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匪围了上来，为首的刀疤脸勒住马，打量着他："看你细皮嫩肉的，不像走戈壁的。身上带了什么值钱东西？"
沈砚辞没说话，握紧了匕首。
"敬酒不吃吃罚酒！"刀疤脸挥了挥手，"给我搜！"
两个马匪下马扑过来。沈砚辞的武功是萧彻教的，招式狠厉，却没杀过人。他只想护住行囊里的东西，可马匪的刀更快，划破了他的胳膊，血顺着袖子流下来，滴在沙地上。
就在这时，瘸腿的老马突然嘶鸣一声，抬起后腿，踢中了一个马匪的胸口。那马匪惨叫一声，倒在地上。
"妈的，连畜生都敢动手！"刀疤脸怒了，举刀就朝马砍去。
"不要！"沈砚辞扑过去，用身体挡住马。刀锋砍在他的背上，剧痛瞬间席卷全身，他听见自己的骨头在响，像被踩碎的冰。
恍惚中，他好像看到萧彻策马而来，玄色披风在风中飞扬，手里的长枪挑落了马匪的刀，说"砚辞，别怕"。
可他睁开眼，只有漫天黄沙。
7 药谷
沈砚辞醒来时，躺在一间石屋里。
屋顶漏着光，照在地上的药草上，泛着淡淡的绿。空气中弥漫着草药味，和他小时候在药谷闻到的一样。
"你醒了？"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。
沈砚辞转过头，看到个穿着粗布衣裳的老婆婆，正坐在石灶前熬药，药勺碰撞陶罐的声音，笃笃笃的，像某种暗号。
"是您救了我？"他的声音沙哑。
老婆婆点点头，递过来一碗药："喝了吧，能压疼。"
药很苦，沈砚辞却一饮而尽。他想起小时候生病，萧彻也是这样，端着黑乎乎的药
第六章 药谷
碗底沉着几粒野蜜枣，是漠北特有的品种，皮厚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