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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外传来阵细碎的脚步声。
柳云烟脸色苍白的望着他们，眼角的泪水大滴砸落，呜咽着哭腔。
“对不起，是我破坏了你们的感情，我现在就离开。”
转身便消失在视线中。
她手腕的温度还未曾退却，温行砚指节的力度骤然缩紧，血迹染湿了床单。
“你逼着我说出这些话，伤害了烟烟。这回你满意了？”
她哑然的望着温行砚离开的身影，鬼使神差的走到玻璃窗前。
柳云烟的动作极慢，半分钟后，被赶来的温行砚背后抱住拥进怀里。
两人不知说着什么，她只看见柳云烟踮起脚尖，吻住了他的嘴角。
来往人群匆匆，温行砚僵直着身子，未曾推开。
柳云烟更是得意忘形，双手攀上他的脖子，忘情拥吻，视线交错时，缓缓比出了个中指。
她突然想起来，前世柳云烟的营养间里经常传来碰撞声，她还以为柳云烟不检点，和保镖乱搞，批评过她。
甚至还和温行砚提起过，让他赶人。
可每次都被他搪塞了过去。
现在想来，他们肯定笑她愚蠢。
自己也早就被绿了。
林以棠逐渐回神，院子里哪还有他们的影子。手机屏幕闪了闪，是导师发来的消息。
档案和身份信息都已经处理完毕了，她随时都可以走。
只是，她的身体状况......
【我会派江言川去医院，转移送你离开沪海。】
当晚，医院离奇停电了三十分钟，林以棠双手紧抱着同事的臂膀，来到天台坐上直升飞机离开。
这座城市的一切都缩为闪烁的星点，穿过层层云雾，消失不见。
林以棠闭上了双眼，心中长舒了口气。
温行砚，今生前世，永不相欠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