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晚晴也皱紧了眉头，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：“林默，你再这样，我真的报警了！给自己留点尊严好吗？”
尊严？
看着他们头顶那两个荒谬的数字，尤其是赵子豪那个刺眼夺目的【-100%】，一股难以言喻的、冰冷的滑稽感猛地冲散了刚才所有的屈辱和愤怒。
原来如此。
原来所谓的“我们”，不过是一场精心粉饰的交易。她头顶的“0”是明码标价，而他头顶的“-100%”，更是赤裸裸地宣告着这场交易的虚伪本质。一个图钱，一个……图什么？纯粹的玩弄？或者更肮脏的目的？
我忽然咧开嘴，无声地笑了出来。不是愤怒，不是悲伤，而是一种看透了荒诞剧情的、带着冰渣子的嘲讽。这笑容大概有些诡异，让苏晚晴和赵子豪都微微一愣。
“尊严？” 我重复着这个词，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陌生。视线扫过苏晚晴头顶的【0%】，再落到赵子豪的【-100%】上，最后，我的目光定格在赵子豪那张自以为是的脸上。
“赵总，” 我的声音不高，却清晰地穿透了背景的钢琴声，“祝您二位……交易愉快。”
留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，我不再看他们瞬间变得错愕和惊疑的表情，也完全无视了周围那些更加好奇和探究的目光。在保安接到示意朝这边走来之前，我猛地转身，带着一种近乎虚脱的平静，大步离开了这个奢华却令人作呕的地方。
走出旋转餐厅，午后的阳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