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圈太子萧璟瑀天生阉人,直到娶了我这个苗疆蛊女,才终于尝到做男人的滋味。
五年缠绵,我为他重塑残缺之躯,生下两子一女;他对我痴迷成瘾,夜夜笙歌。
可在结婚五周年纪念日那天,他竟亲手下药,将我送上八十岁老头的床。
“霍老爷子想重振雄风,你的生肌蛊不是能重塑残躯吗?正好帮帮他。”
我强忍着体内的燥热,颤声问他为什么。
萧璟瑀刚回国的小青梅靠在他胸前,可怜巴巴地哀求,
“温姐姐,求你帮帮我干爹吧!”
“我妹妹在他手上,你要是不帮忙的话,他会撕票的!”
萧璟瑀听闻,将人搂得更紧了两分,满脸不忍道,
“念婉,人命大过天,你既然有这种能力,就帮帮忙吧。”
“放心,我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男人,我爱你,自然能包容你的一切。”
“这事过后,你仍旧是萧太太。”
看着颤颤巍巍逼近的老人,我默默闭上眼,应了声“好”。
萧璟瑀永远不会知道——
我治好他的并非生肌蛊,而是情蛊。
若他敢负我,就等于亲手点燃了死亡的导火索。
房间外,萧璟瑀和沈南枝的脚步声渐行渐远。
而屋内,如风箱般的喘气声愈发明显。
眼前的真皮沙发上,正坐着一个鬓角斑白的耄耋老人。
他指间夹着一支燃烧的雪茄,烟雾缭绕中,一双浑浊的眼睛里翻涌着令人作呕的贪婪。
“听说,你能重塑残躯?”
他咧开嘴,眼底泛着病态的兴奋,
“快过来,帮帮叔叔……”
体内被萧璟瑀亲手灌下的催情药正不断吞噬着理智,燥热烧的我四肢发软。
一只布满老年斑的手在此时突然抓住我的脚踝,枯树皮般的触感让我浑身战栗。
在药物和恐惧的双重折磨下,我的大脑一片空白,只剩求生的本能。
于是,我猛地起身,对准那只青筋暴起的手腕狠狠咬下!
苗疆蛊女浑身都是毒。
下一秒,面前的人像一截被雷劈中的朽木,轰然倒地,眼里还凝固着未散的欲望。
我踉跄着爬起,趁乱找到解药逃回了家。
推开门的瞬间,甜腻的香水味混杂着情欲的腥膻扑面而来,黏腻得几乎让我窒息。
透过那道虚掩的门缝,我看见了更令人崩溃的一幕——
萧璟瑀正将沈南枝抵在床头,两人的唇舌纠缠得难舍难分。
沈南枝的指甲深深陷入他后背的肌肤,在抬头的间隙,带着餍足的笑意挑衅道:
“她真的……治好了你?”
萧璟瑀喉间溢出一声暗哑的低笑,猛地将人压进凌乱的床:
“你试试,不就知道了?”
布料撕裂的脆响骤然炸开。
我踉跄着后退,鞋跟却撞上门框发出一声闷响。
“温念婉?”
萧璟瑀猛地转过头,眼中的情欲尚未褪尽,却在看清我的瞬间被心虚取代。
“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我没回答他的问题,而是红着眼厉声问道:
“萧璟瑀,你疯了吗!竟然给我下药,送到老男人床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