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默注视着水中的倒影，想起父亲笔记本上最后一页写的话："永生不是恩赐，而是最残酷的考验。"当时他不明白，现在似乎懂了。
"如果我们留下，"他抬头问白瑶，"可以研究泉水吗？尝试找出破解诅咒的方法？"
白瑶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："许多人尝试过。墙上那些名字，一半是试图破解秘密的科学家。"
林雨晴突然放下水瓢："我需要更多数据。泉水成分、作用机制、为什么会有地域限制..."
"你有一整天可以研究。"白瑶说，"但日落前必须决定。夜晚的泉水...不太一样。"
周默皱眉："什么意思？"
白瑶没有回答，转身离开了洞穴。
林雨晴立刻行动起来，从背包里取出便携式检测设备。周默则开始仔细检查洞穴墙壁，寻找任何可能的线索。
"发现什么了吗？"中午时分，林雨晴问道。她已经在泉水边工作了几个小时。
周默指着墙上一处几乎被苔藓覆盖的刻痕："这里有些符号，像是某种古老文字。我拍下来用软件识别一下。"
林雨晴走过来，查看他手机上的照片："看起来像梵文变体...等等，这个符号我见过。"她指向其中一个形似水滴的字符，"在我的导师关于喜马拉雅地区古代文明的论文中出现过，代表'束缚'或'契约'。"
"契约..."周默若有所思，"像是某种交易？"
林雨晴突然抓住他的手臂："周默，检测结果出来了。泉水中有一种前所未见的微生物，它们...它们似乎在改写DNA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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