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

趁付柏林不在,她大摇大摆闯进来,“啪”地把孕检报告甩在我面前。

当着我的面耀武扬威:“我今天来也不为别的,我肚子里是柏林的孩子。堂堂付总的孩子,总不能被人叫私生子、住廉租房吧?”

“付太太要是识相,不如早点挪挪窝。毕竟柏林常跟我说,你就是只不会下蛋的母鸡,早就厌烦了你在床上那副死鱼样。”

我抬眼问她:“说完了?”

那2+1挑着眉放下手包,径直就要往楼上闯:“行,既然你不表态,那我就上楼歇着,等柏林回来亲自撵你走。”

我一把拦住她,指着天花板角落,语气平静却带着锋芒:“家里装了监控,实时连我和柏林的手机。你确定要继续在这儿丢人现眼?”

我不哭不闹,直接打电话给付柏林,让他看监控回放。

当晚就传来消息:付柏林二话不说开除了那女人,还在圈子里放话,谁敢接盘

这个女人,就是跟他付柏林作对。

为了求我原谅,付柏林特意早早下班回家做饭讨好我。

我假意陪着他演戏,几句话就哄得他眉开眼笑,以为我真的回心转意。

转天,他就订下了市中心最黄金地段的高层大平层,市值近亿,

还特意起草合同,写明这是完全赠与我个人的财产,跟他再无关系。

5

可俗话说得好,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,偷情这东西,尝过滋味就像染上毒瘾,戒不掉的。

付柏林后来更是来者不拒,模特、合作方的女伴,甚至连合伙人刚留学回来的女儿都没放过——只要是他看上的,就没有得不到的。

我从头到尾没问过一句。

什么“还爱不爱我”“对得起我吗”“你不觉得恶心吗”,这类话我连想都懒得想。

因为我清楚,从心死的那一刻起,付柏林这个人在我眼里就只剩两个字:物质。

直到赵婉蓉的出现,才打破了这个规律。

以往那些女人,个个绞尽脑汁从付柏林身上捞好处,名牌包、豪车、房产,恨不得立刻登堂入室把我挤走。

可赵婉蓉不一样,她家底殷实得很,论富贵程度,甚至比付柏林还要高出一截,根本犯不着图他这点钱。

这就让我不得不琢磨了:她到底图付柏林什么?

付柏林有个雷打不动的小爱好,每个月十五号下午都会去城郊那家私人温泉会所。

以前他总找借口说去谈生意,直到有次我在他衬衫领口发现了不属于我的樱花香水味,才顺藤摸出了这个规律。

那天我故意提前结束美容,开车绕到会所后门等着。

果然,没过半小时就看见付柏林的车停在隐蔽角落,副驾驶下来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年轻女孩,正是赵婉蓉。

她走得急,发梢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汽,付柏林伸手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,那眼神里的温柔,是我结婚二十年都没见过的。

更让我意外的是,赵婉蓉转身时,我清楚看见她手腕上戴着个旧银镯子,款式老气,跟她一身名牌格格不入。

而那个镯子,我在付柏林母亲的遗物照片里见过——那是付家祖传的物件,他以前说过要留给“未来儿媳”的。

她连这种贴身的念想都拿到了?看来这赵婉蓉,远比我想象的要不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