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接啊。"我笑盈盈地说，"怎么不接电话？"
"没...没什么重要的。"他挂断了电话。
但是电话又响了起来。
这次他不得不接了。
"喂？"
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，声音大得我都能听见。
"墨渊哥哥，你怎么还不来？人家在酒店等你好久了。"
林墨渊偷偷看了我一眼，发现我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"那个...我今天有事，改天吧。"
"什么事这么重要？比人家还重要吗？"女声开始撒娇，"墨渊哥哥，你是不是不爱人家了？"
我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这声音，和王雅娜直播时的声音一模一样。
林墨渊的脸更红了，匆忙挂断电话。
"苏晚，你别误会，这是公司的客户，她..."
"客户？"我站起身，走到他面前，"林墨渊，你的客户都这么称呼你'墨渊哥哥'的吗？"
"我..."
"行了，别解释了。"我摆摆手，"你去忙你的吧，我不拦着你。"
说完，我拿起包准备上楼。
"苏晚，你等等。"林墨渊突然叫住我，"我们需要谈谈。"
"谈什么？"
"谈我们的婚姻。"他深吸一口气，"苏晚，我承认我有些地方做得不好，但我们毕竟是夫妻，有什么事情可以慢慢商量。"
"商量？"我转身看着他，"林墨渊，你觉得还有什么好商量的吗？"
"有。"他走到我面前，试图握住我的手，"苏晚，我们结婚三年了，总不能因为一点小误会就..."
"小误会？"我甩开他的手，"给别的女人转五千万买房，叫小误会？"
"那真的是我表妹..."
"够了！"我打断他，"林墨渊，你要撒谎也撒得专业一点。你表妹会叫你'墨渊哥哥'？会在朋友圈里说感谢你给她买房？会说要等你和黄脸婆离婚？"
林墨渊的脸瞬间变得苍白。
"你...你都知道了？"
"我不仅知道这些。"我冷笑一声，"我还知道你用公司的钱给她买礼物，陪她去马尔代夫度假，甚至承诺等和我离婚后就公开关系。"
"苏晚，你听我解释..."
"解释什么？解释你是怎么把我当傻子耍的？"我的声音越来越冷，"林墨渊，三年来，我把你当成丈夫，把这个家当成我的全部。而你呢？你把我当成什么？提款机？还是挡箭牌？"
林墨渊张了张嘴，却说不出话来。
"既然你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自由，那我就成全你。"我从包里拿出那份离婚协议书，"这是离婚协议，你签字吧。"
林墨渊接过协议书，快速扫了一遍，脸色变得更加难看。
"苏晚，这些条件...太苛刻了。"
"苛刻？"我笑了，"林墨渊，按照这个协议，你可以净身出户。但考虑到我们毕竟夫妻一场，我还是给你留了一些基本生活费。你觉得苛刻吗？"
"可是婚后财产应该平分..."
"平分？"我打断他，"林墨渊，你知道挪用夫妻共同财产的法律后果吗？你给王雅娜的那些钱，哪一笔不是从我们的共同账户里出去的？"
林墨渊的手开始颤抖。
"另外，你在公司挪用的那些公款，我也都查到了。"我继续说道，"三年来，你以各种名义报销的费用，总计八百万。其中有六百万都流向了王雅娜的账户。"
"你胡说！"林墨渊激动地站起来，"我没有挪用公款！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