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?
男人垂眸,冷冷瞥了南芷卿一眼,面上没有丝毫情绪。
“我看你倒是挺敢的,胆子不小。”
萧旬年二十七,长年征战沙场,身上戾气很重。
年纪轻轻又位高权重,威压极大。
南芷卿被他说的心下一顿,鸦黑的长睫轻颤着,出卖了她此时的不安。
她哪里是胆大,不过是没有退路可言罢了。
进来之前,她是含了药的。
在那。
思及此事,她脸上不禁一阵烧热。
真的是没有退路了。
她轻轻咬唇,再次看向男人时双眸春波潋滟,“是,我是胆大妄为,王爷何不一试?我还有,更大胆的……春宵苦短,王爷何苦在口舌上浪费如此良辰?”
南芷卿再次贴了上去。
只不过这一次,是面对着面。
白嫩藕臂肉乎乎的,搭在萧旬的肩膀上,轻柔替他剥去了衣裳。
萧旬常年待在军中,肌肤呈现出一片麦色,与女人的白皙细腻形成了泾渭分明的对比。
她是香香软软的。
他是充满了男性阳刚气息的。
便是这样的鲜明的区别,叫萧旬忽然间产生了一个念头。
蹂躏 ,占有。
凶狠地。
萧旬漆黑的双眸很快沉了下去。
“你确定?”
他将手搭上了女子的腰。
她虽体态丰腴,中间腰身却是细得恰到好处。
不过他一只手,便已掐住了大半。
已经走到这一步,南芷卿还有什么资格说不。
她轻轻点头,双颊醉了一般泛着红晕,含羞带怯道:“确定。”
回应她的,是萧旬火热大掌的寸寸丈量。
萧旬抱着她上了榻。
初时感受并不很好。
但也不痛。
因为事先用的药。
萧旬察觉到的时候,已经闻到淡淡药香了。
她的身体之深,竟然有药的香味。
萧旬眸色陡然一深,哑着嗓子问:“原来……这便是你说的大胆?”
南芷卿紧搂着他,声音破碎断续,“王爷放心,于王爷无害的,不过是……嗯……助助兴罢了。”
确实是助了大兴的。
不是药本身。
而是南芷卿的所做所说,和她娇媚的模样。
以至于萧旬脱身后,南芷卿还迟迟起不来。
她没起来,萧旬也再没看她一眼。
寡淡,冷漠又疏离。
不过才过去片刻,南芷卿已经记不起他方才与自己亲密的模样了。
她也没心思想这些,她还有别的更重要的事要筹谋。
正此时,外头突然响起敲门声。
短暂的三声过后,一道年轻的男声响了起来。
“王爷,宫中急召。”
萧旬‘嗯’了声,已然穿戴好全身。
他就这么离开了,半个眼神都没给榻上的南芷卿留下,仿佛她从未来过一样。
南芷卿挣扎着,跪坐了起来,“恭送王爷。”
一直到外头的脚步声消失不见,她这才拥着胸前的衣服缓缓起了身。
刚穿上衣服,房门就从外面被人推开了。
一个年长她几岁的女子快步掀开纱帐走了进来。
她见南芷卿衣衫不整、头发凌乱,又见卧榻上的被褥皱巴巴的,便笑着上前去握住了南芷卿的手。
“好妹妹,可是得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