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胤刚打完电话,一扭头就看见彻爷抱着阮念在啃。
吓得他连忙转身,不敢多看。
心里却犯起嘀咕,不是说女人不重要吗?怎么一见面就亲上了。
司京彻并不算在亲阮念,他只是想堵住她的唇,并狠狠咬了一下。
饱满Q弹,口感不错。
怀里的女人吃痛,果然安静下来,闭着嘴哼哼唧唧。
司京彻放开她,拍了拍她的脸,她却没有醒来的意思。
这时,保镖敲开门。
“彻爷,外面有个男人要见您,说是陆家人,上次中秋晚宴和您见过。”
“陆家,中秋晚宴。”
司京彻长指轻捻阮念的长发,唇角微勾,眸色却泛着凉凉的光。
“今晚还真是有趣,让他进来。”
保镖离开,司京彻看了眼在怀里睡过去的女人,捏了捏她那饱满的脸颊。
阮念哼哼两声,蜷缩着身子,往他怀里钻了钻。
司京彻把她放在沙发上,脱下外套,盖在她身上。
宽大的西装外套轻易遮住她的脑袋和大半个身子,只露出一头绸缎般漂亮的长发,和一双纤细雪白的小腿在外面。
保镖带着陆时琛进来。
陆时琛快步走到司京彻面前,殷勤地弯腰:“司二爷,您还记得我吧?”
“陆时琛。”
司京彻语气凉薄,漫不经心地打量着他。
呵呵,比上次见到时看起来更蠢了,这小丫头喜欢这种?
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司京彻嘴里叫出来,陆时琛激动地搓动双手,刚要开口,忽然看到沙发上有一双雪白的小腿在动。
定睛一看,他愣住。
怎么西装外套下有个女人?
司京彻的女人?
无法想象司京彻看上的女人是什么样的,一定是极品中的极品。
陆时琛还在天马行空,忽然感受到一道冰冷的视线。
他连忙收回目光,讪笑道:“二爷,中秋晚宴那天事情多,忘了要您的联系方式,您看方不方便……”
司京彻刚要开口,忽然旁边的女孩动了动。
她像是睡得不舒服,爬到他腿上,把他的大腿当枕头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呼呼大睡。
女孩轻轻浅浅的气息透过轻薄的布料传来,司京彻的呼吸微微一滞。
他伸手进入西装外套,把她的脑袋扳向另一边。
没想到阮念却忽然张口,咬住他的手指。
“嘶——”
司京彻腹部一紧,几乎失态。
陆时琛看着司京彻的一系列动作,大气都不敢喘,脑子里浮想联翩。
这司二爷玩得真花!
过了几秒,司京彻缓过一口气,语气冷淡:“想要我的联系方式,你得表现出诚意。”
说完,他看向茶几上一瓶未开封的威士忌。
宋胤把酒打开,放在陆时琛面前。
司京彻淡淡道:“喝完,我跟你互加好友。”
陆时琛看着那满满一瓶伏特加,陷入纠结。
但能和司京彻互加好友,这说出去简直太有面子了,他下定决心,握住瓶子,仰头喝起来。
没过一会儿,他哇的一口吐出来。
“二爷,这……我喝不下了,加好友就算了,您给我手机号就行了。”
司京彻面色冷淡:“刚才我有说这个选项吗?”
宋胤道:“陆先生,你可以离开了。”
陆时琛看了眼那瓶威士忌,很不甘心,但不敢再喝下去,转过身,摇摇晃晃地离开。
刚走几步,砰地一声摔倒。
司京彻眸底一片戏谑:“才喝三分之一就醉成这样,真是废物。”
他掀开西装外套,垂眸看着阮念:“他让你喝了多少?”
阮念迷离地看着他,举起一根手指:“一……”
“一瓶?”
“一杯。”
司京彻气笑了,这破酒量还敢来会所?
“你……”
阮念忽然爬起来,趴在他怀里,一点点靠近他的脸。
司京彻往后一靠,皱眉:“还没闹够?”
要不是看她喝多了,早把她扔出去了。
阮念睁着一双水润润又泛着浅浅红色的杏眸,专注地看了他一会儿,感叹道:“你好帅啊!”
司京彻的嘴角抽了抽:“我是谁?”
阮念摇头:“不认识,但你比我两个哥哥都要帅那么一点点,就一点点哦。”
说着,她还捏着手指比划,“他们也很帅的。”
“下去!”
女人扭来扭去,司京彻觉得小腹一阵阵发紧,再这样下去火都要被点起来了。
下一秒,阮念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。
吧唧一声,特别响。
然后搂住他的脖子,毛茸茸的发顶蹭他的脖颈,“你好帅,我喜欢你。”
司京彻:“……”
总感觉自己被当成了什么动物。
旁边的宋胤已经憋得快不行了。
果然只要活得久,什么都能看到,比如彻爷主动亲女人,比如彻爷被一个小八岁的姑娘当狗盘。
门再次打开,服务员送来过敏药。
司京彻看着在自己胸口蹭来蹭去的女人,冷硬道:“吃药。”
“不吃。”
阮念果断拒绝。
司京彻的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两腮,迫使她张开嘴巴,将药片塞进去。
“喝水。”
司京彻喂她喝水。
阮念呛得直咳嗽,抱怨:“慢一点啊!”
司京彻憋了一肚子气,她还敢教训他?他这辈子第一次伺候人。
吃了药,阮念总算安静下来。
躺了一会儿,她睁开眼睛,目光恢复清明。
她发现自己的脑袋枕在某个人的大腿上,难道是陆时琛?
“阿琛?”她尝试叫了一声。
“睁大眼睛看清楚,我可不是你那个蠢货未婚夫。”
冷冷的嗓音,充满嫌弃。
阮念一骨碌坐起来,惊慌失措地爬下沙发,“司二爷。”
司京彻晃了晃红酒杯,开口:“你对白葡萄酒过敏,有什么危险吗?”
阮念摇头,如实道:“只是身上会起红疹,会出现短暂失忆,吃点过敏药就好了,没什么危险。”
说完,她小心翼翼抬头,“我刚才……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?”
司京彻翘起二郎腿,往后一靠,满脸散漫:“比如说?”
“比如说……”
阮念想起第一次过敏的时候,抱着大哥又哭又亲,第二次过敏把二哥咬哭了。
她红着脸说不出话来。
司京彻懒洋洋开口:“比如说抱着我不撒手,强吻我,咬我,这些算不算?”
阮念的世界瞬间崩塌。
眼前一黑,直接倒地晕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