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行庆功宴的水晶灯晃得人眼晕时,苏晴正被一群人围着敬酒。
她穿着新定制的酒红色套裙,开叉处露出精心挑选的黑丝,网格纹路在灯光下泛着光泽,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,敲出清脆的“嗒嗒”声,像在演奏一首胜利的乐章。作为刚晋升的行长,她比林辰大三岁,此刻却褪去了往日的拘谨,举杯时的笑容从容又妩媚,直到看见林辰,眼里才突然漾起柔软的光。
“你来了。”她端着香槟走过来,发间的碎钻蹭过他的衬衫,“还以为你要陪秦医生。”
“阿姨那边有护工,”林辰接过她递来的酒杯,指尖故意碰了碰她的,感受到黑丝包裹的小腿轻轻蹭过他的膝盖,“你的庆功宴,我怎么能缺席?”他的目光落在她套裙的第三颗纽扣上——是他陪她挑的珍珠扣,在灯光下像颗饱满的泪滴。
周围突然响起起哄声,有人喊“苏行长和林先生喝交杯酒”。苏晴的耳尖红了,却没躲闪,反而主动挽住他的手臂,香槟杯在交缠的手腕间轻轻碰撞,酒液晃出细碎的泡沫,像她此刻的心跳。
“其实……”她的声音在喧嚣中低得像耳语,“张行长被纪委带走了,听说供出不少人。”她的黑丝脚趾在高跟鞋里蜷了蜷,“以后银行这边,可能需要你多帮忙。”
林辰的吻落在她的耳垂,那里的皮肤很薄,能感受到脉搏的跳动:“你的事,就是我的事。”他的指尖划过她套裙的开叉,黑丝的网格在指下微微变形,“不过现在,先陪我跳支舞。”
舞曲响起时,苏晴的高跟鞋踩在他的皮鞋上,一步一步都像踩在他的心尖。套裙的开叉处,黑丝大腿若隐若现,随着舞步轻轻蹭过他的膝盖,烫得他呼吸一紧。她的胸贴着他的胸口,柔软的触感透过衬衫传来,像两团温热的云,每一次起伏都带着香槟的醇香。
“当了行长,”林辰在她耳边低语,指尖捏了捏她的腰侧,那里的肌肉因紧张而绷紧,“是不是该换个大点的房子?我看滨江公寓旁边有套复式,阳台能种满栀子花。”
苏晴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,指甲掐进他的后背:“你早就想好了?”她的声音带着笑,却有泪珠落在他的衬衫上,晕出小小的圆点,“就知道你对我好。”
舞池旋转的光影里,林辰看着她因动情而泛红的眼角,看着黑丝与套裙绞缠的褶皱,突然觉得,这个比他大三岁的女人,所谓的“强势”不过是层铠甲,在他面前卸下后,藏着的是小女孩般的依赖——而他,恰好愿意成为她的铠甲。
庆功宴过半,林辰接到秦雨的电话时,她的声音带着哭腔。
“我妈又发烧了,医生说可能是术后感染……”背景里混着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,白大褂摩擦的窸窣声里,能听见她急促的喘息,“我有点怕……”
“别怕,我马上到。”林辰安抚好苏晴,抓起外套就往外跑,路过走廊时,撞见夏晚晴靠在墙上抽烟,酒红色衬衫的纽扣松了两颗,露出精致的锁骨,像块被月光浸过的玉。
“又去哪?”她的烟圈吐在他脸上,带着雪松的冷香,“苏晴的庆功宴,你这个男主角跑了像话吗?”
“秦雨那边有点事。”林辰的指尖帮她扣好衬衫纽扣,动作自然得像在整理自己的衣服,“城西地块的合作方案,我放你办公室了,明天让助理看。”
夏晚晴的眉峰挑了挑,却没再拦他,只是在他转身时,轻轻拽了下他的领带:“早点回来,有话跟你说。”她比他大五岁,总在这些细节处显露不易察觉的温柔,像杯加了蜜的烈酒。
市一院的急诊室灯火通明。林辰冲进病房时,秦雨正举着输液瓶,米白色连衣裙的袖口沾着碘伏,头发乱得像团鸟窝。她比林辰大四岁,此刻却像个迷路的孩子,看见他的瞬间,眼泪突然决堤:“医生说……可能要二次手术……”
林辰握住她冰凉的手,指尖划过她发间的冷汗:“相信医生,也相信阿姨,她那么坚强。”他的目光落在床头的白粥上——是秦雨早上熬的,还冒着热气,“没吃饭吧?先垫垫。”
秦雨的母亲在这时轻轻哼了声,林辰顺势扶起老人,秦雨舀起一勺粥吹凉,递到母亲嘴边时,手却抖得厉害。林辰接过勺子,喂完老人后,又舀起一勺递到她嘴边:“该你了。”
秦雨的睫毛颤得像蝶翼,犹豫着张开嘴时,粥的温热顺着喉咙滑下去,带着淡淡的甜味。母亲在这时突然笑了:“小雨……找个好人家……妈就放心了……”
“妈!”秦雨的脸瞬间涨红,手里的粥碗差点掉在地上,“别乱说。”她转身去倒热水时,连衣裙的下摆扫过林辰的手背,带着消毒水的凉意,耳尖红得像刚消下去的痧。
林辰替她收拾好散落的化验单,目光落在她连衣裙的第二颗纽扣上——是颗小小的珍珠扣,和苏晴套裙上的同款,显然是特意挑选的。他突然觉得,所谓的年龄差距,在深夜的病房里,在彼此的体温里,都变得像白粥的热气——看似平淡,却藏着最真实的暖意。
凌晨两点,林辰走出住院部时,手机突然震动,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:“救我,江若彤。”
他的心脏猛地一跳。江若彤——顶流女明星,比他大六岁,前世在他破产时匿名转款的人,此刻却在信息里透着绝望。他想起庆功宴上听来的传闻,说她被制片人要挟,不陪酒就封杀,看来是真的。
“发定位。”林辰的回复简洁有力,转身时,看见苏晴站在路灯下,酒红色套裙的开叉处沾着泥土,显然是从庆功宴赶来的,黑丝的网格被勾出个破洞,像朵在夜色里凋零的花。
“阿姨怎么样了?”她的声音带着喘息,手里还拎着个保温桶,“我让苏婉熬了点燕窝,给阿姨补补。”苏婉是她的堂姐,米其林三星餐厅的创始人,比林辰大八岁,一手好菜在圈子里出了名。
林辰接过保温桶,指尖触到她冰凉的手:“没事了,谢谢你。”他的目光落在她套裙的污渍上,“怎么不在家休息?”
“不放心你。”苏晴往他身边靠了靠,黑丝的脚趾蹭过他的脚踝,“江若彤的事,我听说了,那个制片人背景不简单,你别冲动。”她比他大三岁,总在这些时刻显露超越年龄的沉稳,像棵在风雨里屹立的白杨。
林辰的手揽住她的腰,掌心贴着她套裙下的肌肤:“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他的吻落在她的耳垂,“你先回去,我处理完就来。”
苏晴的回应是更紧的拥抱,套裙的珍珠扣硌在他胸口,像颗小小的星。林辰看着她走进夜色的背影,突然觉得,所谓的“大姐”不仅是协调关系,更是在风雨里并肩的人——而他,恰好需要这样的支撑。
赶到江若彤的公寓时,门没锁。
她穿着件白色真丝睡裙,领口被扯得歪向一边,露出精致的锁骨,长发凌乱地铺在地毯上,像匹黑色的绸缎。她比林辰大六岁,此刻却没了舞台上的光彩,高跟鞋断了一只,另一只的鞋跟陷在地毯里,像只折翼的蝶,看见林辰的瞬间,眼里突然亮起星火。
“你来了……”她的声音带着破音,指尖在睡裙纽扣上攥出泛白的印子,“他们说……不陪王总……就把照片发出去……”
林辰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,遮住她裸露的肩膀,目光扫过茶几上的酒瓶——显然是被灌了酒,却还在挣扎。“别怕,有我在。”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耳垂,那里因恐惧而发烫,“把证据给我,剩下的交给我。”
江若彤的眼泪突然决堤,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,扑进他怀里:“他们说我老了,不值钱了……”她比林辰大六岁,在娱乐圈这个吃青春饭的地方,总被年龄困扰,像朵在时光里凋零的花,“只有你……”
林辰的吻落在她的发顶,像在安抚一朵受惊的花:“在我眼里,你比任何年轻女孩都迷人。”他的指尖划过她睡裙的珍珠扣,“年龄从来不是资本,魅力才是——而你,恰好拥有最多。”
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,在交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林辰看着她因动情而泛红的眼角,看着真丝与肌肤绞缠的褶皱,突然觉得,这个比他大六岁的女人,所谓的“强势”不过是层保护色,卸下后,藏着的是对认可的渴望——而他,恰好愿意成为她的港湾。
清晨的霞光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。林辰躺在江若彤的沙发上,看着她蜷缩在怀里的睡颜,真丝睡裙的珍珠扣硌在他胸口,像颗小小的星。手机屏幕上,ST天业的股价突破15元,账户余额165万,苏晴发来信息:“醒了吗?苏婉做了早餐,过来吃。”秦雨的信息紧随其后:“我妈退烧了,谢谢你。”夏晚晴的只有简单两个字:“等你。”
他的指尖在屏幕上停留很久,最终回复:“马上到。”
他知道,比他大三岁的苏晴,会在餐厅里,穿着新的套裙,等着他品尝苏婉的手艺;比他大四岁的秦雨,会在医院的病房里,对着镜子整理头发,练习见他时的表情;比他大五岁的夏晚晴,会在办公室的雪松香里,对着城西地块的方案发呆;比他大六岁的江若彤,会在他怀里睡得安稳。
所谓的年龄差距,在彼此需要的瞬间,都变成了岁月的礼物——苏晴的成熟里带着包容,秦雨的清冷里藏着温柔,夏晚晴的强势里裹着脆弱,江若彤的耀眼下藏着不安,而他,林辰,正用自己的方式,为这些在时光里绽放的女人,撑起一片晴朗的天。
而他充沛的体力,就是守护这一切的资本。
车驶进市区时,苏婉的餐厅飘出早餐的香气。林辰看着窗外掠过的霓虹,突然觉得,重生的意义从来不是赚多少财富,而是能在跌跌撞撞里,遇到这些值得珍惜的人,用自己的方式,为她们撑起一片晴空——无论是庆功宴的红唇,还是病房的白粥,都是岁月留下的印记,深刻而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