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查得挺彻底啊，周总。"她抱臂靠在会议桌上，"连我这种小销售员的公司都挖出来了。"
周临不紧不慢地拉开椅子坐下："祁颜，25岁，B大金融系毕业，现为明盛金融三级客户经理，月薪加提成税前两万八。"他翻开文件夹，推过来一张纸，"住在朝阳区翠微路27号6楼，合租，月租金三千二。"
祁颜扫了一眼，是她简历的复印件。她轻蔑地笑了笑："错了两处。第一，我上个月刚升二级经理；第二，我报给客户的住址是假的。"她俯身，指尖点在纸上，"就像您报给女伴的年龄一样，周、先、生。"
周临眼睛微眯。祁颜知道自己戳中了——她查过资料，周临对外宣称29岁，实际身份证上是31。
"有意思。"周临突然笑了，"看来我找到对手了。"
"不敢当。"祁颜直起身，"所以周总今天大驾光临，就是为了拆穿我？"
"不全是。"周临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支票，"我想开个私人账户，五千万初始资金，指定你管理。"
祁颜盯着那张支票，心跳突然加速。五千万的账户，光是管理费提成就够她半年工资。但她太清楚这种天上掉馅饼的把戏了。
"条件呢？"她没接。
"每周一次单独汇报。"周临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，"在我办公室。"
祁颜几乎要笑出声。这种老套的戏码，连她大学时的学长都不屑用了。"抱歉，公司规定，客户会议必须在办公场所进行。"
"那就换个地方。"周临突然起身，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，"今晚七点，国贸79，我订了窗边位置。"
祁颜正想拒绝，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。林妙端着两杯咖啡进来，眼睛瞪得圆圆的："抱、抱歉打扰了，经理让我送咖啡..."
周临自然地后退一步，接过咖啡："谢谢。"他抿了一口，"祁顾问，关于那个并购案的分析报告，我希望今天下班前能看到初稿。"
祁颜立刻会意："好的，周总。我会优先处理。"
林妙离开后，周临压低声音："考虑一下我的提议。你很清楚，这个账户对你的业绩意味着什么。"他放下一张名片，"我等你到六点半。"
祁颜盯着关上的门，长长呼出一口气。她拿起那张烫金名片，背面用钢笔写了一行小字："那块表你卖了多少钱？"
她轻笑一声，把名片塞进抽屉最底层。周临显然不知道，那块百达翡丽现在还躺在她的床头柜里——她查过了，确实是真品，价值超过八位数，她不敢轻易处理。
"怎么样怎么样？"林妙像只兴奋的麻雀一样冲进来，"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？天啊，那可是周临！上个月刚和那个超模分手！"
祁颜整理着文件："别瞎说，只是业务往来。"
"得了吧！"林妙凑近，"你知道他前女友为什么分手吗？听说是因为抓到他同时约会三个女人！这种公子哥，玩心太重了。"
祁颜手上的动作顿了顿。她想起那晚周临眼中的兴味，就像猫盯着老鼠。但她不是任人宰割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