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还是强撑着走到白璐面前,下一秒,扬起的手掌重重甩在她脸上。
"谁给你的胆子嚼舌根?"
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回荡,周围响起一片抽气声。
白璐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"简乔姐......"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一脸委屈的看着林叙安。
林叙安猛地将我搡开,双臂张开把白璐牢牢护在身后,"你到底发什么疯?"
我踉跄着摔在地毯上,喉咙里像塞了团滚烫的棉絮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,一只手在包里慌乱地摸索着哮喘喷雾。
"璐璐没说错,你就是更年期到了!"
林叙安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语气里满是愤怒,
"我看就是平时太纵容你,才让你敢在公司里胡闹,这里是职场,不是你撒野的地方!"
"保安呢?"他扬声朝门外喊,"把夫人带出去,以后没有我的允许,不准她踏入公司半步!"
"总裁,夫......夫人好像不太对劲。
"林叙安不耐烦地低头,"又怎么了?"却在看到我乌青的嘴唇时愣住。
在他慌乱伸手扶住我肩膀的瞬间,黑暗彻底吞没了意识。
再次睁眼时,已是三天后。
林叙安歪着头靠在病床边,我望着他眼下的青乌,胸腔泛起酸涩的潮意,分不清是药物作用还是情绪翻涌。
这几天,他究竟是在为我游走于生死边缘而揪心,还是怕我醒后找他的小姑娘清算?
见我睁眼,他像被电流击中般猛地直起腰,急切地开口:
"璐璐不知道你有哮喘,我连夜把她调去分公司了,你别生气……"
望着他紧张的神情,我忽然低笑出声。
原来,答案早就在眼前摊开了。
"她不知道,你也不知道吗?"我平静地望着他,一字一顿道,
"离婚吧。
""你说什么?"他猛地站起身,涨红的脸上写满不可置信,
"不过是件小事,你非要揪着不放?我承认忘了你对香水过敏是我不对,但你也太小题大做了!你一定要弄的璐璐丢掉工作吗?"
"她不过是个刚毕业的学生,能有什么坏心思,不过是想讨好老板夫人。
你这种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小姐,根本不懂底层打拼的难处!"
我冷笑一声:"贫穷就能成为破坏别人家庭的借口?穷人家的孩子就可以不知廉耻?"
"你简直不可理喻!"他怒不可遏,抓起床头的花瓶狠狠砸向地面,碎裂声刺耳,像是想用暴怒掩盖被戳中痛处的慌乱。
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,护士温和的声音响起:"该量血压了。
"他如蒙大赦,故作镇定地抛下一句:
"你好好休息。
等情绪平复,我们再谈。"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病房里重归沉寂,只剩床头仪器规律的"滴滴"声。
护士小心翼翼地绕过满地碎玻璃,犹豫片刻后开口打破沉默:
"您丈夫其实对您很上心。
您昏迷时,我听见他打电话让助理加急装修一间郊外别墅。连墙砖和地板都特意换成了粉色,还建了游泳池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