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叫林薇，设计师。”林薇开口打破僵局，“不管是不是恶作剧，先离开这里再说。”她看向短发女孩，“你呢？”
“苏晴，运动员。”短发女孩言简意赅。
“我叫唐瑶。”红裙女孩晃了晃头发，“自由职业者。”
最后剩下的少女一直没说话，脸色苍白得像纸。林薇走过去，发现她手腕上有几道浅浅的疤痕。“你没事吧？”
少女猛地抬头，眼里满是惊恐：“我……我叫孟佳，我只是路过……”
“好了，别废话了。”唐瑶已经走到铁门边，回头瞥了众人一眼，“走不走？不走我可先走了。”
苏晴立刻跟了上去：“等等我。”
周倩和中年妇人对视一眼，也连忙跟上。林薇犹豫了一下，拉着孟佳的手：“走吧，跟紧点。”
孟佳颤抖着点头，紧紧攥着林薇的衣角。
穿过铁门，外面是条狭窄的通道，墙壁潮湿，长满了青苔。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腥气，只有唐瑶打开手机手电筒，微弱的光线在前方晃动。
“这好像是……地下通道？”周倩环顾四周，“我以前处理过类似的地产纠纷，这种结构很老了。”
“管它是什么，往前走就是了。”唐瑶不耐烦地说，脚步没停。
林薇注意到，苏晴一直在观察四周，脚步轻盈，落地几乎没声音，像是受过专业训练。而唐瑶看似漫不经心，却总在不经意间扫视众人，眼神带着算计。
走了大约十分钟，通道尽头出现岔路，左右各有一扇门。左边的门上画着朵枯萎的玫瑰，右边的门上是荆棘缠绕的锁链。
“选哪条？”中年妇人紧张地问。
周倩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：“按常理，玫瑰象征希望，应该选左边。”
“常理？”唐瑶挑眉，“在这里讲常理？我选右边。”
“等等，”苏晴突然蹲下身，指着右边门的门缝，“这里有血迹。”
众人凑近一看，果然见暗红色的血迹从门缝渗出，已经半干。中年妇人吓得后退一步：“那……那选左边吧！”
唐瑶却笑了：“有血迹，说明有人走过。总比未知的好。”她说着就要推门。
“等等！”林薇突然开口，“你们看左边门的把手，上面有新鲜的指纹。”
众人转头，只见左边门的铜制把手上，确实有几个清晰的指纹，不像右边的门把，布满灰尘。
“新鲜的指纹，说明最近有人碰过。”林薇解释道，“我是设计师，对细节比较敏感。血迹可能是陷阱，故意引我们过去。”
唐瑶眯起眼，盯着林薇看了几秒，突然笑了：“有点意思。行，听你的。”
周倩松了口气：“还是林薇细心。”
推开门，里面是间废弃的储藏室，堆满了破旧的木箱。空气中漂浮着木屑，唐瑶的手电筒扫过，突然照到角落里蜷缩着的人影。
“谁？！”唐瑶厉声喝道。
那人影猛地抬头，露出张布满泪痕的脸，是个和孟佳年纪相仿的女孩，怀里紧紧抱着个布偶熊。
“别……别伤害我……”女孩声音发颤，“我叫小柔，我也是被抓来的……”
“你什么时候来的？”苏晴上前一步，语气警惕。
“昨天……”小柔抽泣着，“我昨天就醒了，不敢出去，一直躲在这里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