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这句话，银瑶的眼睛瞪得老大。
她死了。
等我再回到床上时，太子还在香甜地睡着。
他捉住我的衣袖塞到头下枕着。
我伸出沾了血的手指放进他嘴里。
太子嘴唇翕动，如吃奶的婴孩。
官人啊，银瑶的血滋味如何呢？
他还没醒，自是不会答的。
我于是也倒下去，枕在他的头旁，也沉沉睡去了。
第二日，我不是被侍者叫醒的。
是被太子弄醒的。
随着进宫的日子越来越近，他愈加不满足。
太子在我身体里，滚烫地涨大。
我舒服地哼了一声。
就是这一声，让他疯了一般开始吻我。
边吻我边喊我的名字。
我也像没有明天一般地回吻过去。
我们交缠在一起，像是长在了对方身上。
日头渐高，他的吼声渐急，我的呼声渐大。
终于力竭，两人汗津津地卧倒。
“玲珑，你的手段果然不错。”
太子假寐，不见了睡着时的乖巧模样。
“官人过奖了。”
我披上薄衫，跨坐在太子身上。
“这才两个，还有不知多少个呢。”
我故作醋意，将他纳入进来。
太子扶住我的腰，大笑道：“她们不及玲珑万分之一。”
上，下，上，下，上，下……
有节奏的律动中，我慢慢地出了神。
进宫的日子就在眼前，我得抓紧了。
第三个是金玲，在我之前，她的舞最得太子喜欢。
于是我亲手斩断了金玲的双脚，让她再站不得。
第四个是翡翠，常在太子书房侍奉，写得一笔梅花小楷。
我拔了她的指甲，挑了她的手筋，确保她再写不出一个字来。
第五个是流烟，她没什么特别的。
别人会什么，她就学什么。
流烟不求精，只求多。
像她这样蠢笨的，我便不加折磨，直接杀了。
第六个……
第七个……
……
最后一个就是她了，太子侧妃，沈晚意。
沈晚意真沉得住气。
我进东宫这么久，闹的动静这么大。
她竟一次没找过我。
本想再等等，但是来不及了。
我找到了沈晚意面前。
“玲珑来了，坐。”
沈晚意一袭白衣，正在院子里烹茶，仿若仙子下凡尘，不沾一丝污浊。
我不坐，就站着。
她停下手中的动作，抬头看我。
看了好久，终于开口道：“好美的一张脸。”
“怪道殿下把你捧在手心。”
我恭敬地纠正她，“你说错了，官人何止把我捧在手心，官人简直是把我捧在身上。”
沈晚意微微蹙眉，很快又恢复如常。
她点着头站起，“玲珑你很不一样啊。”
“自然了，要是一般女子，殿下也不会如此待你。”
沈晚意自说自话，朝我走来。
“只是，你知道吗？”
她凑近我，难掩得意地说道。
我深深地嗅了一口气，沈晚意身上也一股栀子香。
这些女人都有栀子香。
“东宫里，叫‘玲珑’的，都不得好死。”
风吹落了沈晚意身上的白纱披肩，她一下子就不像之前那么超凡脱俗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