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出世的儿子就进了那些畜生的腹中,连个全尸都没留下。
我压抑住心底的悲伤,与他拉开距离。
现在还没酿成悲剧,今生我也不愿再与他有任何瓜葛。
“我福薄,不配与太子殿下结成良缘,预祝殿下和师妹喜结连理,夫妻同心。”
刚转身准备离开,却被齐衡拉住手腕,生气道,
“沐初雨,让你当妾是给你脸,当初要不是你抢了玉瑶的药方才成为太子妃,你根本连皇宫的门都进不来!”
“我不记前嫌给你机会,你也该知足了!”
齐衡一直以为是我抢了师妹的药方,但师妹根本研究不出药方。
我不想与他争辩这个,便想直接离开。
争执间我摸到齐衡的脉象不对,
像是被一股外力强撑着,吊着不让脉络崩坏。
沐玉瑶没有治疗药方,反而用了禁术,才让齐衡看上去才勉强与常人无异。
齐衡感受到我的手一直搭在他的手腕上,扯了扯嘴角,满脸无奈,
“还说你不想与我成婚,你现在拉着我的手不放,哪有一点正经姑娘家的样子?”
“我与玉瑶成婚之后,会从偏房抬你进门,这辈子,只要你好好听话,我会允许你生下我的孩子。”
我冷脸甩开他的手,凭着医者本心最后嘱托他道,
“殿下的脉象久热不散,可让太医开些清热药方。”
上辈子嫁给齐衡后,我秉着医心为了医治他,都是煎好了药给他端过去,
好心施针煎药直到临盆,才治好他疼了许久的头疾,
却亲手被他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致死,
这一世,我绝对不会再插手他的命运。
齐衡摇了摇头,无奈说,
“沐初雨,玉瑶已经完全治好了我的头疾,脉象也平稳,你还用煎药当作借口,罢了,我准许你每天煎好药端过来。
只是以后别再找这种借口了。”我无奈擦额上虚汗,好心提醒他不信,那结果如何也与我无干了。
沐玉瑶跟在齐衡身后,眼中染上一抹恨意。
她走上前,“师姐,赏赐的玉帛我拿出一半给你做了衣服,你试试。”
沐玉瑶把那丝绸披到了我身上,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痛感。
丝绸之下,竟然密密麻麻藏了几千根银针,浑身都被扎的刺痛。
我大喊一声,把衣服脱下来扔到一边。
沐玉瑶瞬间红了眼眶,委屈地说,
“师姐,我好心为你赶了件新衣,你怎么扔了?这是皇后娘娘的赏赐,我自己都不舍得穿!还把手指扎破了。”
齐衡仔细地查看沐玉瑶的指尖,把她护在怀里,愤恨地说,
“沐初雨,你真是不可理喻!玉瑶一片好心竟然被你践踏!”
我露出胳膊上被针扎过的血迹,“明明我才是受害者。”
他看见后不耐的冷笑一声,“够了!!你把自己扎成这样,不就为了嫁祸玉瑶,我才不会上你的当!”
齐衡让人拿出比缝衣针更粗的铁针,
“重活一世,你竟然还敢欺负玉瑶,甚至还当着我的面!我一定要为她讨回公道,让你再也不敢对她不敬,上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