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国康复中心的玻璃窗外飘着雪，室内却温暖如春。
程谦坐在复健仪器前，右手被机械支架固定着，指尖随着屏幕上的指示光点缓慢移动。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滑落，白衬衫后背已经湿透一片。
"休息十分钟。"德国医生看了看数据，"神经反应速度比预期快。"
祁野递过毛巾，程谦却用左手突然抓住他的手腕："帮我。"
他的声音很低，带着复健后的沙哑，镜片后的眼睛黑沉沉的。
祁野喉结滚动："帮你什么？"
程谦没说话，只是用眼神示意复健室角落的——私人训练舱。
密闭的训练舱内，空间刚好容纳两人。
程谦背靠着镜面墙，右手仍戴着复健支架，左手却已经解开了祁野的皮带。
"医生说..."祁野呼吸粗重，"需要锻炼手指灵活度..."
"嗯。"程谦的左手灵巧地探入，"所以你要配合我。"
他的指尖冰凉，带着复健霜的薄荷气味，精准地找到祁野的敏感带。祁野猛地撑住墙壁，额头抵在程谦肩上："操..."
"数秒。"程谦咬住他的耳垂，"像上次那样。"
祁野的肌肉绷紧，感受着那修长手指的节奏："3...2...1...妈的..."
程谦轻笑，突然换成掌心包裹的力道："这个CD是多少？"
祁野的回答被撞碎在喉咙里——程谦用膝盖顶开了他的双腿。
复健第二周，水疗室。
祁野扶着程谦进入悬浮治疗舱，温热的水流包裹着程谦裸露的身体。复健师交代完注意事项就离开了，监控摄像头恰好被蒸汽模糊。
"水压按摩有助于血液循环。"程谦靠在舱边，水珠挂在他的睫毛上，"你要监督全过程。"
祁野的视线扫过他泡得泛红的皮肤："怎么监督？"
程谦勾勾手指。
当祁野俯身时，突然被一把拽入水中。两人在浮力作用下紧紧相贴，程谦的腿环住他的腰："贴身监督。"
水波荡漾，治疗舱的功率显示突然飙升到红色区域...
复健最后一天，医生拿着报告满脸不可思议。
"不可思议！神经传导速度恢复到了职业级水平！"
程谦淡定地整理袖口："找到了合适的...训练方法。"
祁野站在一旁，耳朵通红。
医生好奇道："什么方法这么有效？"
"秘密。"程谦扣好最后一粒纽扣，指尖在祁野掌心轻轻一划，"就像刺客的连招技巧。"
回国的飞机上，程谦靠着祁野假寐。
空姐送来毛毯时，看见祁野正用左手在平板上分析比赛录像，右手却始终固定在程谦腰间，拇指有节奏地摩挲着那块旧伤疤。
"决赛战术想好了？"程谦突然开口。
祁野放下平板，低头吻在他手背的钢钉戒指上："早就准备好了。"
他调出手机里命名为"谦野"的加密文件——
正是用程谦七年来的战术笔记，为两人量身定制的终极连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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