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火灾前一天，姐姐给我看了这个。”
苏筱指着照片背面，那里用铅笔写着串数字：091821。
“她说如果她出事，就让我去查这个。”
林深看着那串数字，又想起墙上的符号。
他忽然意识到，十年前那场火灾，或许根本不是意外。
3 禁书区探秘
禁书区的秘密
周四的阳光难得穿透云层，却照不进图书馆三楼的禁书区。
林深用赵磊找来的备用钥匙打开生锈的铁门时，扬起的灰尘在光束里翻滚，呛得他直咳嗽。
“苏筱确定是这里？”
赵磊举着手机照明，光束扫过一排排落满灰尘的书架。
禁书区的书大多是十年前遗留的，书脊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。
“她说苏曼的日记里提过，这里有本化学实验记录册很奇怪。”
林深的目光落在最里面的书架上，那里的书排列得格外整齐，像是经常有人翻动。
他们在第三排书架找到了那本蓝色封皮的册子。
翻开泛黄的纸页，里面的记录从十年前的 9 月开始变得混乱，字迹潦草得几乎认不出。
“9 月 10 日，催化剂用量异常，产生未知气体。”
“9 月 12 日，白鼠实验出现基因突变。”
“9 月 15 日，她发现了……”
后面的字迹被墨水涂掉了，只留下片漆黑的污渍。
林深注意到页脚有个模糊的符号，和墙上刻的三角形惊人地相似。
他用手机拍下来放大，发现符号旁边还有行极小的字：储藏室 B 区。
“储藏室在实验楼旧址后面，”
赵磊突然说，
“上个月我还看见张老师在那里转悠。”
他们正要离开，身后传来脚步声。
教导主任张启明推着眼镜站在门口，
镜片后的眼睛审视着他们：“你们在这里做什么？”
“找本参考书。”
林深把实验册藏到身后，
突然注意到张启明的袖口沾着白色粉末，和墙面上的涂料很像。
张启明的目光扫过书架，最后落在林深身后
“禁书区不能随便进，下次注意。”
他转身离开时，林深瞥见他后颈有道浅色疤痕，形状像被什么东西勒过。
下午的化学课上，
林深盯着讲台上的张启明，
突然想起日记里的内容 —— 苏曼提到过张老师。
他翻出实验册的照片，
发现 9 月 15 日那页被涂掉的部分，
隐约能看出 “张” 字的轮廓。
下课后，苏筱在走廊拦住他，
脸色苍白：
“我刚才在办公室听到张主任打电话，说要‘处理掉剩下的东西’。”
她攥着林深的手腕，
指尖冰凉，“我们得去储藏室看看。”
储藏室的铁门锈迹斑斑，锁孔里插着把钥匙。
林深推门进去时，浓重的霉味扑面而来。
借着手机光，他们看见角落里堆着些旧实验器材，架子上还摆着几个贴着标签的玻璃瓶。
“看这个。”
苏筱指着最上层的盒子，里面装着些泛黄的文件
林深翻到份火灾调查报告，结论栏写着
“意外失火”
但签名处的 “张启明” 三个字明显是伪造的。
盒子底层压着张照片，是十年前的教职工合影。
林深认出了年轻时的张启明，他身边站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