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中午吃饭就跟军事化训练过的一样，五分钟，食堂就剩我和HR姐姐。
我拉住要走的HR姐，想打探点消息。
“这个公司一直这样吗？大家为什么不反抗？”
HR看了一眼我，说：“你为什么留在这？”
我没说话。
“你背靠何总，去哪里不行要来我们这。
你有什么目的？”她抬起眼睛看我。这个HR倒是个人精。
我开门见山：“想要我帮忙总得拿出诚意。”
HR扯了扯嘴角，说：“走了要赔违约金，根本走不起。
而且我们狗爬的视频在他手里，放出去完蛋了。”HR跟我说，公司从来不招年轻未婚没有孩子的人，他们要招有软肋好拿捏的。
现在公司留下的都是那些上有老下有小，没了这份工资全家就要喝西北风的那种。
他们都已经习惯了，更可悲的是他们开始骗自己了，告诉自己这就是一份很好的工作。
王富民这个人渣。
和HR姐姐回到工位后，王富民又来找事了：“你们两个吃个饭怎么吃那么久？一点效率都没有。”
他指着我说：“你，带上刚刚打印的文件跟我走，去谈合作。”
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，嫌弃地撇了撇嘴，朝HR说：“你去给她拿条裙子，穿得跟个小学生一样，让人无趣。”
我今天穿得白t和牛仔裤，正常搭配。
“不用了，我穿不惯。
是裙子还是裤子不会影响我谈合作的结果。”王富民把车钥匙丢给我，说：“还真以为自己有本事了？去给我开车。”
我解锁了车，径直走向后座，把钥匙抛回给他：“我没驾照，劳烦你开车带我去了。”
王富民对着我咬牙切齿：“你给我等着！”
一进包厢，人已经到得差不多了。
很巧，我的竹马沈琛也在，他在剩下几位大腹便便的男士中很显眼。
看来这个次要抱的大腿是沈琛啊。
王富民谄媚地上去握手，沈琛绕过他向我伸出手：“回来怎么不说一声？”
我礼貌回握，轻轻捏了一下他的手提醒他。
“沈总说笑了。”
这么多年的默契，沈琛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。
王富民握了个空也不恼，对我说：“来，你去给他们倒酒。”
我拿起桌上的葡萄酒就要倒，沈琛阻止了：“自己来就行了。”
王富民接过葡萄酒自己挨个倒，朝我看了一眼，眼神里满是喜悦。
饭局进行了半个小时，带来的项目书仍然躺在那没有翻开过。
喝酒，干杯，称兄道弟。
那几个男人喝得脸色微红，丑态百出。
沈琛皱了皱眉。
王富民立马对我说：“来，你给沈总跳段舞！”
我坐着不动，冷冷地看着他。
他喝了酒有些上头了，把酒杯砸到地上，碎的四分五裂：“嘿，我还叫不动你一个实习生了是吧？”
“够了，我是来谈项目的，不是来看跳舞的。”
沈琛阻止道。王富民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，拍着沈琛的肩说：“兄弟，哥们懂你，我立马把她送去你的床上，这个项目咱们就算合作成功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