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 琴房秘影
教我大提琴的,是艺考班所有男生的白月光,直到我撞破了她琴房里的秘密。
那是我见过最令人窒息的一幕。
我叫林默,17岁,正在为音乐学院附中的艺考冲刺。
教我大提琴的,是苏晚。
她25岁,刚从顶尖音乐学院毕业。
气质清冷得像初冬的雪,偏偏拉琴时又带着灼人的热情。
她总爱穿质地柔软的米白色高领毛衣,配着垂坠感极好的长裙,衬得身形纤细修长。
当她抱着那把深棕色的大提琴,微微侧头,琴弓搭上琴弦时。
整个排练厅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,只剩下她指尖流淌出的旋律和我们这些少年擂鼓般的心跳。
琴弓摩擦琴弦的低沉嗡鸣,是她到来的序曲。
每次这声音响起,我都能感到血液在加速奔流。
在这个荷尔蒙躁动的年纪,苏晚的存在。
就是一场无声的风暴,席卷了艺考班所有男生的心。
她是高不可攀的女神,是琴弦上起舞的精灵。
但只有我知道,在她那完美无瑕的表象之下,藏着怎样一个令人心碎的深渊。
一切,要从那个阴冷的下午说起。
2 艺考囚笼
我原本的目标是省城的普通高中音乐班,以我的专业成绩和文化课,十拿九稳。
但我爸听了他老战友——艺考班负责人周国强的“专业建议”。
周国强,五十出头,头发稀疏油腻。
挺着个啤酒肚,说话时总带着一股令人不适的、自以为是的腔调。
他拍着我爸的肩膀,唾沫横飞地分析:
“老林啊,林默这孩子有灵气,但路子野了点,基础不牢靠。
在我这‘精英班’特训一年,我亲自盯着,保他冲进中央院附中!那才是真正的龙门!”
我爸被“中央院附中”几个字砸晕了,不顾我的反对。
强行把我塞进了这个位于市郊、实行全封闭管理的“精英艺考基地”。
我甚至没来得及和青梅竹马、同样学音乐的邻家女孩小雅好好道别。
就被没收了手机,塞进了周国强的破面包车。
这里的生活枯燥得像生锈的琴弦。
每天六点起床练基本功,晚上十点熄灯,除了吃饭睡觉,就是无休止的练琴、乐理、视唱练耳。
灰色的高墙,狭窄的琴房,空气里永远弥漫着松香和汗水的味道。
我像一只被关进笼子的鸟,想念着窗外自由的阳光和小雅的笑容。
直到苏晚出现。
她走进排练厅的第一天,像一道清冽的光劈开了沉闷。
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没人想到周国强口中“经验丰富”的大提琴老师,竟如此年轻美丽,气质与油腻的周国强简直是云泥之别。
苏晚话不多,声音清冷,但示范时,琴声却充满了惊人的感染力。
她让我们逐个演奏片段,轮到我时。
我刚拉完一段巴赫无伴奏组曲的序章,她微微颔首:
“林默?周主任提过你,说你是为了……
嗯,一个女孩才想考省城音高班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