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没有？"我拿出手机，点开一个录音文件，"这是财务部王经理的证词。还有这些，是银行的转账记录。"
录音里，王经理详细说明了林墨渊这三年来的各种违规报销。
听着自己的"罪行"被一条条列出来，林墨渊的脸色变得灰败。
"苏晚，我...我可以解释..."
"不用解释了。"我收起手机，"林墨渊，现在你有两个选择。第一，签署这份离婚协议，我们好聚好散。第二，我直接报警，让你因为挪用公款和职务侵占进监狱。"
林墨渊瘫坐在沙发上，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。
"你...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毒？"
"狠毒？"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，"林墨渊，是你先背叛了这段婚姻。我只是在保护自己而已。"
"可是我们毕竟是夫妻..."
"夫妻？"我冷笑一声，"真正的夫妻，会背着对方养小三吗？会拿夫妻共同财产去给别的女人买房吗？"
林墨渊低下头，不敢再看我。
"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。"我拿起包，准备上楼，"三天后，如果你还不签字，我就直接走法律程序。"
"等等。"林墨渊突然抬头，"苏晚，如果我签了这个协议，王雅娜那边..."
"王雅娜？"我停下脚步，"怎么？舍不得你的小情人？"
"不是...我是说，如果我们离婚了，外面的人会怎么看？会不会影响公司的声誉？"
我终于明白了。
林墨渊担心的不是我，不是这段婚姻，而是他自己的利益。
他怕离婚后失去苏家的庇护，怕在商界混不下去。
"林墨渊，你放心。"我笑得格外灿烂，"我会对外宣布，是因为性格不合才离婚的。不会影响你的名声。"
"谢谢。"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。
看着他这副模样，我心里五味杂陈。
这个男人，从头到尾考虑的都是自己的利益，从来没有真正爱过我。
三年的婚姻，在他眼里就是一场交易。
而我，就是这场交易里最大的傻瓜。
第6章
三天很快过去了。
这三天里，我表面上一切如常，实际上已经把所有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。
陈晓雨帮我整理了林墨渊挪用公款的所有证据，私人侦探也传来了他和王雅娜的详细调查报告。
更有趣的是，王雅娜在这三天里又发了好几条微博，其中一条特别有意思。
"听说有些黄脸婆最近在查账，真是可笑。有些人啊，抓不住老公的心，就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。"
配图是她新买的一辆粉色玛莎拉蒂，价值两百万。
看来林墨渊已经把我查账的事情告诉她了。
而且，这辆车的购买时间，正好是昨天。
也就是说，在我给他下通牒的第二天，他就又给王雅娜买了辆跑车。
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。
晚上七点，林墨渊准时回到家。
他看起来很疲惫，眼圈发黑，胡子也没刮干净。
"苏晚，我们谈谈吧。"他坐在客厅里，声音有气无力。
"好啊。"我端着咖啡走下楼，"想好了吗？"
"我可以签字。"他抬头看着我，"但是我有个条件。"
"条件？"我觉得有些好笑，"林墨渊，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提条件吗？"
"我知道我做错了。"他的声音很低，"但是苏晚，我们毕竟夫妻一场，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？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