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陈凡，此刻正蹲在写字楼后巷啃凉包子，手机里还躺着房东催租的短信。
"叮！"
突如其来的机械音吓我一跳，包子馅掉在裤腿上。
【神豪系统绑定成功，新手礼包发放：十亿华夏币已转入尾号8888银行卡】
我盯着手机屏幕发愣，以为是饿出了幻觉。
上周刚被主管骂"这辈子也就配吃路边摊"，昨天还跟女友因为买不起最新款手机吵了架，现在告诉我银行卡里多了十亿？
指尖哆嗦着点开银行APP，登录界面加载的三秒像过了三年。
当那个"10"后面跟着八个"0"的数字跳出来时，我嗷一嗓子把凉包子扔出去三米远。
"陈凡？你发什么神经！"
行政部的张倩踩着高跟鞋经过，看到我蹲在地上傻笑，眉头拧成了麻花：
"赶紧把你那破自行车挪开，王总监的车要停这儿。"
她上周刚在茶水间说我"月薪三千还敢追白玲，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"。
白玲是我们部门的女神，也是昨天跟我吵架的女友。
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，突然觉得这后巷的馊味都变香了。
"知道了。"
我淡淡应着，掏出手机给银行客服打了个电话，确认那十亿是活期，随取随用。
张倩翻了个白眼正要走，我的手机突然响了，是白玲。
"陈凡，晚上同学聚会你来不来？"
她的声音带着不耐烦：
"李明说他新买了辆保时捷，到时候开车接我。"
李明是我们班的富二代，上学时就总跟我抢白玲。
"不去。"
我直接挂了电话，转手点开二手车APP，找到本地最大的豪车展厅，拨通了电话。
"喂，你们那儿最贵的车是什么？"
"先生您好，我们刚到了一辆限量版劳斯莱斯幻影，售价......"
"刷卡，现在提车。"
我打断他：
"另外，再给我办张你们最高级的会员卡，钱不是问题。"
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，然后传来急促的呼吸声：
"您稍等！我马上叫经理过来！"
挂了电话，王总监那辆帕萨特刚好开过来，他摇下车窗：
"陈凡，愣着干嘛？赶紧把你那破车挪走，刮了你的车赔得起我的吗？"
我没理他，掏出手机打给物业：
"喂，我是18楼的陈凡，现在要把车停到楼下VIP车位，对，就是那个常年空着的，以后那个车位归我了，费用从现在开始算。"
王总监听得眼睛都直了：
"陈凡你疯了？那车位一年租金十万！"
"哦。"我随口应着，这时手机又响了，是白玲发来的微信：
【陈凡你什么意思？不接电话？告诉你，今晚同学聚会你必须来，不然我们就彻底算了！】
我回了个"好"，转身往电梯口走。
张倩追上来阴阳怪气：
"哟，陈凡这是中彩票了？口气这么大？"
电梯门开了，里面站着我们部门经理，他看到我皱了皱眉：
"小陈，昨天让你做的报表呢？今天再交不上来就......"
"不干了。"
我按下一楼：
"顺便说一句，你桌上那盒发霉的茶叶别给客户送了，丢人。"
经理脸都绿了，张倩在旁边捂嘴偷笑，我瞥了她一眼：
"对了，你昨天说我这辈子买不起的那款劳力士，刚让朋友帮我带了十块，回头送同事们玩。"
电梯门关上的瞬间，我仿佛听到经理破口大骂的声音。
出了写字楼拦了辆出租车，报了豪车展厅的地址。
司机师傅看我穿得普通，忍不住问：
"小伙子去那儿干嘛？看车啊？"
"提车。"
师傅噗嗤笑了：
"小伙子挺幽默，那儿的车最便宜的也得七位数。"
我没说话，打开手机银行开始转钱，先给我妈卡上转了五百万，备注"随便花"，又给大学时帮过我的老班长转了两百万，然后开始搜市中心的豪宅。
劳斯莱斯展厅门口，经理带着三个销售恭恭敬敬地站着，看到我从出租车上下来，几个人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，但还是立刻堆起更热情的笑。
"陈先生！您可算来了！"
经理抢着帮我开车门：
"车已经准备好了，您看看满意吗？"
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像头蛰伏的猛兽，车漆亮得能照出人影。
我绕着车走了一圈，销售小姐在旁边紧张地介绍配置，我摆摆手：
"不用讲了，刷卡。"
当pos机打出消费凭证，上面的数字让旁边看车的几个富二代都凑了过来。
其中一个黄毛小子吹了声口哨：
"哥们可以啊，这车加价都得等半年，你直接提现车？"
我没理他，接过钥匙坐进驾驶座，真皮座椅的质感让我忍不住哼了声。
刚发动车子，白玲的电话又打来了。
"陈凡你到底来不来？李明都到了，开着他那辆保时捷，全班女生都围着看呢！"
"地址发我。"
挂了电话，导航显示同学聚会在城郊的一家温泉酒店。
我刚拐出展厅，就看到刚才那个黄毛小子开着辆兰博基尼跟在后面，还冲我比划超车的手势。
我笑了笑，一脚油门踩下去，劳斯莱斯的引擎发出低沉的咆哮，瞬间把兰博基尼甩得没影。
酒店停车场，李明正靠在他的白色保时捷旁边，手里举着车钥匙，身边围着四五个女生。白玲站在最前面，脸上带着得意的笑。
看到我开着劳斯莱斯进来，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李明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，等我停稳车下来，他阴阳怪气地开口：
"哟，陈凡，可以啊，租得起劳斯莱斯了？一天不少钱吧？"
白玲也走过来，上下打量我：
"陈凡，你别打肿脸充胖子了，赶紧把车还了吧，被人发现多丢人。"
我掏出手机，打开相机对着车拍了张照，然后发给刚才的销售经理：
【帮我把车上的临时牌照换成正式的，就用我身份证上的地址。】
经理秒回：【好的陈总！马上安排！】
"租的？"
我把手机屏幕怼到李明脸上：
"你那辆保时捷，落地价不到一百万吧？我这车够买你十辆。"
李明的脸涨成了猪肝色，旁边的女生们都倒吸一口凉气。
白玲的眼睛瞪得溜圆，拉着我的胳膊：
"陈凡，你......你什么时候......"
"昨天你跟我吵架的时候。"
我甩开她的手：
"对了，你想要的最新款手机，我让助理买了一箱，回头给你寄过去？"
这时酒店经理小跑着过来，恭敬地递上一张黑卡：
"陈先生，这是我们酒店的至尊黑卡，以后您来消费全免单。刚才看您的车，就猜是您来了。"
我接过卡揣进兜里，径直往宴会厅走。身后传来李明气急败坏的声音：
"不可能！他肯定是中了彩票！迟早得败光！"
宴会厅里，同学们看到我进来，都停下了说话。
以前总嘲笑我穿地摊货的班长站起来：
"陈凡，你怎么才来？快坐这儿。"
我没理他，走到最中间的主位坐下，服务员立刻过来倒酒。
白玲也跟过来，想坐在我旁边，我指了指对面："你坐那儿吧。"
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，悻悻地走到对面。
酒过三巡，李明喝多了，端着酒杯过来：
"陈凡，我承认你现在有钱了，但你懂什么叫生活品质吗？我这表，江诗丹顿的，你认识吗？"
我抬起手腕，露出刚才在展厅顺手买的百达翡丽，表盘上的钻石闪得他眼睛疼。
"哦，你说这个啊，"
我晃了晃手腕：
"刚才买车的时候销售送的，说是满配赠品。"
李明手里的酒杯"哐当"一声掉在地上。
这时我的手机响了，是房产中介：
"陈先生，您看中的那套江景大平层，业主同意按您说的价卖了，全款的话今天就能过户。"
"行，我让助理过去办。"
挂了电话，我看了眼墙上的表：
"差不多了，我还有事，先走了。"
白玲立刻站起来：
"陈凡，我跟你一起走！"
"不用了。"
我拿起外套：
"对了，忘了告诉你们，下周我要去提架私人飞机，有想体验的可以报名，名额有限。"
走到门口，我回头看了眼满屋子目瞪口呆的人，尤其是李明那副要吃人的表情，白玲眼里的悔恨，还有张倩不知什么时候混进来，正拼命朝我使眼色的样子。
坐进劳斯莱斯，我打开车窗，晚风带着桂花的香气吹进来。
手机又收到一条系统提示：
【检测到宿主成功装逼打脸，奖励：估值十亿上市公司股份】
我笑了笑，发动车子。
后视镜里，那间灯火通明的宴会厅越来越小，就像我刚刚甩掉的那个旧世界。
以前他们总说我这辈子没出息，可现在，我银行卡里的数字，够他们仰望三辈子。
这感觉，真他妈爽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