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齐修和他的朋友商量着要出去玩。
我赶忙躺回了卧室。
顾齐修果不其然,又以工作为借口出去了,就连那个装作小保姆的贴身秘书宁洛慈,也寻了个由头出了顾宅。
他们叫来了平日里来我家打扫卫生的钟点工张妈照顾我。
以往他们也这么干过。
可这么多年,我对顾齐修太过信任和依赖了,重来就没有往出轨那方面想过。
我寻了事支开了张妈。
在家里顾齐修经常去的那几个房间,我全部偷偷按上了同城送过来的针孔监控摄像头。
我还联系了海外的资产管理机构,取消了将资产过户给顾齐修的决定。
本来我的父母作为国家级研发教授,留下了一笔巨额奖金遗产,我也是打算在5周年结婚纪念日的今天,作为第二个礼物送给顾齐修的。
毕竟他任劳任怨照顾了我这个瞎子五年。
我以为他人品可靠,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,我想将自己的全部,毫无保留的交给他。
但现在看来。
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衣冠禽兽。
估摸着张妈快回来了,我将这些事全部处理完了之后。
就又躺回了床上。
顾齐修回到顾宅的时候,已经是凌晨吃早饭的点儿了。
宁洛慈没有跟着一起回来。
我仍旧装着一副啥也看不见的模样,任由张妈伺候我饭食。
顾齐修见我没有像往常一样,但凡听到一丁点儿响动,就会雀跃地追着问是不是齐修回来了。
他皱着眉,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张妈。
张妈摇着头挤着眼,表示没有什么异常之处。
顾齐修长舒了一口气,挨着我坐了下来。
“星沫,多吃点这个,对身体好!”正当他夹起一筷子菜要往我碗里放时。
也不知是被他恶心到的,还是真正的胃里不舒服。
我抑制不住胃里的极度翻涌,打翻碗筷,一口吐在了他身上。
“苏星沫,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