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

【彦祖们归位了!】

【本书稍微带点脑子!】

【本书完全虚构,请勿代入现实!】

【话小生出品,保证精品!】

【热血,开启!】

……

61年,大年夜。

南锣鼓巷,95号院,前院东厢房。

屋内灯光昏暗,空气里充斥着一股酒后呕吐物散发出来的味道。

躺在床上的陈丰年睁开眼睛的瞬间打了个酒嗝,一股酸意上涌,他一骨碌爬了起来,用力拍着胸脯,好一会儿才把那股酸意给压下去。

“妈的,老子以后要是再喝酒,就,就,就三天不去会所!”

陈丰年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暗暗发下毒誓,只有喝醉的人才能体会醉酒后的感受,那是一种对酒深恶痛绝的排斥,恨不得立马戒酒。

然而下一秒,陈丰年看着盖在身上的被子皱了眉。

被子是粗布料的,整体灰色调,洗的已经发糙。

他家里明明只有蚕丝被。

可随着他的目光扫向周围的环境,表情渐渐变得惊愕,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。

十几平的空间,老旧的陈设,糊满报纸的墙,尽管如此,屋内仍旧给人一种整洁的感觉。

然而,就在屋内的空地上,跪着一个身形单薄的女人。

女人仅仅只穿了一身大红色的单薄秋衣,身子微微发抖,低垂着脑袋,额前的碎发遮挡了面容,昏黄的灯光给她晕染上了一层朦胧的滤镜,小小的一团,散发着死气沉沉的气息。

陈丰年瞬间倒吸一口冷气,要不是他心理素质过硬,一声“鬼”差点叫出口。

就在这时。

砰!

一道爆竹声从窗外传来,陈丰年忍不住打了个激灵,脑袋跟着一阵嗡鸣,一股陌生的记忆画面在脑海炸开。

剧烈的疼痛使得陈丰年两手紧紧掐住了脑袋。

不知过了多久,陈丰年缓缓抬起头,脸色动容,他无法表达自己此刻的震惊。

他穿越了。

穿越到了一个同名同姓的人身上,原主21岁,是第三轧钢厂宣传科的一名干事。

对于一个身处网络大爆炸时代的人来说,穿越虽然匪夷所思,但接受起来并不是太难。

没用太长时间,陈丰年就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。

问题是,穿越对象的起步太拉跨了,基层干事拿26级工资32元。

陈丰年眉头紧蹙,他一个年盈利几百万的工程大老板,30岁的单身钻石王老五,正直人生巅峰,出入有豪车,夜夜美女环伺,豆浆喝一杯倒一杯的主,竟然穿越成了一个小卡拉米。

巨大的身份落差,让陈丰年极为不适。

还有一点让陈丰年欲哭无泪,他穿越的不是一个正常世界,而是一个叫“情满”的影视世界。

这部剧,陈丰年上学的时候看过,还差点因为这部剧改变了三观,妥妥的一部禽兽编年史,如今身临其境,陈丰年脑海只有两个字:无语。

不过说起来,原主的出身多少带着点悲情色彩,原主有三个哥哥,都死于建国前,原主算是父母老来得子,然而母亲却在生了原主后大出血死了,父亲为了保住这最后的香火,特意找大仙给算了命。

大仙说原主命犯七杀,活不过十八岁,需要找个命格相称的童养媳冲煞,那时兵荒马乱,最不缺的就是活不下去的人,父亲仅仅用两个窝头就给原主换了一个童养媳。

那年,陈丰年一岁,云瑞禾三岁。

云瑞禾这个名字是大仙给起的,瑞,象征祥瑞,五行属金,禾属木,名字整体寓意吉祥,可借助祥瑞之气抵御冲煞。

当然,父亲并没有把云瑞禾当童养媳一样苛待,对她是极好的,云瑞禾也知道自己童养媳的身份,对原主照顾有加。

可随着建国后,新婚姻法出台,明令禁止童养媳的存在,大势所趋,父亲也没有办法,只能放云瑞禾自由,但是云家早就没人了,云瑞禾也是知恩图报的,加上传统思想,给父亲承诺这辈子非陈丰年不嫁。

父亲欣慰不已,当即带着原主和云瑞禾离开了山东老家来了四九城,花钱买了南锣鼓巷95号院前院东厢房,靠着木工手艺养活一家子。

在院里,父亲没有公开云瑞禾童养媳的身份,只说是养女。

然而,变故来的就是那么猝不及防,陈丰年刚年满十八岁,父亲病故,云瑞禾担起了家庭重担,好在陈丰年争气,19岁中专毕业进入了第三轧钢厂宣传科。

但是好景不长,原主竟然和贾东旭混到了一起,在贾东旭的引诱下开始赌博,命运的齿轮也在这一刻急转直下。

原主染上赌博的恶习后,工资一次没往家拿过,家境也是每况愈下,要不是云瑞禾打零工支撑,这个家早就散了。

众所周知,赌徒是没有良心的,原主输钱就酗酒,酗酒后便对云瑞禾拳打脚踢,云瑞禾逆来顺受,却依旧对陈丰年不离不弃。

如今,原主21了,云瑞禾也23了,早就到了该结婚的年龄,但是原主只口不提,或者说,原主就没打算娶她,原因也很简单,唾手可得的东西谁会在乎?

所以,在一次醉酒后,原主把云瑞禾推倒了。

对云瑞禾,原主算是吃干抹净,却依旧不肯给她一个名分。

这次罚云瑞禾的跪,是因为白天三大妈杨瑞华上门给闫解成说亲,这两年给云瑞禾说媒的人很多,就连傻柱都登过门,无一例外都被云瑞禾拒绝了。

外人不知道的是,每一次给云瑞禾说媒,等待云瑞禾的不是一顿毒打就是一夜罚跪,这纯属陈丰年的占有欲在作祟。

“原主,你是真的苟啊!”

陈丰年驱散脑海中的杂念,目光复杂的看向了云瑞禾。

按照正常人的思维,这时候应该表现出痛改前非的态度,以期求得云瑞禾的原谅,并做出种种保证,情绪值拉满,皆大欢喜。

但以陈丰年的人生阅历来看,这里面存在一个很大的逻辑问题,就算你要浪子回头,也需要一个重大事件或者突发事件作为契机,不然,冒冒然然的改变性格,对方说不定会以为你鬼上身了。

“给我倒杯水!”

沉默片刻,陈丰年沙哑的开口了。

云瑞禾身子微微一颤,缓缓抬起了头。

陈丰年在看清她的模样后,呼吸微微一滞。

他总算知道小说里描写女主的破碎感是一种怎样的视觉冲击了。

那是一种经历过无数绝望和苦难下的挣扎,能激发男性保护欲的脸。

兴许是跪的时间久了,云瑞禾用手撑地才费力地站起来,她很瘦,单薄的秋衣在她身上打摆子,似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,不过有一说一,她的果实还是很丰硕的,随着衣摆而跳动。

就这么定睛看了几眼,陈丰年腹中没来由的一阵火热。

“什么情况?”

陈丰年惊愕的瞬间,一段记忆突兀的在脑海中浮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