＞我出差前给智能音箱设置天气预报播报。
＞返程航班因暴雨取消，深夜到家却听见音箱在播陌生女声的喘息：
＞“陈默…窗帘没拉…”
＞丈夫慵懒回应：“怕什么，林溪出差三天呢。”
＞我缩回按门把的手，转身躲进阁楼。
＞黑暗中，我打开手机监控APP。
＞客厅画面里，丈夫正搂着穿我新睡袍的女人。
＞他拿起手机拨号，我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。
＞屏幕上跳动着“老公”来电显示。
＞楼下传来他温柔的声音：“溪溪，落地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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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帘拉得严丝合缝，屋里暗得如同黄昏提前降临。只有书桌上的智能音箱，亮着一圈柔和的暖白色光晕，像个不知疲倦的小太阳。我靠在椅背里，指尖无意识地划拉着平板电脑的屏幕，一张张精致的室内设计效果图流水般滑过——北欧风的客厅、日式原木的茶室、极简线条的卧室……线条和光影在眼前跳动，却像隔着一层磨砂玻璃，始终落不进心里。
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闷，像是暴雨来临前那种憋闷的湿热，凝滞得让人透不过气。我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，却又抓不住那丝异样的源头。
“主人，”音箱突然发出温和的电子女声，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，“明天的天气预报：晴转多云，最高气温29度，南风2到3级。适宜出行。”
陈默的身影出现在书房门口，手里端着两杯刚泡好的红茶，袅袅热气盘旋上升。他脸上挂着那副我无比熟悉的、恰到好处的笑容，温和得像初春的阳光，不刺眼，却足够温暖。“溪溪，茶好了。还在忙？”他把其中一杯轻轻放在我的手边，温热的杯壁贴上我的指尖。
“嗯，给客户改最后两张图。”我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，熟悉的红茶香气带着一丝微涩滑过喉咙，却没能驱散心头那点莫名的烦躁，“明天一早的飞机去A市，方案终审会。”
“辛苦你了。”他绕过书桌走到我身后，双手力道适中地按上我的肩膀，熟悉的、带着他体温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衫传来。他的指腹带着薄茧，缓慢地揉捏着紧绷的肌肉。这种亲昵的动作，过去总能让我瞬间放松下来。可今天，那双手落在肩上的感觉，却莫名地让我脊背绷紧了一瞬。是我的错觉吗？还是……他指间那点极其淡的、几乎被红茶香盖过去的甜腻香水味？
“这次去几天？”他一边揉捏一边问，声音低沉，靠得很近。
“三天。”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，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他搭在我肩上的手腕上。那块我去年送他的腕表，在音箱朦胧的光晕下反射着冷硬的光泽。
“三天啊……”他拖长了调子，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，随即又恢复如常，“正好，我手头那个项目也到了关键阶段，可能要加几天班，晚上不一定能及时接你电话了。”
“嗯，工作要紧。”我点点头，垂下眼睑，盯着平板屏幕上那些精心设计的线条和色块。心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，像投入石子的水面，涟漪无声地扩大开去。加班？他最近加班的频率，似乎确实有点……过于频繁了。
* * *
A市的气温比家里低了好几度，刚下飞机，一股带着湿气的冷风就灌进脖子，我下意识地裹紧了风衣。拖着行李箱走出闸口，手机屏幕亮了起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