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十点的风带着点凉意，我揣着刚取的现金从私人会所出来——
本来是想给门口代驾师傅结工资，结果那小子提前走了，钱就一直揣在兜里。
刚拐进旁边的小巷，三个黑影突然窜了出来，为首的黄毛手里还攥着根钢管，在路灯下泛着冷光。
“小子，站住！”
黄毛把钢管往墙上一磕，火星溅起来：
“识相的把钱包交出来，不然让你横着出去！”
他身后两个染着绿毛的混混也围了上来，嘴里骂骂咧咧的。
这巷子是去停车场的近路，平时没什么人，估计这几个是专门在这儿蹲点的。
我掏钱包的动作顿了一下——
不是怕，是突然觉得有点好笑。
系统在脑子里打了个哈欠：
【检测到宿主遭遇低阶挑衅，建议启动“财富试炼”模式，当前可调用流动资金：足够把这几条街的混混全砸晕。】
“就你？”
黄毛看到我穿的手工定制西装，眼里闪过一丝贪婪：
“穿得人模狗样，兜里肯定有钱！快拿出来！”
绿毛甲踹了踹旁边的垃圾桶，“哐当”一声响：
“别他妈墨迹！我哥仨今天还没开张呢，你小子正好送上门！”
绿毛乙掏出把折叠刀，在手里转着玩：
“听说过‘城南三狼’吗？就是我们！上个月刚放出来，捅了你白捅！”
我数了数兜里的现金，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万——
早上让财务取的，本来想用来给会所服务员发奖金。
看着这三个张牙舞爪的蠢货，突然有了个主意。
“钱可以给你们，”
我慢悠悠地把现金从兜里掏出来，一沓沓红色的钞票在路灯下闪得晃眼：
“但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
黄毛的眼睛瞬间直了，钢管“哐当”掉在地上：
“一……一百万？你他妈是个暴发户？”
“少废话，”
我把钱往地上一撒，红色的钞票像雪花一样飘落在垃圾堆和污水里：
“捡吧，谁捡得多归谁。”
三个混混都懵了，估计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撒钱的。
绿毛甲反应最快，猛地扑过去抓钱，嘴里吼着：
“都是我的！”
“放屁！”
黄毛一脚把他踹开，自己蹲下去扒拉：
“这是老子先看到的！”
绿毛乙也加入战局，三个人瞬间扭打在一起，互相扯头发、踹肚子，为了几张脏污的钞票打得头破血流。
有几张钱掉进臭水沟，绿毛甲居然伸手进去捞，弄得满手污泥也不在乎。
我靠在墙上，掏出烟点上。
巷口路过几个晚归的白领，看到这场景都吓傻了，掏出手机报警，却没人敢靠近。
“妈的！这张是我的！”
黄毛一拳打在绿毛乙脸上，把他嘴角打出血，抢过那张沾着口水的钞票塞进裤裆。
绿毛乙急了，掏出折叠刀就往黄毛背上划：
“给我！不然捅死你！”
“啊——！”
黄毛惨叫一声，转身和绿毛乙滚在地上，污泥和血混在一起，把红色的钞票染得又脏又黏。
绿毛甲趁他俩打架，把怀里的钱往裤腰带里塞，刚要跑，被我伸腿绊倒，摔了个狗吃屎，钱撒了一地。
“别跑！”
黄毛和绿毛乙也顾不上打架了，爬起来就去抢那些钱，三个人又抱成一团，像三条抢食的野狗。
警笛声由远及近，红蓝交替的灯光照亮了小巷。
三个混混还在地上滚打，直到警察冲过来把他们按在地上，手里还死死攥着那些皱巴巴的钞票。
“警察同志！是他！是他先挑衅我们的！”
黄毛被按在地上，还不忘指着我喊冤。
带头的警察认得我——上周我刚给他们局里捐了十辆巡逻车。
他敬了个礼：
“陈先生，您没事吧？这几个我们带走处理。”
我弹了弹烟灰：
“没事，就是他们抢我钱，我没给，他们自己打起来了。地上的钱……估计也脏了，你们看着处理吧。”
三个混混听到这话，眼睛都红了，挣扎着喊：
“那是我们的钱！放开我！”
警察没理他们，铐上手铐拖走了。
路过垃圾桶时，绿毛甲还在哭喊：
“我的钱！我好不容易捡到的！”
巷口的白领们早就看傻了，刚才还以为我要被抢劫，没想到是这结局。
有人小声议论：
“我的天，一百万就这么扔了？”
“那可是一百万啊！够我挣十年了！”
我踩灭烟头，走向停车场。系统提示音响起：
【完成“金钱试炼”成就，奖励：全球安保公司“黑盾”51%股份，已自动过户。】
坐进劳斯莱斯时，司机递过来一瓶矿泉水：
“先生，刚才真危险，要不要让黑盾的人以后跟着您？”
“不用，”我拧开瓶盖喝了一口：
“几条野狗而已，不值得兴师动众。”
车驶出小巷，后视镜里，警察正在清理地上的钞票，那些被踩脏、沾了血和污泥的钱，像一堆废纸被扫进垃圾桶。
三个混混被塞进警车，还在车窗上比划着骂骂咧咧，估计到了局里才会知道，自己抢的是连局长都要敬礼的人。
手机震动了一下，是黑盾安保的CEO发来的消息：
“陈总，以后您的安全由我亲自负责，全球范围内，保证零死角防护。”
我笑了笑，把手机扔到一边。
车窗外，城市的灯火璀璨，刚才那小巷里的闹剧，像一粒尘埃落在地上，连点声响都没有。
那些为了几张脏钞票打得头破血流的混混，永远不会明白，他们拼死争抢的，不过是我随手丢弃的垃圾。
而我用一百万，就能看透人性的贪婪，让他们自己跳进坑里，这种不动声色的碾压，比直接打他们一顿还过瘾。
司机问：“先生，去码头还是回别墅？”
我望着窗外掠过的霓虹：
“去码头吧，新到的那艘游艇，今晚试试航。”
劳斯莱斯平稳地汇入车流，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。
刚才还在小巷里看一场低俗的闹剧，转眼就可以去海上吹吹风。
这种掌控一切，连处理垃圾都能随心所欲的感觉，比喝82年的拉菲还上头。
或许，这就是金钱的魅力。
它不能解决所有问题，却能让你看清谁是真正的垃圾，还能让他们自己把自己埋了。
游艇的灯光在远处的海面上闪烁，像一颗孤独的星辰。
我靠在椅背上，闭上眼。
系统又在脑子里冒泡：
【检测到宿主情绪平稳，建议启动“跨国清扫”模式，目标：清除全球十大黑帮……】
我笑了笑，随它去吧。
反正对我来说，清理几条街的野狗和清理全球的黑帮，本质上没什么区别。
这种为所欲为的感觉，真他妈爽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