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？”周倩惊讶道，“那你知道出口在哪吗？”
小柔摇头：“我不知道……我听到外面有奇怪的声音，不敢出去……”
唐瑶突然上前，一把夺过小柔怀里的布偶熊，翻来覆去地检查。小柔尖叫着想抢回来，被唐瑶一把推开。
“里面没东西。”唐瑶把布偶扔回去，语气冷淡，“别装了，这里的人，谁都不能信。”
小柔抱着布偶，哭得更厉害了。林薇皱眉，刚想安慰她，却见苏晴给她使了个眼色，示意她别多管闲事。
“这里不安全，我们得继续走。”苏晴站起身，“带上她吧，多个人多个照应。”
唐瑶嗤笑一声，没反对。
众人继续往前走，小柔一直跟在林薇身后，紧紧抓着她的衣角。林薇能感觉到她在发抖，心里有些不忍，轻声说：“别怕，我们会出去的。”
小柔点点头，眼泪却掉得更凶了。
走了没多久，前方出现一扇铁门，被铁链锁着。唐瑶上前拉了拉，铁链纹丝不动。
“打不开。”她皱眉，“旁边有个通风口，够一个人钻进去。”
众人看去，只见铁门旁边有个半米高的通风口，栅栏已经生锈，轻轻一掰就掉了下来。
“谁先去？”周倩问。
唐瑶看向小柔：“你最小，身材也瘦，你去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敢……”小柔吓得往后缩。
“不敢也得去。”唐瑶语气冰冷，“要么进去探路，要么留在这里等死。”
“你太过分了！”林薇挡在小柔身前，“她还是孩子！”
“孩子？在这里，只有活人和死人。”唐瑶冷笑，“你想替她去？可以啊。”
林薇咬了咬牙，刚想说“我去”，苏晴突然开口：“我去。”
她身材矫健，弯腰就钻进了通风口。众人屏息等待，几分钟后，里面传来苏晴的声音：“可以进来，里面是条通道，尽头有门。”
唐瑶率先钻了进去，林薇拉着小柔跟上，周倩和中年妇人紧随其后。通风口里空间狭窄，只能匍匐前进，灰尘呛得人直咳嗽。
爬了大约十分钟，前方出现光亮。苏晴已经打开了尽头的栅栏，正伸手拉众人出去。
出去后，林薇发现自己身处一间教室。桌椅东倒西歪，黑板上用红漆写着“欢迎来到绝望小学”，字迹扭曲，像是用血写的。
“小学？”周倩皱眉，“我们到底在什么地方？”
“看墙上的日历。”苏晴指着黑板旁边的日历，“上面是2003年，这里废弃至少二十年了。”
唐瑶走到窗边，推开布满灰尘的窗户，外面是荒芜的操场，长满了齐腰的杂草，远处隐约能看到几栋废弃的教学楼。
“看来我们是在一个废弃的学校里。”林薇说，“范围不大，或许能找到出口。”
“找到了又怎么样？”唐瑶回头，“面具人说了，最后只能活一个。你们真以为能和平共处？”
“就算要淘汰，也该是公平竞争，而不是自相残杀。”周倩严肃地说，“我相信法律会制裁幕后黑手，我们不能变成和他们一样的人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