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说她畏罪自焚，可我们都知道……是被灭口了。”
我站起身，心中的迷雾豁然开朗。
原来如此。
王氏是刀，柳姨娘是饵。
而真正手握屠刀，翻云覆覆雨的人，始终是我的好父亲，武威侯赵渊。
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和地位，亲手埋葬了所有的秘密。
我看着窗外赵渊书房的方向，那里灯火通明。
赵渊，你以为一场大火，就能烧掉所有罪孽吗？
不。
我会让这把火，在你最得意的时候，重新烧起来。
烧掉你的荣华富贵，烧掉你的虚伪假面。
烧掉你整个武威侯府。
4.
我成了侯府的账房，每一笔银子的进出，每一份田产的收成，都从我指尖流过。
赵渊很满意我的“识趣”。
他以为，金钱和权力，足以收买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饿鬼。
他错了。
饿鬼想要的，从来不是残羹冷饭，而是把餐桌掀了，把食客也一并吞掉。
我开始不动声色地换掉府里的老人。
王氏陪嫁来的管事，我寻了个由头，说他手脚不干净，直接打断了腿，扔出府去。
赵渊知道了，只说了一句：“府里的事，你看着办就好。”
他放任我，像放任一条狗去咬另一条狗。
他不知道，我这条狗，最终会咬断他的喉咙。
府里安静下来，我便把目光投向了府外。
赵渊的权势，根基在西郊大营。
他手下有三员副将，李、王、孙。李是心腹，王是姻亲，只有那个孙副将，是凭军功爬上来的，性子最是耿直，也最受排挤。
我让我弟赵恒，借着请教骑射的名义，频频往西郊大营跑。
赵渊乐见其成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