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寒闭上眼睛，声音里带着三千年的疲惫和痛苦："不是想说...而是你本来就是。"
"我的小祖宗啊！"云端真人一个踉跄，差点跌倒，"你怎么什么都说了？"
我的脑子嗡嗡作响。
洛神？毁灭女神？
我一个连引气入体都做不到的废柴，居然是什么上古女神的转世？
这是什么沙雕剧本？
07
"我不信。"我摇头摇得像拨浪鼓，"你们是不是搞错了？我就是个普通人..."
话还没说完，房间里的所有东西突然开始颤抖。
茶杯，书籍，笔墨，包括墙上挂着的法器，全都在微微震动。
"小鱼！冷静！"师父急忙大喊，"快控制你的情绪！"
可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控制啊！
随着我情绪的激动，颤抖越来越剧烈，最后"啪"的一声，师父最珍爱的那个茶壶直接炸成了粉末。
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。
我呆呆地看着那堆粉末，又看看自己的手。一股陌生而强大的力量在体内涌动，仿佛随时会爆发出来。
"这...这真的是我做的？"
"你觉得呢？"墨寒苦笑一声，又咳出一口血，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，"洛神，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？"
洛神？
他叫我洛神？
不知道为什么，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，我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，脑海里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。
血色的战场，漫天的火光，还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在我面前倒下...
"不要！"我抱着头惨叫，"我不要看到这些！"
随着我的尖叫，整座太虚宗都开始震动。
墨寒踉跄着走到我面前，不顾自己的伤势，伸手抱住了我。
"洛神...别怕，我在这里。"
他的声音很轻很温柔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眷恋和痛苦。
"三千年了，我终于又见到你了。"
随着他的怀抱，我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，太虚宗的震动也随之停止。
但我的心却跳得更厉害了。
他怀抱的温度，他声音里的眷恋，还有那句"三千年"...
师兄，你到底是谁？
08
我推开墨寒，往后退了几步。
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，但很快就隐藏起来。
"你们能不能说人话？什么毁灭女神，什么三千年，我听得一头雾水！"
云端真人和墨寒交换了一个眼神，最后还是师父开口了。
"小鱼，你坐下，我慢慢给你解释。"
我像个小学生一样乖乖坐好，等着听故事。
"三千年前，修仙界有一位绝世天才，名叫洛神。她十六岁筑基，二十岁金丹，三十岁元婴，五十岁就渡劫成仙，是那个时代最耀眼的存在。"
师父的声音很沉重，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。
"但她的成仙之路，后来染上了鲜血。她杀过魔，也杀过仙，甚至连无辜的凡人都不放过。最后天道降下惩罚，将她的神魂打散，分别封印在六个地方。"
"那块石碑..."
"就是其中一个封印点。"师父点头，眼神复杂地看着我，"而你，就是她最后一缕神魂的转世。"
我消化了一下这个信息，然后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："那师兄呢？他为什么说等了我三千年？而且他看我的眼神..."
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。
墨寒靠在墙边，闭着眼睛，眉头紧锁，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