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才发现是怀孕了,可是当晚一群女人就围住了我。
对我拳打脚踢,死死扯住我的头发,我护着肚子面对着墙角:
“周律特意嘱咐的,为了给苏小姐出气,好好照裴你。”
期盼了很久的孩子,就在我的一句句呜咽声中,化作了一滩血水。
等手术结束后,我已经嘴唇发白,脸色惨白。
周临渊心疼捂住我的眼睛,
“阿宁,上次的婚礼办的不好,这次重新办。”
“我会重新向所有人说你是我的妻。”
随手从怀里掏出一枚戒指。
“我还记得你的尺码。”
当年和我求婚,那么矜贵的人竟然像个小孩子一样,用纸条测量我的手指维度,我明明醒了还装作不知道。
可这一切都在苏青悠回国后彻底改变。
“七天后,我们再办一次婚礼。”
他着急地把戒指带到我的手上,苏青悠轻咳一声。
周临渊一把公主抱起,转身离开。
叮——
他走的过于着急,以至于根本没有看见,
戒指从指尖滑落。
得益于他的照裴。
狱中的生活让我变得更加消瘦,医生眼中闪过一丝尴尬,想帮我捡起来,我淡淡开口:“不用,扔了,早就不合适了。”
推开外婆病房的门,我瞬间红了眼眶。
“外婆,我们一起离开好不好?”
在办理出院手续时,脖子一痛,就被人拉上了车。
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。
一进门,周临渊大步向我走来。
抬手挑起我的下巴:“阿宁,你把苏青悠藏到那里了。”
我错愕抬头,对上周临渊发红的眼。
苦涩摇头:“我没有。”
周临渊摆摆手,保镖松开了我。
周临渊抚摸我的脸颊,然后突然掐住我的脖子。
“阿宁,监控里,你刚走,悠悠就出门失踪了,你到底和她说了什么?”
我懒得说话,直接别开了头。
周临渊吐了个烟圈,然后把烟头狠狠按在我的手指上。
嘶——
我疼的直吸气。
“疼吗?那也没有找不到悠悠我的心里疼。”
盯着我手腕上纱布渗出来的血迹,周临渊深吸一口气:
话语中带着一丝解释:
“且不说,我和悠悠没什么,就算有什么又能怎样,我们这种圈子谁身边没有几个红颜知己,就连你爸都...”
我看着他的眼睛,轻声开口:“周临渊,我们离婚吧。”
周临渊怔愣住一瞬,随即开口:“你是在提醒我一周后和你的婚礼,我说到做到。”
“前提是你把悠悠交出来。”
见我还是不说,周临渊慵懒交叠双腿。
“阿宁,外婆是你最后一个亲人了。”
我错愕转头,心跳在一瞬间停止。
一个响指,身后有人拿着视频凑了上来。
“阿宁,再不说,你就连最后的亲人都没有了。”
视频里,外婆正在看着我的演奏会,笑得一脸慈祥。
还和护工闲聊:“要是能看一场囡囡现场的演奏会就好了。”
而她身下的床,竟然有电流。
亏得外婆还以为是周临渊孝顺。
再也忍不住,嘶吼着:“周临渊,外婆她那么疼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