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
我闺蜜醉酒被人玷污,醒来却指认我的未婚夫是凶手。
婆婆逼我退婚,前未婚夫被迫娶了闺蜜。
十个月后,闺蜜生下混血儿,真相大白。
前未婚夫来找我哭诉,却被带走孩子的外国富商撞断双腿。
闺蜜临走前嘲笑我蠢,说她嫉妒我已久。
看着残废的前任和得意的闺蜜,我崩溃自杀。
没想到,我重生回到了闺蜜被玷污的那天。
这一次,我冲进小树林抓住真凶,把外国佬打得半死。
可当我扶着闺蜜回村,她却当众再次指向我未婚夫:
“是他!就是他指使外国人欺负我的!”
......
“是李裴修!是他给了这个外国人钱,让他来糟蹋我的!”
全场死一般的寂静。
连地上的外国男人都停止了哼哼,一脸懵逼地看着晓燕。
李裴修更是傻眼了,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:
“晓燕,你胡说什么呢?我一直在家等......”
“就是你!”
晓燕哭得更大声了,甚至直接跪在了王大妈面前,
“大妈,你要给我做主啊!
李裴修他说他喜欢我,想退了陈悦的婚娶我,
但我没答应,他就怀恨在心,找人来毁我清白!”
王大妈看看儿子,又看看晓燕,脸上的横肉都在抖。
村里人开始指指点点。
“我就说李裴修平时看着老实,
怎么都不正眼看陈悦,原来心里装着晓燕呢。”
“这也太狠了吧,得不到就毁掉?”
“买凶强奸,这可是大罪啊!”
我站在原地,看着晓燕那张梨花带雨的脸,只觉得浑身发冷。
上一世,她是直接指认李裴修是凶手。
这一世,我抓住了真凶,她竟然改口说李裴修是主谋?
这根本不是喝醉了认错人。
这是处心积虑要整死李裴修,也要整死我。
“晓燕,”我冷冷地开口,
“你说李裴修指使的,你有证据吗?”
晓燕转过头看我,眼泪还在流,但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恶毒。
“证据?那个外国人口袋里肯定有钱!那就是李裴修给他的!”
那几个绑人的壮汉立刻去搜外国人的身。
果然,从那个外国人的裤兜里,掏出了一沓红彤彤的钞票。
足足好几千块。
人群瞬间炸开了锅。
在九十年代的农村,几千块可是巨款。
那个外国男人看见钱被搜出来,
急得哇哇大叫,用蹩脚的中文喊:“我的!钱我的!”
晓燕指着钱大喊:
“看!这就是证据!李裴修就是一个穷光蛋,
哪里来的这么多钱给外国人?肯定是他偷了家里的钱!”
王大妈一听“偷钱”,脸色唰地一下白了,冲上去就给了李裴修一巴掌。
“你个败家子!家里的存折是不是你拿了?!”
李裴修捂着脸,百口莫辩:
“妈!我没有!我真没有!”
晓燕趁机扑过去抱住王大妈的大腿,哭得肝肠寸断:
“大妈,我的清白都被毁了,以后还怎么嫁人啊......
都是李裴修害的,你们李家要对我负责啊......”
我看着这场闹剧,突然笑了。
晓燕啊晓燕,为了抢男人,你还真是连脸都不要了。
上一世我蠢,信了你的鬼话,以为你是受害者。
这一次,我看你要演到什么时候。
我走过去,从壮汉手里拿过那沓钱,放在鼻子下闻了闻。
一股浓烈的劣质香水味。
这是晓燕最爱用的那种廉价香水。
我转头看向还在嚎哭的晓燕,
声音不大,却让周围瞬间安静下来:
“晓燕,这钱上怎么一股子你的香水味啊?”
2
晓燕的哭声戛然而止。
她盯着我手里的钱,。
周围的村民也都安静下来,伸着脖子往前凑。
“啥?香水味?”
“晓燕平时身上是有股味儿,香得呛人。”
“我也闻闻!”
王大妈是个急性子,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钱,
凑到鼻子底下用力吸了一口气。
“哎哟我去!这味儿冲得天灵盖都疼!就是晓燕平时擦的那种!”
王大妈转头看向晓燕,
“晓燕,这钱真是强子给那洋鬼子的?怎么全是你的味儿?”
晓燕慌了,眼神乱飘,身子往后缩了缩。
“我......我不知道!可能是那个外国人刚才碰我的时候蹭上的!
对!肯定是他摸过我,手上沾了味儿,再拿钱就染上了!”
我冷笑一声,指着那外国男人的眼睛。
“那外国人一见面就扑倒你,哪来的时间拿钱数钱?
再说了,这钱刚才可是从他裤兜最里面掏出来的,
折得整整齐齐,要是刚才蹭上的,这味儿能透进每一张纸币里?”
“你看,这钱上面还有个口红印,这色号,不也是你嘴上涂的那个吗?”
晓燕下意识地捂住了嘴,但这动作反而更加显得心虚。
村民们的议论声变了风向。
“好像是这么回事啊,那洋鬼子刚来就被按倒了,哪有空数钱?”
“这钱要是晓燕自己的,那岂不是贼喊捉贼?”
“啧啧啧,这丫头看着清纯,心思这么深?”
李裴修终于反应过来,大声喊冤:
“我就说不是我!我连这外国话都不会说,咋指使他?”
晓燕见势不妙,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
突然两眼一翻,身子软绵绵地往地上一倒。
“哎呀!晓燕晕过去了!”
“快掐人中!”
场面顿时又乱作一团。
那外国男人趁乱想跑,被几个村民按在地上。
村长背着手,眉头紧锁:
“先把人弄回村委会,明天一早报警!这事儿没完!”
回到村里,李裴修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。
“阿悦,你......你信我吗?”
我停下脚步,回头看他。
上一世,他被冤枉后变得颓废暴躁,
最后被迫娶了晓燕,毁了一辈子。
现在的他,眼神清澈愚蠢。
“信。”我淡淡地说。
李裴修眼睛一亮,差点哭出来:
“我就知道你最好!那个晓燕太坏了,亏你平时对她那么好!”
我没接话。
上一世我把心都掏给她了,换来的是家破人亡。
这一世,我要一点点把她的皮剥下来。
第二天一大早,派出所的警察来了。
那个外国男人叫杰克,是个流窜到这边的黑户,
除了那几句骂人的话,中文就会说个“钱”。
经过审讯,杰克指认是晓燕主动找的他,
给了钱让他演戏,说只要吓唬吓唬人就行,没想到我冲出来把他打了一顿。
这下,全村炸了。
晓燕躲在家里不敢出门,她那当泼妇的妈在门口骂了一上午街,
说警察和我们串通一气欺负孤儿寡母。
晓燕肯定不会善罢甘休。
果然,到了下午,晓燕她妈带着晓燕冲进了李裴修家。
晓燕换了一身素白的衣服,看着楚楚可怜。
一进门,她就对着王大妈跪下了。
“大妈,我有罪!是我鬼迷心窍!但我也是太爱强子哥了啊!”
王大妈正在喂鸡,被这一出整懵了,手里的鸡食撒了一地。
“你这丫头又发什么疯?警察都说了是你自己找的人!”
晓燕哭得梨花带雨,抬起头,眼神里满是绝望和深情:
“是!人是我找的!但我这么做,
是因为我肚子里已经有了强子哥的骨肉啊!”
“我想逼他承认,但我怕他不要我,才想出这么个笨办法......”
“大妈,你就要当奶奶了!”
王大妈手里的鸡食盆,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。
李裴修刚从地里回来,一脚跨进门槛,听到这话,差点摔个狗吃屎。
“啥?!你说啥玩意儿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