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来被停职的第二天，灵山集团的股票跌得比孙悟空的跟头还快。他蹲在灵山后门的台阶上，捧着镀金保温杯，给通讯录里所有带"师"字辈的群发了求助信息。
第一个到的是燃灯古佛。老爷子踩着祥云降落时，差点被灵山新换的自动门夹住袈裟。"这什么破系统！"他气得白胡子直翘，"连我这张老脸都不认了？"
"人脸识别系统被菩提祖师更新了。"观音小声解释，"现在只认三星洞的工作证。"
第二个来的是弥勒佛。他挺着肚子挤进会议室时，把新换的智能升降椅压得吱呀乱响。"要我说啊..."他摸着圆滚滚的肚皮，"这事得讲究方式方法。菩提那老家伙吃软不吃硬。"
正说着，文殊菩萨的视频电话打了进来。画面里他正在五台山开管理培训课，背后PPT上赫然写着《如何优雅地给刺头员工穿小鞋》。
"我查过了。"文殊推了推金丝眼镜，"孙悟空的花果山公司现在最大的软肋是——"他故意拖长音调，"没有天庭颁发的正经营业执照。"
普贤菩萨突然从镜头外挤进来："而且他的直播收入都没交香火税！"
如来眼睛一亮，保温杯里的枸杞都顾不上喝了："师傅的意思是..."
"不是我们。"燃灯古佛敲了敲木鱼，"得让你师父亲自出马。"
此时菩提祖师正在三星洞的新办公室里看报表。智能水帘洞系统突然弹出警报："检测到多位古佛级人物接近。"他头也不抬："放他们进来，顺便把'灵山并购案'的文件夹打开。"
燃灯古佛进门时差点被门槛绊倒——这老东西居然把三星洞改成了现代化loft办公室！
"师弟啊..."燃灯摆出万年不变的苦口婆心脸，"如来那孩子是不懂事，但孙悟空这么闹下去..."
菩提突然调出全息投影："看看这个。"画面里是孙悟空最新直播的切片，他正教妖怪们怎么用bug刷天庭的功德点，"再不管管，天庭的金融系统都要崩盘。"
弥勒佛的肚子很合时宜地"咕"了一声："要不...给他个教训？不用太狠，就小小的..."
"停他直播权限？"文殊在视频里插嘴。
"扣他功德点？"普贤追加建议。
菩提祖师的手指在智能茶几上划拉半天，调出一份尘封已久的文件：《关于对顽劣弟子实施"心性磨练计划"的若干意见》。
"当年教他本事时就该想到今天。"菩提叹了口气，"这样，让他去体验下最基础的工作..."
三天后，孙悟空收到三星洞总部的调令。金箍棒变成的智能笔点开文件，全息投影显示出几行大字：
"调岗通知：
孙悟空同志即日起调任'西天取经项目组'，担任唐僧助理一职。
工作内容：牵马、挑行李、打妖怪。
特别说明：本岗位实施996工作制，法定节假日照常上班。"
最绝的是附件里的《行为规范》：
"禁止使用筋斗云代步（算旷工）
禁止用分身术代班（算舞弊）
禁止篡改通关文牒（算伪造公文）"
花果山的猴子猴孙们看着自家大王的表情从震惊到愤怒再到无奈，最后居然笑出了声。
"有意思。"孙悟空把调令折成纸飞机扔出去，"正好最近直播没素材了。"
而此时的三星洞会议室，菩提祖师正在视频连线玉帝："放心，这次给他配的直属领导是金蝉子转世，最会念紧箍咒...不是，最会做思想工作。"
如来的新职位是"取经项目监督员"，此刻正躲在角落给观音发消息："快查查唐僧的简历！我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..."
观音回复得很快："查到了，前世是如来二弟子，现任天庭佛学院优秀毕业生，特长是——"消息突然变成已读不回，最后蹦出几个字："擅长超度刺头员工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