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身体僵住了。
“王经理说跳舞，没听见吗？”张天鹏粗暴地扯我的胳膊，“赶紧脱了外套跳一个！不然你以为这钢笔这么好拿？”
“对，脱衣服！跳个脱衣舞！”有人跟着起哄。
我死死把钢笔攥在怀里，死死咬着牙。
王经理走过来，伸手就要扯我的衣服：“不愿意？那这支笔……”
“我跳。”我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，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。
我慢慢解开衬衫扣子，每解一颗，都像有刀子在身上割，周围的目光像滚烫的烙铁，烫得我浑身发抖。
我笨拙地扭动身体，耳边是越来越放肆的笑声和口哨声，王经理叉着腰站在一旁，拿出手机录像：“跳骚点！笑得开心点！一会我把你跳舞的视频发公司群里，让所有人都欣赏一下你优美的舞姿哈哈哈！”
我眼前阵阵发黑，胃里翻江倒海，却只能咬着牙继续跳，钢笔在怀里硌得肋骨生疼，那是爸爸留给我的最后一点温度。
王经理狞笑着走到我面前，用手机拍我的脸，“怎么样？现在知道谁是老大了吧？跟我斗，你爸就算活着也得给我磕头！”
“他是烈士！”我用尽全身力气反驳，眼红的像是要杀人。
“还撒谎呢？你嘴是真硬啊！”王经理狠狠踹了我一脚，“我告诉你，在这地界，我就是天！你也别想着吓唬我，就算天王老子来了，我也照样让他给我赔笑脸！”
他夺过我怀里的钢笔，又一次举起来：“还敢犟嘴？信不信我现在就把它掰断？”
我扑过去想抢，却被张天鹏死死按住。
王经理狞笑着用力一掰，“咔嚓”一声，钢笔的笔帽被掰了下来。
我眼睁睁看着爸爸的遗物被毁坏，像疯了一样挣扎：“放开我！你们这群畜生！”
“还敢骂人？”王经理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，打得我嘴角渗出血丝。
他骑在我身上，左右开弓地扇我耳光，“我让你骂！我让你装清高！你爸是烈士又怎样？现在你还不是像条狗一样被我踩在脚下？”
拳头和脚像雨点一样落在我身上，我蜷缩着身体，把断了的钢笔紧紧护在胸口。
意识渐渐模糊，我好像又看到了爸爸穿着军装的样子，他站在抗洪大堤上，对我笑着挥手。
“爸爸……”我喃喃地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