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哭喊着，扑上来对我又抓又打。
我没有躲，任由她的拳头落在我的身上。
因为我知道，在沈牧面前，我说再多，也抵不过他女儿的一滴眼泪。
果然，沈牧上前拉开了沈星月，将她护在怀里，看向我的眼神，充满了失望和厌恶。
“苏然，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。”
他从口袋里掏出我的速写本，当着我的面，一页一页地撕碎。
纸张碎裂的声音，像是在撕扯我的心脏。
那是我唯一的精神寄托。
“在你学会如何做一个‘合格’的母亲之前，不准再碰这些东西。”
他把纸屑扔在地上，像是在丢弃什么垃圾。
“还有，”他顿了顿，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，“去把月月房间里，所有关于她母亲的东西，都收起来。”
我愣住了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我说，把那些东西，都给我扔了。”沈牧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，“既然她总是活在过去，那我就帮她把过去都清空。”
“你不可以！”我失声喊道，“那是她唯一的念想！你这么做会毁了她的！”
“毁了她？”沈牧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，“你一个外人，有什么资格来教我怎么教育我的女儿？”
“我……”
“还是说，”他打断我，眼神变得锐利，“你觉得，你有资格，取代她的母亲？”
我被他堵得哑口无言。
是啊，我有什么资格呢？
我不过是他花钱买来的一个工具。
“动手。”他下了最后通牒。
张妈和两个佣人站在我身后，虎视眈眈。
我知道，我没有选择。
我一步一步，走向走廊尽头那间，我从未踏足过的房间。
那扇门，是沈星月的禁地。
也是沈牧心里，一道不敢触碰的伤疤。
我推开门，一股淡淡的、混合着灰尘和香水味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整个房间，布置得像一个童话城堡。
粉色的墙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