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晚晴的办公室飘着雪松与咖啡的混合香。林辰推开百叶门时,她正对着电脑修改方案,酒红色衬衫的袖口挽至肘部,露出白皙的小臂,静脉的线条像条青色的丝带,钢笔在指间转得飞快,笔帽上的钻石随动作晃出细碎的光。
“董事会的资料准备好了?”林辰将三明治放在她桌角,包装纸的边角蹭过她的钢笔,“看你昨晚没睡好,眼下有青黑。”
夏晚晴的笔尖顿在屏幕上,洇出个墨团。她抬头时,镜片后的眼睛带着审视,像在评估项风险投资:“你倒是比我还关心董事会。”她的指尖划过衬衫第三颗纽扣——那里的线松了,是今早急着穿时扯的,“就不怕我搞砸了?”
“夏总要是会搞砸,”林辰靠在办公桌边,目光落在她衬衫下的曲线,“那华尔街的投行都该关门。”他的指尖捏住那颗松了的纽扣,轻轻一旋,“只是这纽扣,该换了。”
夏晚晴的呼吸漏了半拍。他的指腹带着薄茧,蹭过她颈侧的皮肤,像块磨砂纸擦过绸缎。“别乱来,”她的声音带着警告,却没推开他,钢笔在文件上划出道歪线,“董事会还有半小时开始。”
林辰没动。他看着她因紧张而绷紧的肩线,看着衬衫纽扣在呼吸中轻轻颤动,看着她眼底藏不住的纠结——这个比他大五岁的女人,在商场上杀伐果断,此刻却像个怕犯错的学生。
“怕什么?”他的吻落在她的耳垂,那里的皮肤很薄,能感受到脉搏的跳动,“怕我比你小,镇不住场面?还是怕……自己控制不住?”
夏晚晴的回应是更紧的拥抱。她的手突然扯掉他的领带,钢笔“当啷”掉在地毯上,墨水溅在他的西裤上,晕出片深蓝的云。“就半小时,”她的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,衬衫的纽扣在拉扯中“崩”地弹开,滚落在方案上,“够不够?”
百叶窗的缝隙漏进晨光,在交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夏晚晴的衬衫被推至肩膀时,林辰看见她后背有道浅浅的疤痕,像条褪色的丝带——后来才知道,是年轻时创业失败,被债主推倒在碎玻璃上留下的。
“疼吗?”他的吻落在疤痕上,像在给道旧伤上药。
“早不疼了。”夏晚晴的指甲掐进他的后背,声音混着喘息,“倒是你……比我想象中……厉害。”
她没说完的话消散在唇齿间。董事会的预备铃声从走廊传来,像场急促的倒计时,却让这场办公室的放纵更添刺激——成熟女人的禁忌感,从来都比青涩的偷尝更让人失控。
林辰帮她系衬衫纽扣时,第三颗换了颗新的,银亮色与其他纽扣形成微妙的反差。“去吧,”他的吻落在她的领口,“让他们看看,比我大五岁的女人,有多厉害。”
夏晚晴的耳尖红透,却挺直脊背走进会议室。林辰站在百叶门后,看着她在董事们面前侃侃而谈,放弃城西地块的决定引发骚动时,她突然抬眼望向他的方向,嘴角勾起抹自信的笑——那是只有他懂的暗号,藏着衬衫下未褪的红痕。
董事会结束时,掌声雷动。夏晚晴走出会议室,衬衫的纽扣系得一丝不苟,只有林辰知道第三颗是新换的,也知道她高跟鞋里的丝袜破了个洞。“方案通过了。”她的声音带着疲惫,却难掩兴奋,“晚上……去我家庆祝?”
林辰刚要答应,手机突然震动。秦雨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,背景是医院特有的嘈杂:“下午的植物园,没忘吧?”她的声音比平时软些,像裹了层棉花。
“当然没忘。”林辰的目光落在夏晚晴衬衫的纽扣上,“晚上可能要晚点,有个‘医疗会议’。”
夏晚晴的眉峰挑了挑,却没追问,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去吧,别让‘医生’等急了。”她的指尖在他手背上划了道线,像在标记领地,“记得回来给我汇报。”
植物园的空气里飘着栀子与月季的混合香。林辰穿过月季花丛时,秦雨正坐在长椅上翻书,米白色连衣裙的裙摆被风吹得老高,露出穿着米色丝袜的小腿,脚踝处的皮肤白得像瓷,与平时白大褂里的清冷判若两人。
“等很久了?”林辰在她身边坐下,裙摆的布料蹭过他的手背,带着阳光的温度。
秦雨合上书,封面是本旧版《植物图鉴》,边角卷得像朵花。“刚到。”她的指尖卷着书页,“这里的栀子花开得比医院好,想摘几朵……又怕被说。”她比他大四岁,总在这些小事上显露局促,像个怕犯错的姑娘。
林辰摘下朵半开的栀子花,别在她的发间。花瓣蹭过她的耳尖,烫得她轻轻颤了下。“怕什么?”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耳垂,那里的皮肤很薄,能感受到血管的跳动,“喜欢就摘,我帮你挡着。”
秦雨的目光落在他衬衫的第二颗纽扣上——那里的布料有点松,显然常被拉扯。“你……”她的声音细若蚊吟,“不觉得我太老了吗?同事总说……”
“说什么?”林辰打断她,握住她的手,掌心贴着她微凉的指尖,“说他们没眼光?”他的吻落在她的手背,像只蝴蝶停驻,“我就喜欢比我大的,成熟,温柔,还会照顾人。”
秦雨的眼眶突然有点热。她低下头,看着连衣裙上的栀子花纹,想起医院里那些年轻护士的窃窃私语,想起母亲总催她“找个年纪大的靠谱”,突然觉得这些顾虑在他的目光里,都变得微不足道。
“上次你说……教我写情书?”她的声音带着试探,像在提交份羞涩的申请。
林辰笑了,从口袋里掏出支钢笔——是上次送她的那支,笔帽上还沾着点她的墨水。“现在就教。”他握住她的手,在《植物图鉴》的扉页写下:“今天的栀子花,不如你好看。”
秦雨的指尖在字迹上轻轻摩挲,像在触摸份珍贵的礼物。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她的侧脸上,能看见细细的绒毛,让她清冷的轮廓柔和了许多——原来比他大四岁的女人,害羞时会像个孩子,把所有的矜持都藏在睫毛后面。
傍晚送秦雨回医院时,她在车后座悄悄补了口红。豆沙色的膏体在唇上晕开,像朵刚绽放的花。“下次……还能约你吗?”她的指尖在车门把手上捏出泛白的印子,“我知道你很忙,还有……”
林辰转身吻住她没说完的话。医院的消毒水味混着她发间的栀子香,像杯加了药的甜茶。“随时有空。”他的指尖划过她连衣裙的纽扣,“下次穿这条裙子,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秦雨的耳尖红透,推开车门时,连衣裙的下摆扫过他的脚踝,像片轻盈的羽毛。林辰看着她走进住院部的背影,白大褂披在肩上,连衣裙的领口还露在外面,像抹藏在白色里的温柔。
去银行接苏晴时,天色已近黄昏。林辰停好车,看见她正被个中年男人堵在门口,男人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,酒气隔着车窗都能闻到,苏晴的米白色套裙被扯得歪向一边,黑丝的网格在路灯下泛着光泽。
“张行长,请注意分寸。”苏晴的声音带着克制的怒气,手在男人的手腕上掰了掰,“贷款审批按流程走,我说了不算。”
“苏主任不给面子?”男人的手往她腰侧滑,“陪我喝杯酒,流程还不是一句话的事?”他的目光落在她套裙的开叉处,像只贪婪的狼。
林辰推门的力道太大,车门撞到石柱发出“哐当”响。他走到苏晴身边,不动声色地拨开男人的手,掌心贴在苏晴后腰上,那里的肌肉绷得像块钢板。“这位是?”他的声音冷得像冰,目光像淬了火的刀。
“林辰?”张行长认出他,脸色变了变,“原来是林先生,误会,都是误会。”他的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转了圈,“既然苏主任有伴,那我先走了。”
男人悻悻离开后,苏晴突然抓住林辰的手,往楼梯间拽。声控灯随着脚步亮起,暖黄的光落在她套裙的开叉处,黑丝包裹的小腿踩着高跟鞋,在台阶上投下细长的影。“吓死我了。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指甲掐进他的后背,“他缠了我好几天,说我要是不……”
林辰吻住她没说完的话。楼梯间的回声放大了暧昧的喘息,苏晴的套裙被推至腰侧,黑丝的碎片缠在脚踝上,像条破碎的黑丝带。她比他大三岁,却在受惊时像个孩子,把所有的脆弱都暴露在他面前。
“以后再有人欺负你,”林辰的吻落在她的颈窝,那里还留着下午的红痕,“直接报我的名字。”他的指尖划过她耳后,那里因紧张而发烫,“我比他有钱,比他年轻,比他……体力好。”
苏晴的回应是更紧的拥抱。她的手伸进他的衬衫,指尖划过他结实的腹肌,肌肉的纹理在指下清晰可见,像块被精心雕琢过的玉。她想起植物园的秦雨,想起董事会的夏晚晴,突然觉得年龄从来不是距离——这个比她小的男人,正用他的方式,为所有在乎的人撑起一片天。
离开银行时,星空格外明亮。林辰的手机震动了下,ST天业的股价突破13元,账户余额132万。他看着苏晴挽着他的手臂,套裙的纽扣还没扣好,露出里面黑色蕾丝的一角,突然觉得这些数字远不如她的笑容珍贵。
“明天去新家?”苏晴的指尖在他手背上画着圈,黑丝的脚趾蹭过他的脚踝,“智能镜的双人模式,还没试过呢。”
林辰的目光落在手机里夏晚晴的信息:“等你回来喝庆功酒。”和秦雨的:“今天很开心,谢谢。”他笑着点头:“当然去。”
他知道,比他大三岁的苏晴,会在新家的智能镜前,等着他解锁更多温柔;比他大四岁的秦雨,会在医院的白大褂里,悄悄练习写情书的语气;比他大五岁的夏晚晴,会在办公室的雪松香里,对着松了的衬衫纽扣发呆。
年龄从来不是阻碍,而是种独特的风情——像不同年份的红酒,三年的清冽,四年的醇厚,五年的浓烈,而他,恰好有足够的体力和耐心,一一品尝,细细回味。
回到滨江公寓时,智能镜的虚拟星空正映照着空荡的客厅。林辰坐在沙发上,翻开笔记本,在“苏晴,3岁;秦雨,4岁;夏晚晴,5岁”的字迹旁,又添了行新的:“最好的年纪,是遇见彼此的年纪。”
笔尖划过纸页的轻响里,窗外的栀子花开得正盛,像场永不落幕的盛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