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

(时间线:摘牌后 24 小时)

一 09:00 江城女子监狱外

铁门拉开,林羡被押出,白裙换成灰布囚衣。

记者蜂拥,话筒几乎戳到她喉结。

沈砚站在警戒线外,墨镜反射出林羡憔悴的脸。

林羡抬头,声音轻得像尘埃:“我供出器官链名单,换减刑。”

沈砚点头:“成交,但你要在玫瑰基金纪录片里出镜。”

林羡苦笑:“连最后一点尊严也不留?”

沈砚俯身,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:“三年前,你也没留我尊严。”

二 10:30 玫瑰基金纪录片拍摄棚

黑色背景,一盏孤灯。

林羡素颜坐在镜头前,讲述自己如何被傅聿利用,如何亲手把竞标书塞进沈砚电脑。

说到动情处,她泣不成声。

导演喊“卡”,沈砚递过去一杯温水。

林羡没接,只问:“播出后,我会被傅家灭口吗?”

沈砚答:“播出前,我会先把你送进国际证人保护。”

三 12:00 暗网论坛

一条置顶帖悄然出现:

【玫瑰基金悬赏:提供器官链上游名单,奖金 1000 万 USDT】

发帖人 ID:Rose_0

回复瞬间刷爆:

【我知道瑞士中转仓坐标!】

【我有买家名单!】

四 14:00 江城·废弃地铁站

沈砚与姜辞并肩,面前跪着一名西装男——器官链财务总监。

男人哆嗦着交出加密硬盘,里面记录着三年间所有资金流水。

姜辞用枪口抬起他下巴:“买家都有谁?”

男人颤声:“傅氏、林氏、还有……还有姜家二房。”

沈砚挑眉:“姜雁?”

男人点头如捣蒜。

五 15:30 姜雁私人别墅

泳池水面漂着玫瑰花瓣,姜雁穿真丝睡袍,正打电话:“把瑞士账户清零——”

话未说完,许霁带队破门而入。

姜雁被按在玻璃茶几上,手机摔进泳池,溅起红色水花。

沈砚蹲下身,用枪口拨开她湿发:“二姑姑,器官生意做得开心吗?”

姜雁笑:“你以为抓我就能结束?上游是傅家,你敢动?”

沈砚也笑:“傅家?已经有人替我们动了。”

六 16:00 瑞士·苏黎世机场

国际刑警突袭私人飞机,傅家现任掌门傅晋被押下舷梯。

直播同步在微博,弹幕:

【玫瑰基金手伸到国外了?】

【姐姐杀疯了!】

七 17:00 玫瑰基金官网

首页更新:

【器官链上游名单已提交国际刑警,涉案 127 人,冻结资产 30 亿美元】

配图:傅晋戴手铐的照片,背景是瑞士雪山。

八 18:30 江城大桥

沈砚与姜辞站在桥中央,脚下江水滔滔。

姜辞把一份文件折成纸飞机,投向江面:“姜氏最后 3% 股权,已捐给受害者基金。”

纸飞机被浪花吞没,像一场迟到的葬礼。

九 19:00 玫瑰庇护所

第一批代孕受害者入住,孩子们围着姜辞喊“玫瑰姐姐”。

她蹲下身,替一个小女孩系鞋带,泪痣在夕阳下温柔得像一滴蜜。

十 20:00 国际新闻

BBC头条:

【中国玫瑰基金联合国际刑警,破获全球最大器官走私链】

镜头扫过沈砚与姜辞,两人并肩而立,像两柄出鞘的刀。

十一 21:00 监狱会见室

傅聿隔着玻璃,戴着手铐,眼底血丝密布。

“你以为赢了?”

沈砚摇头:“不,我只是让你活着看我们赢。”

傅聿笑:“你们也会被反噬。”

沈砚起身,声音轻得像叹息:“那就一起下地狱。”

十二 22:00 玫瑰基金庆功宴

歌剧院穹顶点亮千盏玫瑰灯,光影交错。

沈砚举杯,声音传遍全场:“这一杯,敬所有没来得及盛开的玫瑰。”

姜辞与她碰杯,泪痣在灯光下像一颗燃烧的朱砂。

十三 23:00 天台

夜风猎猎,城市灯火如海。

沈砚与姜辞并肩坐在天台边缘,脚下是万丈深渊。

姜辞把头靠在沈砚肩上:“结束了?”

沈砚摇头:“不,是开始。”

她抬头,夜空炸开第一朵烟花,像一朵巨大的玫瑰。

十时 00:00 钟声

零点的钟声敲响,像为旧世界送行的挽歌。

沈砚握住姜辞的手,十指相扣,玫瑰刺青在月光下鲜红如血。

“下一站?”姜辞问。

沈砚望向远方:“烧掉最后一个罪人。”

——余烬未冷,玫瑰永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