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铺天盖地的难过几乎快要把我淹没,
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家,爸妈刚好把女儿给我送过来,
看到我这样吓的脸色苍白:“儿子,你怎么了可别吓爸妈啊。”
我不想说出来让二老担心,随口说一句身体不舒服想搪塞过去。
妈妈心疼我,把家里的脏衣服归拢归拢,刚到蛇皮袋里:
“这段时间你别做家务了,衣服我带回家去洗,有什么事都和妈妈说啊。”
她话音刚落,门吱呀一声被推开。
周雨彤带着一伙人举着摄像机回家,正好看到拿着蛇皮袋的妈妈,
她的脸色当场就变了:
“我就说为什么你花钱这么厉害,感情是把钱都贴补给你父母了?”
“这俩老货又从家里拿了什么东西,是不是还想补贴给一事无成的小儿子?”
她说完这话,背过身礼貌大方的冲记者说:“原本是想让你们参观一下家里,没想到让你们看到一出闹剧。”
“你们想的没错,我老公整日吃我的喝我的,背地里还拿家里的东西补贴给小叔子。”
“实不相瞒,我老公一天就能花五千块,我虽然挣了点钱,但也禁不住这样败。”
妈妈听她这样说,苍白着一张脸,拉了拉她的袖子:
“雨彤,你听妈说,这些不是...”
周雨彤一把打开妈妈的手,冲她吼道:“不是什么?不是你们偷拿的东西?”
“说吧这次他又塞给你们多少钱?是不是在这里?”
当着摄像机的面,周雨彤竟然去扒拉妈妈的衬衫,
本来七月正是炎夏,妈妈身上穿着一件老实花衬衫,
被周雨彤一扒,半边身子都露了出来,向来传统的妈妈,当场红了眼眶。
周雨彤依旧不依不饶:“是不是塞进内衣里了?还是塞在袜子里了?”
“我辛辛苦苦赚的钱,不允许你们贴补那个扶不上墙的小叔子。”
妈妈被推搡的连连后退,却还在辩解:“我小儿子考上公职,不是烂泥。”
“我们对天发誓从没拿过老大一毛钱,我们自己有钱。”
周雨彤却嗤笑出声:“哪里来的钱?两亩地能产多少斤粮?一斤又能卖多少钱?”
“小叔子考上公职又能怎样,一月仨瓜俩枣媳妇都讨不上。”
“把裤子脱了,我看看是不是藏在内裤了...”
眼看周雨彤越辣越过分,竟然强行扒妈妈的裤子,
我气的太阳穴突突乱跳,张口吼:
“够了,住手,我说够了!”
我攥着周雨彤的手,将她摔倒地上。
周雨彤愣了几秒,宛如一个泼妇朝我扑上来:
“你竟敢打我?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打我?”
“今天你敢偏袒这个老不死的,明天就敢上天。”
“五千块你还没说清楚怎么花的,今天还偷偷给老不死的塞钱,这日子没法过了。”
我被周雨彤抓伤脸,打的节节后退。
“闭嘴,混账。”
一声历喝传来,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妈妈,
甚至连纽扣都没来得及扣上,红着眼睛冲着周雨彤吼道:
“你不是想看这是什么吗?我给你看。”
说完那些脏衣服零零散散雪花般落到地上:
“给你们洗衣服还洗出罪了是吧?”
周雨彤看着那些衣服,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,
但很快恢复到刁蛮模样:“就算这次没拿,上次没拿?上上次没拿?”
“你们一个二个,就想吸我的血吃我的肉。”
“儿子什么本事都没有,还想着出轨,上梁不正下梁歪,一群穷逼。”
看着爸妈被骂的头都抬不起来,我忍无可忍,
冲上去一巴掌抽到她脸上:
“离婚,这日子我是一天都没法过下去了...”
周雨彤被我打偏了脑袋,眼眶泛起泪水,可怜巴巴的冲我吼:
“明亚军,我供你吃花,给你生孩子,你出轨还要和我离婚?”
“我不同意,我决不同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