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晓急得发消息，他索性一整天不回。
她只能跑去前台，好不容易约到考前一天下午六点半练车。
可她准时赶到时，肖教练和他老婆正堵在车旁，死活不让她上车。
“先把话说开！”
他老婆叉着腰，大嗓门在驾校里回荡，“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好欺负？”
林晓被他们围在中间，像被审的犯人。
“我明天就考试了，先练车行不行？”
她声音发颤，说了十几分钟，两人就是不松口，东拉西扯转移话题。
最后她没辙，拿出手机拨通了家长电话，把听筒递到肖教练耳边。
家长在电话里说了几句，肖教练脸色难看地松了手。
林晓几乎是逃着离开驾校的，走出老远还能听见他老婆尖利的骂声，像针一样扎在背上。
那天终究没练到车。
科目二考试，她果然挂了。
等待十天冷静期的日子里，林晓把自己关在房间，肖教练那张贪婪的脸、他老婆嚣张的嗓门、蒸笼般的车厢、没练到的考前车……
一遍遍在脑子里回放。
恨意像藤蔓，死死缠住她的心脏。
她想起刘猛每次练车结束，都会独自去驾校后面的工具房整理东西。
一个疯狂的念头渐渐成形——第二种方式，用工具房里的重物砸他。
冷静期最后一天，沈悦提前溜进工具房。
角落里堆着各种修车工具，她选了块沉甸甸的扳手，藏在一堆破旧轮胎后面。
手心的汗把扳手柄浸得发滑，她却觉得浑身发冷，像揣着块冰。
傍晚，刘猛果然哼着小曲走进来，背对着她整理货架。
林晓握紧扳手，踮着脚绕到他身后，手臂举得发酸。
就在她准备砸下去的瞬间，肖教练像是察觉到什么，猛地转过身。
“你干什么！”
他瞪大眼，满脸惊愕。
“姓肖的，你这个畜生！”
林晓眼里烧着怒火，用尽全身力气砸下去，“今天就是你的死期！”
肖教练慌乱中侧身一闪，扳手重重砸在旁边的铁柜上，发出沉闷的巨响。
“你疯了！敢对教练动手！”
他怒吼着冲过来，像头发怒的公牛，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狠狠一甩。
肖教练重重摔在地上，尾椎骨传来剧痛。
肖教练俯身盯着她，眼神阴狠：“你以为你能逃掉？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！”
林晓趴在地上，看着他狰狞的脸，突然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