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键盘累了,青林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,这是多少天以来第一次犯困,接下来的梦境,让青林震撼~
酒葫芦砸在青石板上时,青林正用剑鞘挑开第三十七个黑衣人的衣服。
琥珀色的酒液泼洒在血染的街道,混着他袖口抖落的金叶子,在月光下泛着疯癫的光。
“青疯子!你可知这趟镖值十万两?”雇主的尖叫被剑气劈成两半,青林却弯腰去捡滚到脚边的酒葫芦,指尖刚触到冰凉的葫芦壁,后腰已挨了一记重掌。
他踉跄着撞进酒肆柜台,坛坛罐罐碎了一地。
杏花村的汾酒混着烧刀子的烈气漫开来,他忽然大笑:“十万两?某家昨夜赌牌九,输的金叶子能铺满这条街!”说着从怀里摸出个瘪了的钱袋,倒出三枚铜板,“但今日这酒,必须喝够三百杯!”
黑衣人再次围上来时,青林已抓起个酒坛往嘴里灌。
酒液顺着下颌淌进衣襟,他随手抄起旁边的羊腿骨,竟用这根骨头当武器,硬生生磕断了领头者的铁尺。
“当年长安朱雀街,某家单剑挑了二十八座武馆,”他边打边笑,骨头敲击铁甲的脆响里混着酒嗝,“那时秦王府的金锭堆成山,某家随手分给乞丐,只留了买酒钱——你说,钱这东西,生不带来死不带去,留着何用?”
一枚透骨钉擦着他耳边飞过,钉进身后的梁柱。
青林偏头吐掉嘴里的羊肉渣,忽然纵身跃上酒肆横梁,足尖一点便掀翻了整个酒窖的入口。
数百坛陈年佳酿滚落下来,砸碎时溅起的酒雨在月光下划出银线。
“烹羊宰牛且为乐!”他从梁上跃下,正巧踩在滚落的酒坛上,借着惯性旋身踢飞两个黑衣人,“店家,再杀三头羊来!某家今日要与这班朋友,痛饮三百杯!”
雇主早已吓得躲进柜台,却见青林忽然按住腰间长剑。
那柄名为“青云”的古剑三年未出鞘,此刻剑鞘上的云纹竟泛起金光。
“知道某家为何从不计较银钱?”他剑尖斜指地面,酒液顺着剑鞘滴落,在石板上晕开深色的圈
黑衣人的阵型乱了。
青林的剑终于出鞘,却不是刺向敌人,而是挑过旁边桌上的酒壶,精准地将酒液灌进每个倒地黑衣人的嘴里。
“天上我才必有用,”他收剑回鞘时,所有黑衣人都已醉倒在地,“千金散尽还复来——你们这些为钱卖命的,懂个屁!”
东方泛起鱼肚白时,青林正坐在酒肆门槛上啃羊腿。
雇主战战兢兢递来镖银,他却只抓了三枚碎银子。
“够买三坛酒就行,”他挥挥手,将剩下的银子抛给围观的乞丐,“剩下的,替我给街口那卖唱的老丈,他昨日唱的《将进酒》,比长安教坊司的还好听。”
晨光爬上他的发梢时,青林扛起酒葫芦往城外走。
官道上的露水打湿了他的靴子,远处传来赶车人的吆喝,倒像是某种古老的歌谣。
他忽然想起昨夜打碎的酒坛,那些流淌的酒液在月光下波光粼粼,竟比他见过的任何金银都要耀眼。
毕竟这世间,总有些东西,是千金换不来的。
“空调遥控器在哪”
有人在咆哮
青林瞬间被咆哮声拉回现实,浑身出汗湿透了,原来是个梦,惊扰一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