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曾以为他只是占有欲强,可现在,他彻底撕下了温柔的伪装。地窖里的每一秒都像被无限拉长,她只能听着自己的心跳,数着蒋牧尘的脚步声。
次日,他还带来了一个盒子。
“小月,我给你带了礼物。” 他笑着打开盒子,里面是一条银色的脚链,坠着一个小小的铃铛。
脚链?
她满眼疑惑,不安的往后挪去,拴在脖子上厚重铁链发出细微的清脆响声,她像一只畜生一样被勒得生疼。
“哦不,别害怕。” 蒋牧尘拽住她纤细的脚踝,语气温柔极了: “不会疼的,我保证。”
冰凉的脚链触及她的脚踝,蒋牧尘不容拒绝地扣上脚链,铃铛随着她的颤抖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“多好听,” 他抚摸着她的脚踝, “这样我随时都能知道小月在哪里了。”
他觉得很满意,可是她一点也不开心。
他将她的脚踝抬高,她的双腿被迫缠着他的腰身,脚踝处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,他压在她的身上,吻上她的嘴唇,轻声道: “甚至不用走动,我也能听见铃铛的响声。”
不用走动也能听见铃铛的响声?
不行,那大概会让她怀孕的。
她挣扎起来,却根本不敌男人的力气。
夜里,凌月做了个噩梦,她梦见自己逃出了地窖,可无论跑到哪里,铃铛声都如影随形,她在处在巨大的恐惧之中,觉得自己一辈子都逃脱不了这个地方。
最终,蒋牧尘从黑暗中伸出手,紧紧将她禁锢在怀里,笑着说:"找到你了。"
然而更可怕的是,她惊醒时,发现他正坐在床边,手指绕着她的发丝。
情事过后她的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脸颊,看起来是一副神经衰弱的样子,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。
“做噩梦了?” 蒋牧尘轻轻擦去她额头的冷汗,温柔道: “别怕,我在这里。”
殊不知,他就是她的噩梦。
凌月泣不成声的问道: “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?啊? 你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?”
蒋牧尘的表情突然冷了下来。
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征兆。
她立刻咬住了下唇,战战兢兢,警惕自己再说出任何会激怒他的话语。
“你为什么想离开这里。 ” 他掐住她的下巴, “你一直不愿意爱我,是因为你心里还有别的男人,不是吗?”
“那个男人” 指的是她的男朋友沈书。
就算她当着他的面亲自烧掉了所有关于沈书的东西,蒋牧尘也始终没有释怀,他这辈子都没有办法释怀。
因为他使尽浑身解数都没有办法让凌月爱上自己,而那个男人就可以。
凭什么?
蒋牧尘轻声道: “我会找到他,杀了他。”
要知道蒋牧尘这个人特别蛮横,只要是他说出口的话,就没有做不到的。
“我没有想他,我没有想任何人...... ” 她试图解释。
“闭嘴。” 他用手捂住她的嘴唇, “你很喜欢撒谎,我不会相信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任何一句话。”
这么说来,他也是有些恨她的,恨她的无情,恨她的虚情假意,可是最恨的还是她不爱自己。
说着,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钥匙:"这是铁链的钥匙,如果你真的爱我,总有一天我会亲手为你解开。"
凌月看着那把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钥匙,第一次感到真正的绝望。
蒋牧尘吻了吻她的额头: “向我证明你的真心。”
在他的压迫下,她除了妥协别无他法。
可是蒋牧尘却觉得凌月迟早会爱上自己,只是时间问题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