开林砚的爪子,两只手抱的林砚抱的更紧了。
两人额头抵着额头,唇几乎贴在了一块。
没碰过女人,又喝了酒,林砚哪受的了。
鬼使神差的,林砚倾身缓缓把唇凑了上去。
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在唇即将接触的瞬间,林砚硬生生顿住了。
不行。
姜茵这样的大小姐,是不可能一辈子留在林场的。
她就跟林场里那些下乡插队的知青一样,找男人结婚只是被形势所迫。
等有机会,姜茵肯定会直接离开。
这几年,林场太多这种知青了,男的女都有。
在乡下结婚生了孩子,调令一下来,毅然决然抛夫弃子离开。
对这种女人,付出越多,最后只会被伤的越深。
特别是一旦有了孩子,结局会更惨。
现在这种情况是最好的。
她有了庇护所。
而他也不用被家里安排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相亲。
“嗯?”
林砚发愣的功夫,姜茵迷迷糊糊睁眼。
然后,姜茵就看到面前一张放大版的帅脸。
好帅啊。
她这是……在做梦?
帅哥是梦里的?
做春梦了?
好帅。
想着反正是做梦,不吃白不吃,姜茵的唇主动凑了上来。
女孩的唇很软,接触的瞬间跟触电一样。
林砚惊的瞳孔一下放大,大手本能想推开她。
然而,他的手掌刚触及女孩肩膀。
“嗯~”
姜茵闷哼出声,手搂着男人的脖子主动加深了这个吻。
林砚的手一顿,大掌顺着女孩的脊椎缓缓下滑,最后停在了纤细的腰肢上。
“嗯~”
姜茵手攀着男人的脖子,媚眼如丝,身子一点点往男人精壮的身材上贴。
两人身体之间的缝隙一点点消失,最后紧紧相贴。
很软。
女人的身体跟她的唇一样软的一塌糊涂。
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一个女人这么主动。
胸膛被女人的柔软贴着,林砚的气血不断上涌,头皮都麻了。
那种陌生又刺激的感觉让人很上瘾。
明明很想推开她,但是身体却是不受控制渴望跟她贴的更近。
房间内的空气开始变的粘稠。
砰!
砰!
男人的心跳声越来越快,呼吸越来越急促。
然而,男人的身体却没有动作,任由她动作。
男人跟个木头一样,一动不动的。
姜茵急眼了,手开始扒他的衣服,吻的越来越急。
姜茵的唇顺着男人的唇、下颚、脖颈一路往下吻。
忍着难受,林砚扣着女人纤细腰肢上的大掌不断的用力,用力,恨不能将她揉入自己的骨髓里,拆吞入腹。
“知道我是谁吗?”
男人嗓音嘶哑,下颚线克制的绷紧,像是忍的难受,眼底暗潮汹涌。
姜茵没说话,只弓着背,手捧着男人粗粝的俊脸细细摩挲,唇瓣蜻蜓点水一样在男人唇上流连忘返,手还不安分的继续顺着男人窄紧的小腹摸去。
“说。”
男人反手扼住她不安分的爪子。
“你好烦啊。”
“你行不行的。”
姜茵不耐烦将手抽回去。
被质疑能力,林砚额头青筋暴起。
“说,我是谁!”
林砚大手扼住姜茵的下巴,强迫她看着自己回答。
他愿意换亲。
但是不代表他愿意当林放的替身。
“林砚?”
睡的迷迷糊糊,晚上又喝了点酒,姜茵这会脑子有点不清楚,说话有点含糊不清。
“你确定想要?”
林砚追问。
姜茵没说话,唇顺着男人凸出的喉结一点点吻下去。
“你自找的!”
再忍不了,林砚翻身覆了上去。
男人的吻青涩又笨拙。
最后的界限被突破,姜茵猛然惊醒,指甲在男人背上留下几道触目的红痕。
……
“不……不要!”
翌日,姜茵从噩梦中惊醒。
炕上空空如也,林砚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了。
炕上的床单被换了新的。
“嘶~”
身体动一下就疼的厉害,姜茵低头看了下胸口,全是男人留下的吻痕。
所以,昨晚上不是做梦。
她和林砚洞房了?
昨晚上那个不是野兽?
呃~
他不是天阉,先天发育不良吗?
谁家天阉这么厉害?
想起昨晚上的种种,姜茵一张脸臊的慌。
到底谁在造谣林砚是天阉啊。
这乔雪嘴里是真没句实话。
嘶~
好疼!
他属牛的吗。
“咚咚咚~”
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。
不等姜茵问是谁,外面男人冷声,“我。”
姜茵:……
敲什么敲,我身上还有什么是你昨晚上没见过的吗。
“进来。”
姜茵没好气应了声。
木门吱丫从外面打开。
林砚沉步走了进来,手顺势把木门虚掩上。
“准备吃午饭了。”
林砚又恢复成了平时那副扑克脸的样子。
抬眼的瞬间,姜茵发现男人脖子上全是红痕。
姜茵嘴角微抽,心说她昨晚上这么猛?给他撮了这么多吻痕?
果然,女人三十如狼。
她这是太久没碰男人了,一沾上就不可收拾。
不过林砚也没好到哪去。
这男人昨晚上跟头牛一样,闷头就是干。
25的人了了,一身腱子肉,连接吻都不会,就会用蛮力。
好几次,姜茵都想踹死他。
奈何力量太悬殊。
“床单你拿去洗了?”姜茵问。
林砚神色微怔,耳根子再次爬上一抹不自然的红。
“嗯。”林砚面不改色应了句。
姜茵很想问,为什么林场的人都传你是天阉啊。
但是想了想,姜茵还是忍住了。
“你的脖子。”
姜茵欲言又止。
林砚:“没事。”
“也是,你本来就黑,也看不出来。”
常年在山上干苦力,林砚的皮肤被晒成小麦色。
那吻痕不凑近仔细看的话,还真不怎么看的出来。
正常社交距离应该没人会注意到,她现在是离的近才看的一清二楚。
“先去吃饭吧。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深入交流过,林砚这会说话明显软了很多,连看姜茵的眼神都柔了很多。
不再是那副事不关己,看陌生人一样冰冰冷冷的样子。
“嗯。”
姜茵点头,赤脚下地找鞋子。
“嘶~”
动一下身体就疼的厉害,姜茵轻呼。
“怎么了?”
林砚难得面露关心。
“你说呢。”
姜茵白了他一眼,“你属牛的吗。”
林砚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