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,偷窃癖亲妈栽赃我入狱,我名誉尽毁跳楼自尽;今生重生五岁,我当众让巧克力从她袖子里掉出来。
我有重生记忆 ,我知道她每次作案手法 ,京圈活阎王陆沈亲自罩我。
这次我不装了!假亲妈滚去蹲监狱,恶毒亲戚跪着求原谅,全家哭着喊我祖宗!
只有陆沈,从一开始就把我当刀磨——可十二年后,这把刀想握住他的手。
「宁宁乖,听话。这块巧克力是你最爱吃的,妈妈手里的东西太多拿不下了,先帮你放在帽子里,等会儿结账。」
超市惨白的日光灯下,赵雅兰正试图把那块进口巧克力塞进我的帽子。
我猛地抬起头。
五岁。我重生到了五岁。
前世这一天,我乖乖让她塞了。然后过安检时警报响了,她当众扇我一巴掌,骂我"天生的贼骨头"。从此,"小偷的女儿"这个标签跟了我一辈子,直到十八岁那年,她再次栽赃我偷了翡翠项链,我被逼跳楼。
但现在——
「妈妈,」我奶声奶气地开口,却字字清脆,「这块黑松露巧克力标价一百六十八块,爸爸一个月的烟钱才五十块,我们家买不起的。」
周围三米内的顾客都停下了动作,纷纷侧目。
赵雅兰的脸色瞬间煞白。
她下意识地想捂我的嘴,但我早有防备,灵活地往后一退,小小的身子"砰"地撞到了货架。
「哗啦——」几包薯片掉在地上。
「你说什么胡话!」赵雅兰急了,「明明是你自己吵着要买……」
「可是妈妈……」我抽噎着,举起空荡荡的小手,「兜兜是空的呀。你刚才明明是塞进你自己的袖子里了。」
全场死寂。
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那个正在指责我的大妈,嘴巴张成了O型,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里。
赵雅兰的瞳孔剧烈收缩,像是大白天见了鬼。
「你胡说什么!」
她尖叫起来,声音尖锐得像是指甲用力划过黑板,刺得人耳膜生疼,原本维持的慈母形象瞬间崩塌,「死丫头!你发什么疯!我袖子里怎么可能有东西?!」
她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蝙蝠衫,袖口很大,里面缝了松紧带。
那是惯偷最喜欢的“进货”装备,也是她的“百宝袋”。
「可是……可是我看见了呀。」
我往后缩了缩,像是被她的吼叫吓坏了,声音怯生生的,「妈妈你是不是热呀?你看你流了好多汗……都把眉毛冲掉了。」
赵雅兰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额头,手上的动作一乱,那种心虚的姿态就再也藏不住了。
旁边一个年轻的理货员早就盯着赵雅兰了。超市里最防备的就是这种穿着宽大衣服、眼神飘忽的中年妇女。此刻,他冷着脸走了过来。
「这位女士,既然孩子说在你袖子里,麻烦你配合一下,把袖子抖一抖。」
「你们凭什么怀疑我?我教训自己女儿,关你们什么事!」
赵雅兰色厉内荏,额头上的冷汗顺着鬓角流下来,冲刷出一道道粉痕。她死死捂着左手袖口,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。
那种姿态,像极了一只被逼到墙角、即将原形毕露的过街老鼠。
我站在一旁,看着她这副狼狈的模样,心里没有一丝波澜,甚至想笑。
这才哪到哪啊,妈妈。
这只是利息。
你要偿还我的,是你强加给我的一生恶名,是我从十八楼坠落时粉身碎骨的痛,是我那从未见过天日的未来。
其实,刚才在她掐我、注意力分散的那一瞬间,我已经用那双在孤儿院(前世记忆)练出来的“神手”动了手脚。
前世,她在我跳楼之前,曾把我送进少管所改造了三年。
在那里,我为了护住最后一点食物,为了不被人欺负,我练就了一双比她更快的双手。
我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刚才试图塞给我、却还没完全松手的巧克力,顺着她的手腕推了回去,并且利用她袖口的松紧带卡住了。
这一招“移花接木”,没想到第一次实战,就是用在亲妈身上。
「妈妈,你抖一抖嘛,抖一抖就没有了呀。」
我“贴心”地走过去,抓住她的左手袖子,像是撒娇一样,猛地一晃。
「啪嗒。」
一块黑色的、包装精美的进口巧克力,从她的袖管里滑落。
它在空中翻滚了一圈,然后重重地砸在光洁的地板砖上,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。
那一瞬间,世界安静了。
周围那些原本指责我的大爷大妈,此刻表情精彩纷呈,像是集体吞了一只苍蝇。
理货员捡起巧克力,眼神鄙夷得像是在看一堆垃圾:「女士,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?连自己五岁的女儿都栽赃,你还是人吗?」
赵雅兰整个人僵在原地。
她的脸涨成了猪肝色,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,像是要炸开一样。她张了张嘴,喉咙里发出“咯咯”的声音,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辩解。
羞耻、愤怒、恐惧,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。
她死死地盯着我,眼神怨毒。
如果眼神能杀人,我现在已经被她千刀万剐了。
我迎着她的目光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了一个只有她能看见的、极度残忍的微笑。
「妈妈,」我拉了拉她僵硬的手指,声音甜得发腻,却像是恶魔的低语,「老师说偷东西是不对的。我们要知错就改,对不对?」
在她的瞳孔倒影里,那个五岁的小女孩,正用一种审判者的姿态,俯视着她丑陋的灵魂。
超市风波最终以赵雅兰赔付了十倍罚款、并当众写下保证书而告终。
那张薄薄的纸,成了压垮她自尊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回家的路上,天色已经擦黑。
这一带是老城区,路灯年久失修,发出昏黄而暧昧的光,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,扭曲得像个张牙舞爪的怪物。
她走得飞快,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“笃笃”的急促声响,每一脚都像是恨不得踩在我的骨头上。
我迈着小短腿,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。
五岁的身体很弱,走这一段路已经让我气喘吁吁,冷汗浸透了后背。但我体内那个成年人的灵魂,此刻正燃烧着复仇的火焰,支撑着我一步步走向那个所谓的“家”。
那是我的牢笼,也是我的猎场。
刚一进门。
「砰!」
防盗门被狠狠甩上,震得墙皮簌簌落下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灰尘味。
还没等我换好鞋,一股腥风扑面而来。赵雅兰连灯都没开,转身就是一个巴掌甩了过来。
「啪!」
清脆,响亮。
哪怕我早有防备,顺势偏过头卸掉了一部分力道,但那长长的指甲还是划破了我的脸颊,火辣辣的疼瞬间蔓延开来。口腔里有了铁锈般的血腥味。
「你个死丫头!你在超市里发什么疯?啊?!」
赵雅兰面目狰狞。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,她原本温婉的五官此刻扭曲在一起,像个吃人的罗刹。
她一把揪住我的衣领,把我提得双脚离地。
「谁教你的?谁教你把东西塞回我袖子里的?你知不知道那十倍罚款要多少钱?那是你爸一个月的工资!你是不是想害死你妈?」
我悬在半空,呼吸有些困难,粗糙的衣领勒住了我的气管。
但我没有挣扎,也没有哭。
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,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。
「妈妈,」我开口,声音因为窒息而变得沙哑,「是你先塞给我的。」
「我塞给你怎么了?我是你妈!」
赵雅兰歇斯底里地吼道,脖子上的青筋像蚯蚓一样蠕动,理直气壮得让人恶心,「你是我生的,这条命都是我给的!替我担这点事怎么了?你是小孩子,警察又不会抓你!我呢?我要是被抓了,谁养你?谁给你饭吃?」
听听。
多么熟悉的强盗逻辑。
前世,她就是用这套逻辑给我洗脑了整整十八年。
“宁宁,妈妈是爱你的,妈妈只是生病了控制不住。”
“宁宁,你是未成年,顶个罪没事的,档案以后能消的。”
“宁宁,要是妈妈坐牢了,你就成孤儿了,会被人欺负死的。”
我就这样一次次心软,一次次妥协。
直到我的档案在十三岁那年留下了盗窃案底,直到我被学校开除,直到我的人生彻底毁掉。
「可是妈妈,」
我歪了歪头,看着她那张因为愤怒而充血的脸,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,「外婆说过,偷东西的人,死后是要下拔舌地狱的。你也想去吗?」
赵雅兰愣了一下。
这句话像是触动了她心里最隐秘的恐惧,也彻底激怒了她。
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,彻底炸毛了。
「你敢咒我?姜宁,你现在长本事了是吧?看我今天不打死你!」
她四处张望,抄起门边的鸡毛掸子。
那根鸡毛掸子我太熟悉了,竹制的柄,打在肉上就是一道紫痕。她高高举起,带着风声就要抽下来。
就在这时。
「叮咚——」
门铃响了。
那清脆的铃声,在剑拔弩张的空气中显得格外突兀,像是一道救命的符咒。
赵雅兰的手僵在半空。
她在外人面前一向最要面子,立得是最完美的单亲妈妈人设(虽然没离婚,但我爸常年在外打工,她总把自己说得像守活寡一样苦情)——温柔、坚强、为了女儿牺牲一切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,那种变脸的速度堪称非遗绝活。
她迅速扔掉鸡毛掸子,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,换上一副虚弱又疲惫的表情,甚至还极其熟练地挤出了两滴眼泪。
她打开门。
门外站着隔壁的王大妈,还有居委会的张主任。
「哎哟,雅兰啊,刚才听见你们家动静挺大的,没事吧?孩子哭了吗?」王大妈探头探脑地往里看,眼神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。
赵雅兰立刻捂着脸,未语泪先流,身体摇摇欲坠:「没事……就是宁宁这孩子,太不懂事了。今天在超市……唉,家丑不可外扬,她非要偷拿巧克力,我说了她几句,她就……她就在地上撒泼打滚,还污蔑是我拿的。我这心里……实在是太难受了……」
她哭得梨花带雨,肩膀微微颤抖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「唉,这孩子怎么这样啊。」张主任皱起眉头,目光严厉地看向屋内,「宁宁,你出来!」
我站在客厅阴暗的角落里。
脸颊上还带着新鲜的血痕,衣领被扯得皱皱巴巴,像个破布娃娃。
我看着这群高高在上的“审判者”。
前世,就是在这样的一次次“公审”中,我的脊梁骨被打断了。我成了那个“无可救药”的坏孩子,所有人都觉得赵雅兰太可怜了,摊上这么个女儿。
但今天,剧本该改改了。
我突然冲过去,一把抱住张主任的大腿。
仰起头,露出一张惨白如纸的小脸,眼神里全是破碎的恐惧。
「主任伯伯,救救我……妈妈要杀了我……」
我全身都在发抖。
那种恐惧不是装出来的,是身体对这个女人本能的应激反应,是上一世惨死带来的生理性颤栗。
「什么?」张主任一愣。
「刚才妈妈说,如果我不承认巧克力是我偷的,她就要掐死我……」
我指着自己脖子上新鲜出炉的红指印,声音颤抖,「她掐着我,我都喘不过气了……她说我是赔钱货,说我害她赔了十倍的钱……」
张主任和王大妈的脸色瞬间变了。
借着楼道的灯光,我脖子上那道紫红色的掐痕触目惊心。那显然是成年人下了狠手才能掐出来的,甚至能看清指甲的印记。
「还有这个,」
我撸起袖子,露出胳膊上密密麻麻的旧伤。
青一块,紫一块,有新的,有旧的。那是前世今生赵雅兰心情不好时掐出来的。她从不打脸,只掐这种看不见的地方。
「妈妈说,只有我承认是小偷,她才不会打我……可是我真的没偷……」
「雅兰,这是怎么回事?」
张主任的声音沉了下来。他是搞基层工作的,这种伤痕是不是虐待,他一眼就能看出来。
赵雅兰慌了。
她没想到我会当众掀开衣服。毕竟以前的我,为了维护她的面子,哪怕被打得半死,在外面也只会说是自己摔的。
「不……不是的!主任,你别听这死丫头胡说!」
赵雅兰急得语无伦次,脸上的假笑挂不住了,眼神里满是慌乱,「这……这是她自己磕的!这孩子撒谎成性,为了逃避惩罚什么瞎话都编得出来!」
「磕能磕出掐痕来?」
王大妈虽然嘴碎,但也不是傻子。她看着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同情,也多了几分对赵雅兰的怀疑:「雅兰啊,孩子再不对,也不能下这种死手啊。这可是亲生的!虎毒还不食子呢!」
「我没有!我真的没有!」赵雅兰百口莫辩,额头上的冷汗大颗大颗地往下掉。
「妈妈,」
我缩在张主任身后,怯生生地探出头,眼神里全是恐惧,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顺从:
「你别打我了,我承认……我承认是我偷的还不行吗?求求你别打我了……」
这一招以退为进,彻底击溃了赵雅兰的心理防线。
我越是承认,大人们就越觉得是被屈打成招。
张主任脸色铁青,严肃地对赵雅兰说:「赵女士,我想我们需要谈谈关于《未成年人保护法》的问题了。如果你再这样,我会直接报警,申请剥夺你的监护权。」
赵雅兰瘫坐在沙发上,脸色灰败,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。
她死死盯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可置信。
她想不通。
那个任她拿捏、只会哭鼻子的蠢丫头,怎么突然变成了一条会咬人的毒蛇。
我躲在张主任宽厚的背影里,对着她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:
——游戏,才刚开始呢。
今天的超市和居委会,都只是开胃菜。
真正的大餐,是三天后,我小姨宋韵的婚礼。
那里,有赵雅兰最想偷的东西——那枚价值三百万的粉钻戒指。
那里,也有我前世的噩梦,今生唯一的救命稻草——陆沈。
京圈最神秘的掌权人,陆家的活阎王。
前世,他厌恶我,叫我“坏种”。
这一世,我要让他,亲手递给我那把复仇的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