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邺向我投来几分赞赏的目光:“寿华,你这个侯夫人做得越来越像样了。”
我温柔的报之以笑,目光却在低头时冷了下来。
上辈子我惨死的账,等我找到破除邪术的方法后,再跟你们一一清算。
花晚照不知道是真的蠢笨,还是故意的。
她隔三差五不是落水染风寒,就是磕碰到受了伤。
短短几天,我被折磨地憔悴不堪。
韩邺下朝来院子里看我,见到我脸色惨白,他震惊道:“寿华,你这是病了?”
他眼中多了几分狐疑。
我知道身旁定有人给他吹枕边风,我强忍着不适起身,笑道:
“昨晚着了风寒,无妨,侯爷可是有事?”
自从花晚照住进侯府,韩邺无事不登三宝殿。
如今来,定然是有事吩咐。
果然。
他顿了顿,开口道:
“这几日阿照的丫鬟无意间提起,阿照住的那个院子不舒服,我找了算命先生问过,说是那个院子的方位克她。
寿华,不如你再给她换个院子吧。”我心中冷笑,折腾这一出,不就是想住进东厢房吗。
上一世我自诩侯夫人,死活不肯让出东厢房,花晚照表面没占到便宜,私底下却往死了折磨我。
这一次,我面色平静的笑了笑,主动提出:
“夫君,不必麻烦了,不如就将东厢房让给阿照妹妹住吧。”
话音刚落,韩邺猛然抬头,疑惑看着我。
“东厢房不是你的房间吗,让出来,你住哪儿?”
我欠了欠身:
“最近城郊的几个庄子需要巡视,上京距离远,来回舟车劳顿,我便在城郊别院先住一阵子。”
上一世,自从花晚照来到侯府,我便开始出现莫名其妙的伤痛。
我猜测这种疼痛转移的邪术,莫不是跟侯府有关。
如今我主动把地盘让给花晚照,刻意拉开距离。
倒要看看这邪术还有没有用。
花晚照自从搬进东厢房,日子过得舒服多了,也不经常这里疼那里难受了。
我站在院子外面,看着里面烛火摇曳,听着韩邺和花晚照的声音传来。
“侯爷,明日宫宴阿照就不去了,阿照只是孤女,去参加宫宴实属高攀,让夫人去吧……”
韩邺笑着开口:
“夫人早已同我说过了,她明日要去巡视庄子,去不了宫宴。”
“就由你,代永昌侯府去参加。”
花晚照顿时喜笑颜开,同韩邺的身影缠绵在一起。
“就知道邺哥哥对阿照最好了。”
我想起上一世,花晚照也这样闹过,她想去宫宴上大出风头,结果我强撑着病体也去了宫宴。
花晚照不满意我的出现,才故意捣乱。
这一次,我成全她。
一连好几日,我住在城郊别院,每日都花重金求见能人异士,他们都没看出问题。
只有一个道士号称能帮我解决,收了我一百两银票,让我喝下一道符咒水。
我听话喝完,第二日让若木配合我,在花晚照必经之路上测试一下是否有用。
看到花晚照经过。
我朝若木点了点头,若木心领神会,将那一盘豆子撒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