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君韩邺有个病弱白月光,自从她被接回府,一切都变得邪门起来。
只要她生病受伤,疼得在地上打滚的人,就会变成我。
她上香路上被歹徒射中一箭。
我胸口顿时出现个血窟窿,疼得昏厥。
她不小心落入湖中染了风寒。
我却蜷缩着身体发了一夜高烧。
一个月过去,白月光气色逐渐好转起来,生龙活虎去参加宫宴。
而我却被折磨的面色憔悴,宛如丢了半条命。
发现蹊跷的我试图向夫君求救。
却被他冷冰冰的一脚踹上胸口。
“你不过是看着阿照进府,嫉妒她才故意装病,简直东施效颦。”
“像你这般城府深重的女子怎配当侯夫人?若你再这般不安分,便自请下堂!”
我抚摸着突然出现的伤痕卧床不起,直到生辰那日,白月光笑着闯进我房间。
“姐姐,你这个侯夫人当够了,该换我做了吧。”
她高高举起一把淬了毒的匕首,用力将自己身体贯穿。
“不要!!”
止不住的血从我胸口拳头大的窟窿里流出,我带着疑惑和怨恨咽了气。
再睁眼,我重生了,回到夫君将病弱白月光接回府的那天。
……
“夫人,侯爷回来了,还带回了…一位姑娘。”
贴身丫鬟若木激动地跑进来通报,将我硬生生从地狱里拽了回来。
我猛然睁开眼,以为自己在做梦。
“什么姑娘,这里是地府吗?”
上辈子钻心一样的剧痛仍然历历在目,我下意识捂住胸口,却发现那里完好无缺,并未受伤。
若木愣了愣,立马搀扶住我:“夫人,您莫不是高烧了吧,怎么在说胡话?这里是永昌侯府的东厢房啊。”
我猛然抬头,看向若木。
她还活着!
上辈子在宫宴上,遭遇刺客,花晚照替夫君挡了一剑,我身上却莫名其妙出现剑伤。
韩邺心急如焚,拦腰抱起花晚照去找太医。
若木见我血流不止,红着眼跪求韩邺:
“侯爷,夫人受了很严重的伤,让太医给夫人也看看吧!”
韩邺皱眉冷笑:
“真是个忠心的狗奴才,一心为了你主子争宠,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!”
“明明替我挡剑的人是阿照,夫人被护卫保护的好好的,怎么会受伤?”
若木哭着解释:“夫人没有争宠,她真的受伤了,流了好多血……”
韩邺目光落在我衣襟的血迹上,眉头一皱,多了几分犹豫。
躲在他怀里的花晚照咳嗽两声,用手帕掩鼻。
“好浓的狗血味,侯爷,姐姐就算是想争宠,也不装的像一点,拿狗血糊弄人。”
周围听到这话,顿时窃窃私语。
“这也太丢人了吧,堂堂侯夫人,居然用这么拙劣的手段争宠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听说永昌侯怀里那个才是心尖尖上的姑娘,侯夫人早就失宠了。”
“这李寿华演技还真是好,你瞧她那血,那泪,还真像那么一回事。”
听到这些,韩邺的目光染上厌恶,顿时冷了下来。
“李寿华,你好大的胆子,在宫宴上也敢闹出这种争宠笑话,肯定是这个狗奴才出的主意,把她拉出去乱棍打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