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扫了一眼名单，全是富鬼。
“你一单能赚多少？”
“看客户，”马面六搓搓手指，“一般的5万FC，急单10万FC起步。像上次那个沈公子，直接给了50万FC。”
我倒吸一口冷气。“这么暴利？”
“那当然，这可是重开人生的机会，”马面六压低声音，“但风险也大。被抓到要下十八层地狱的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还要做？”
马面六苦笑一下：“兄弟，你以为我愿意啊？我也是被逼的。我在1500年前意外死亡，本来排队排得好好的，结果轮回办突然改规则，我的排名从第3万名掉到了第50万名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我生前是个网约车司机，被归类为‘社会不稳定因素’，自动扣80分，”马面六愤愤地说，“你说气不气？我兢兢业业开车养家，怎么就成不稳定因素了？”
我开始理解他了。
这个系统把所有人都逼成了罪犯。
“所以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？”
“帮我修改一下排队算法，把客户的优先级调高一点。不用太明显，就是让他们的香火加成算得更高一些。”
我沉吟了一会儿。从技术角度来说，这并不难。但从良心角度...
“如果我帮你，那些本来应该排在前面的鬼魂怎么办？”
马面六一愣，似乎没想过这个问题。
“你想太多了。这个系统本来就不公平，我们只是在不公平中找一点生存空间。”
“可是...”
“可是什么？”马面六站了起来，“你以为你是正义使者？醒醒吧！在这个地府，没有绝对的对错，只有生存或者消散！”
我忽然想起了陈伯的话：凭什么？
“马面六，”我看着他，“如果我说，有一个办法能让这个系统变得更公平，你愿意帮忙吗？”
“更公平？”马面六愣了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推翻
