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了,眼睛弯成月牙,"那就好。我试了三次才成功。"
"三次?"
"第一次太甜,第二次太硬。"她数着手指,"第三次才刚好。"
我看着她纤细的手指上隐约可见的烫伤痕迹,胸口突然发闷。"你不用这么..."
"我想做。"她打断我,"为你做点什么,感觉很好。"
电视里传来进球的欢呼声,但我们谁都没看屏幕。若若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半块曲奇上,轻声问:"张正,你喜欢我吗?哪怕一点点?"
这个问题来得太突然。我该说不的,该借此机会划清界限。但看着她小心翼翼的表情,我发现自己无法残忍。
"我不知道。"我最终回答,"但我不讨厌你。"
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却让若若的眼睛亮了起来。"那就够了。"她说,"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。"
她的语气里没有怀疑,只有笃定。那一刻,我既想逃跑又想拥抱她。
若若离开后,我在茶几上发现了一张照片。那是我大学时的毕业照,连我自己都找不到的原版。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小字:"我想认识所有的你,包括我不曾参与的那些年。"
我把照片放进抽屉最深处,却知道它已经刻在我脑海里。
周五的暴雨来得毫无预兆。闭馆时,雨已经大得看不清路。我站在门口犹豫要不要冲出去,一把黑伞突然递到我面前。
"一起走吧。"若若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旁,"我带了伞。"
雨水打在伞面上的声音很近,若若身上的茉莉花香更近。我们靠得很近,近到我能感觉到她的体温。
"张正,"她突然说,"我能牵你的手吗?"
我没回答,但她已经轻轻握住了我的手指。她的手很小,很凉,却让我整个人都热了起来。
"你的手好暖。"她低声说,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我们就这样沉默地走着,雨水在脚边溅起小小的水花。走到地铁站时,若若突然停下。
"张正,你看。"她指着路边的一滩积水,"像不像星空?"
路灯的光在水面上破碎成无数光点,确实像倒置的星空。我惊讶于她突然的浪漫,更惊讶于自己竟然觉得这很可爱。
"嗯,很像。"我听见自己说。
若若转头看我,雨水沾湿了她的刘海,让她看起来格外脆弱。"我小时候,"她轻声说,"经常一个人看星星。那时候就想,如果有人能和我一起看就好了。"
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样的告白。但若若似乎并不期待回应,她只是紧了紧握着我的手,然后说:"明天见。"
看着她走进地铁站的背影,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:我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。这个认知让我既恐惧又期待。
周六,若若没有出现。我坐在图书馆里,发现自己不断看向门口。下午三点,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。
"生病了,今天不能来。想你。"
简短的讯息后附着一张照片:若若躺在床上,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,手里举着我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