＞我在寺庙敲电子木鱼被高僧当场抓包：“施主，功德不能虚拟充值。”
＞社死的我落荒而逃，却意外获得感知他人情感负债的能力。
＞公司里，我听见高冷上司的心跳像沉重的木鱼声。
＞茶水间八卦说他为植物人弟弟耗尽家财，被前女友骂作“人肉提款机”。
＞项目庆功宴那晚，他醉倒在我肩头：“电子木鱼...能替我还情债吗？”
＞医院长廊上，我举起手机贴近他弟弟的呼吸面罩。
＞市井喧哗与鸟鸣流淌而出，上司忽然攥紧我的手：“原来真有人，愿意帮我还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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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尖敲击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，发出“笃、笃、笃”的细微声响，单调又规律。屏幕里那个小小的电子木鱼APP，随着每一次触碰，便金光一闪，弹出一个“功德+1”的提示。我缩在古寺大殿最角落的阴影里，虔诚地低着头，仿佛这样就能隔开周围那些真正点燃线香、跪在蒲团上的善男信女们。檀香的气息浓郁得几乎有了重量，沉沉地压下来，混合着殿内特有的、带着岁月尘埃的阴凉空气。
“阿弥陀佛，”一声低缓的佛号，像一枚投入静水的小石子，清晰地在我头顶响起。
我心头猛地一跳，手指僵在半空，差点没拿稳手机。僵硬地抬起头，撞入眼帘的是一位老僧平静无波的眼睛。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灰色僧衣，站在我面前，目光落点精准地停在我亮着的手机屏幕上——那个小小的、金光闪闪的电子木鱼图案。
老僧的视线，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澄澈，缓缓扫过我的脸。那里面没有苛责，没有鄙夷，只有一种近乎悲悯的了然。他微微颔首，声音不高，却像古寺晨钟般穿透了殿内低沉的诵经声，清晰地叩在我的耳膜上：
“施主，功德在心，不在形迹。这虚拟充值，怕是……做不得数的。”
“轰——”
一股滚烫的热流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，烧得我耳根发烫，脸颊像被烙铁烫过。周围若有若无的目光，此刻仿佛化作了无数根细小的针，密密地扎在我裸露的皮肤上。我猛地低下头，恨不得当场挖个地缝钻进去，或者干脆原地蒸发。手忙脚乱地按灭屏幕，把那个该死的“功德制造机”塞进裤兜最深处的角落，像藏起一件赃物。连一句“对不起”都卡在喉咙里，吐不出来。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那个冰冷的蒲团上爬了起来，低着头，像只被烫到的虾米，在那些探究的、好奇的、甚至可能带着一丝了然笑意的目光注视下，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大殿沉重而古旧的门槛。
外面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。我一路狂奔下山，高跟鞋在粗糙的石阶上敲出急促又狼狈的“哒哒”声，像是在嘲笑我的窘迫。那老和尚平静的声音，还有他眼中那份悲悯的“了然”，像循环播放的魔咒，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。
“虚拟充值……做不得数……”
“笃、笃、笃……”
这声音挥之不去，如同附骨之疽，紧紧缠绕着我回到那个熟悉又冰冷的都市牢笼——办公大楼。周一清晨的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廉价咖啡粉混合的怪味，同事们脸上挂着或真或假的倦意，像提线木偶般涌入电梯。
“早啊，林晚。” 隔壁工位的周漾，元气满满地朝我挥手，她今天穿了件嫩黄色的毛衣，像只刚出笼的小太阳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